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的女子。眾人心想。目送她離去,只見一身褐衣的她,推了推頭上的斗笠,輕點玉足,輕巧的飛上屋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蕊兒和安陵燁宇最後還是在這間客棧住下了。打點好一切後,安陵燁宇便出門了,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點了蕊兒的穴道,讓她無法行動自如。
傍晚時分,安陵燁宇回來了。
他剛推門進來,蕊兒便問:「你認識那個女子,對嗎?」
安陵燁宇走向她,解開她的穴道,說:「為什麼這麼說?」
「我看見她離開的時候對你拋媚眼了。」蕊兒有些吃味的說,不知道是因為安陵燁宇點她穴道生氣還是為了那個女子對他拋媚眼而生氣。
「很多女人見到我都這樣。」
「你可以稍微謙虛點嗎?」
「本太子已經十分謙虛了。」難道他還不夠謙虛嗎?他都已經說「很多女人」,而不是「所有女人」,這都多謙虛了呀。
蕊兒皺眉看著他,用最挑剔的眼光仔細審視他。他的眼睛,恰如其分的嵌在白玉凝脂的臉龐上,似乎沒什麼可挑剔的;他的嘴巴,兩片薄薄的嘴唇,加上微微上揚的嘴角,無時不透露出一種魅惑的性感,似乎也沒什麼可挑剔的。
「她的眼神絕對不是一般女人那種羨慕的眼光,而是一種和你早已熟知的眼神,好像能把你看透一樣。」收回打量安陵燁宇的目光,蕊兒單手支著頭喃喃自語。
「她看的是我,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我正好看見了嘛。」其實那個女子也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不過她和那人絕對不認識,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和這個安陵太子認識。
「我也正好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比某些喜歡瞪著眼睛的人長得要讓人有胃口多了。」
蕊兒咬著嘴唇,瞇起眼用凌厲的目光看了安陵燁宇一會,推開椅子起身離開。
「你不想知道你的轅謹哥哥究竟是怎麼失蹤的嗎?」
這麼一說果然有效果,蕊兒停下腳步,說:「反正肯定和你們青嵐國有關。」
「很可惜此事和我青嵐國並無關係,不過你的轅謹哥哥真的是被雷給劈中了。或許不是失蹤,而是屍骨無存。」安陵燁宇百無聊賴的把玩手裡的佩劍,淡淡的說。
「你別胡說!」蕊兒喊道。
「而且……」安陵燁宇故意將語氣拖得很長,說:「以我國軍隊的行軍速度,不出半月,必然會揮軍南下,直搗黃龍。」
「不是一個月後嗎?」蕊兒有些慌亂的說。
「這就要感謝你的轅謹哥哥,他失蹤,大大增加了我軍的士氣。」
蕊兒握起拳頭,衝到安陵燁宇前面,抓起他胸前的衣服質問他說:「是不是你在搗鬼?」
不想蕊兒過激的行為並沒有引來安陵燁宇的不悅,他反而順勢將她摟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