屋外冷元霜和安陵燁宇對立著。兩人均沒有說話,秉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瞇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對方,估計對方的戰鬥值。要知道,輕舉妄動不是高手一貫的作風。
邪鶴煜踏著微步走出來,被安陵燁宇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所震懾,他亦不敢魯莽行事。
停在安陵燁宇肩膀上的貓頭鷹忽然扇動翅膀朝屋裡飛去。和它相處這麼多年,安陵燁宇自然明白貓頭鷹是在告訴他蕊兒所在。
安陵燁宇毫不猶豫的往屋裡走去,那個不要命的女人,要是以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請留步。」邪鶴煜攔住安陵燁宇,「兄台這樣貿然進入他人的屋子,似乎不太合禮法。」
「讓開!」達到冰點的話語一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開始凝結,可是邪鶴煜並沒有退開的意思。兩人僵持不下,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也就是武力解決。
兩人哼哼哈嘿的大打出手,你一拳我一掌,互不退讓,招招致命。一時間,平靜安寧的谷底變得劍拔弩張,直到——「你們在幹什麼?」蕊兒端著碗,嘴裡還咬著筷子,眨眨眼望著眼前掐在一起的男人。
「我不是叫你不要出來!」邪鶴煜嗔怪蕊兒的出現。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但是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讓他們見面。
蕊兒委屈的指指穩穩的停在她肩上的貓頭鷹,說:「因為這隻鳥好像不太喜歡我呆在裡面,它一直扯著我的衣服把我往外面拉。我看它拉的那麼辛苦所以就出來了。」
「女人跟我走。」安陵燁宇命令道。看見她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原本的擔心也就都卸下了。忘記了他是來找她算賬的,忘記了要報戲弄他,下毒迷昏他的的仇,真是的,對她,還真的沒辦法生氣。
「請問你是誰啊?」蕊兒警覺的退後了一步,這樣的情形就好像乖小孩遇到壞人叔叔。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和我裝傻。」安陵燁宇瞪著她,看來她騙他還騙上癮。竟然,竟然裝作不認識他!不可饒恕!
「她沒和你裝傻,而是真的傻了。」冷元霜幽幽的說著,不滿被遺忘在一邊,怎麼說這裡也是她的地盤,她不出來冒幾個泡怎麼對得起自己呢。不過她似乎忘了,下毒之人便是她自己,她說這話無疑是給自己增添敵人。
聽見冷元霜的話,安陵燁宇顧不得許多,扯過蕊兒的手把脈。果然,她的脈象十分詭異,應該是中了奇毒,能製作出這樣毒藥的人絕對不簡單。
「把解藥交出來!」不愧是一國的太子,安陵燁宇的話十分有威懾力,讓一向以傲氣著稱的冷元霜也不得不佩服他。
「我已經給她了。」
「被它叼走了。」蕊兒指著肩膀上這個叼走解藥的小偷。安陵燁宇馬上轉頭,用極其危險的目光看著它。接受到他殺鳥的眼神,貓頭鷹撲閃著翅膀,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呼呼!好在我這裡還有一顆。傻丫頭,你拿去吃吧。」冷元霜掏出瓷瓶,到處一顆藥放在手裡。
「哦。」蕊兒接過解藥,想也不想就吃下了。
「我們走。」安陵燁宇拉起蕊兒。
「慢著,她還欠我徒弟一個交代。現在還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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