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白蘭地的張暉,頓覺身體有所不適。
剛出浴的小臉兒本來是粉撲撲的顏色,誰知喝了酒以後,盡漲紅得有些發紫。
身體的溫度一點點升高,好似掉進了久旱無雨的塔克拉瑪干沙漠,慾火中燒,乾渴難耐。
看著眼前的王磊,猶如貓見了老鼠,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進肚裡。
王磊看著她那放浪形骸的樣子,淫/邪地笑著,
「小妖精,感覺怎麼樣?想把我吃了不成?」
張暉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軀,眸子裡翻滾著媚火,
「親愛的磊,我受不了了,快來吧,我要你,要你呢……」
王磊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挑逗著,「想要我了?」
張暉忙不迭的點頭。
王磊臉一陰,「那好,你先告訴我一件事,你是怎麼陷害上官雪兒的,說完了我就滿足你,ok?」
張暉心裡一凜,可不說自己實在太難受了。
王磊這個王八犢子肯定給自己下了藥!
他不下藥自己做夢都想得到他,何況下藥呢。
這小子準沒安什麼好心眼子!
不說自己肯定過不了他的關了,想想還是說了吧。
「我沒陷害上官雪兒啊。」張暉企圖狡辯一下。
王磊某光似電,狠狠地盯著張暉的眸子,「你卻信?」
張暉猶豫了,她可不敢說確信,看王磊那要把自己吃了的勁頭,只要自己說一句假話,那自己一定悲催了!
她只好弱弱地說,「是你家那四個保鏢逼我幹的。」
王磊「哦……」了一聲,說,
「你怕他們是嗎?」
張暉緊張的點點頭。
王磊「嘿嘿」一笑,笑得那叫一個滲人。
「你是不是想當我王家的兒媳婦呀?」
張暉快被王磊嚇蒙了,聽了王磊的話,機械地點點頭,又慌忙的搖搖頭。
「不想?」王磊緊追不捨。
張暉嚇得臉都白了,剛才的慾火不澆自滅!
現在根本就不敢想什麼要撲/倒王磊那檔子事了。
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奢華的狼窩。
可是,王磊步步緊逼,自己想脫身也脫不了啊。
只好嗚咽著求王磊,「王磊,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王磊換上一副好可愛好可愛的笑臉兒,「看來你還想有第二次了?」
張暉一下癱倒在床/上,內牛滿面的搖晃著雙手,「不不,絕對沒有第二次了,你饒了我吧,從此我洗心革面,再也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了!」
王磊直起身來,臉上瞬間佈滿了冰霜,厲聲道,「張暉,我告訴你,以後你再敢動上官雪兒一分心思我要你的命!」
說罷,一抬手,把張暉的衣褲扔給她說,「穿上衣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
…………
看著寶貝女兒最近總是情緒不穩定,媽媽跟大姨也看出了苗頭,
雪兒又在糾結和離殤分分合合的事了。
於是,為了分散一下上官雪兒的注意力,老姐倆就走了進來,想跟寶貝聊聊天。
上官雪兒一看媽媽和大姨進來了,就急忙關上電腦,笑嘻嘻的跟她們打著招呼,
「大姨,你跟我老媽親熱完了,那跟雪兒嘮會嗑唄。」
大姨笑呵呵地說,「行呀,要不咱把你爸爸也拉進來一塊聊?」
上官雪兒小嘴一嘟,「不好!」
媽媽一看,嗔怪道,
「就說你這孩子,自打你出事以後到現在三個月了,就一句話也不和你爸說。」
「他那麼狠,我才不跟他說話呢。」上官雪兒噘著小嘴兒,氣鼓鼓的說。
「雪兒,不許這樣說你爸,你爸多疼你呀,你咋能這樣說他呢?」大姨責怪道。
上官雪兒急忙申辯說:「大姨——你不知道他對我媽有多狠?」
「那是大人們之間的事,你一個小孩子又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管那麼多幹啥?」大姨裝著不在乎的說。
「那是我媽呀!我能不管嘛,再說他對我也夠狠的了,哪個當爸爸的像他這樣對待女兒的啊?」上官雪兒把嘴巴噘得老高,忿忿的說。
大姨一見,有點無奈了,她最瞭解這個外甥女的強脾氣了,叫她認上一件事,你就是九頭牛外加上八匹馬也拉不回來,她非得弄個底朝天不可。
「唉,雪兒,你誤會你爸媽了,他們是有難言之隱啊!看來,有必要讓你媽媽跟你好好說一說了。」
「難言之隱?媽媽,你們有啥難言之隱呀?幹嘛以前不跟我說呢?」上官雪兒把手從大姨的手中抽出來,抓著媽媽的手,急切的問。
「以前你小,跟你說了你也理解不了。」媽媽平靜的說。
「那現在我大了,跟我說說吧老媽,我想聽啊!」上官雪兒扭動著媽媽的手指,撒嬌的說。
媽媽歎了口氣,「唉,從哪說起呢?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了。」
「就從頭說起,別叫孩子再誤會下去了。」
聽了大姨的話,媽媽雙手拍著手心裡的小手,下定決心似的,說:「好吧,聽你大姨的,媽媽把什麼都告訴你,就從頭說起吧。」
大姨看著媽媽,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上官雪兒躺在支起三十度角的豪華病床上,剛才還倦怠無神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媽媽那性感的嘴唇,彷彿那裡就是一個神秘的寶藏,自己正滿腹狐疑的想從那個寶藏中探尋出什麼呢。
「我和你爸爸是大學同學,這你知道。」媽媽看著雪兒說。
上官雪兒艱難的點了點頭,傷口一陣鑽心的劇痛,她咬了咬牙,忍住了痛,沒有讓大姨跟媽媽看出來。
媽媽接著說:「我們大學畢業後,都安排了一個很不錯的工作,但你爸爸不稀罕幹那種朝九晚五的工作,他說如果這樣跟磨洋工似的磨上幾年,早晚得得精神病,還不如自己幹一番事業呢。我當時拗不過他,就只好跟著他一起辭了職。」
「完了你們就創建了咱家這個公司。」上官雪兒面露驚訝之色,興奮的問。
「哪有,當時你爸的想法不錯,勇氣也讓人佩服的不得了,可生意哪是那麼好幹的呀?當時又缺少資金,就只能小打小鬧的倒騰點兒山貨去賣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