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宇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一套白衣,一劍飄香回頭見他,儼然一個風度不凡的美男子,臉上紅雲兩邊飛,她偏過頭,對白天宇道:「今天謝謝你!」
白天宇聽一劍飄香這樣道,便笑著坐下,對她道:「謝什麼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落到水裡去!」見一劍飄香低下了頭,側臉看著她臉上的巴掌痕,便問道:「你和芊靈怎麼了?」
「她的事,你不清楚!」一劍飄香歎口氣。芊靈姐,你真的只是為了拿日月佩嗎?
白天宇從認識一劍飄香起就從沒見過她歎息,聽她這般,想自是為了朱芊靈,於是便不解的道:「你為什麼要對芊靈那麼好呢?」
一劍飄香笑了,「芊靈姐是我生命中最為貴重的,沒有了她,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白天宇不禁笑了,奇著道:「你又不皇上,怎麼對她也這種想法?」
「你誤會了!」一劍飄香淡淡道,「我家世代是太醫,一直把服侍皇家人當做是我們的一切,雖說我是個女子,但亂世之中,我注定要為芊靈姐做事,這沒有人能改變,更何況,芊靈姐對我那麼好!」一劍飄香很自然的笑著,與朱芊靈的冷笑完全搭不上。
白天宇呆呆的著著一劍飄香,她雖然愛玩鬧,愛惹事,但對朱芊靈一片忠心,與自己對福臨何其相似。正想著,一劍飄香又道:「她雖然打了我,但那也是她氣急了才會做的,她以前從不打我的,這次是我把她逼緊了些!芊靈姐其實人很好的,就是性子冷了點,要不然你們那個皇上怎麼會對她一片真心?」
這一夜,一劍飄香和白天宇都醉了,儘管他們沒沾酒,彼此相同的命運,為他人活著的信念把他們拉得很近。他們像找到了光明一般,相信自己。但兩人都從沒想過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只是發現對方與自己那般相似,才發覺自己也該過另一種生活了。
或許,一切在冥冥中真的早就注定了吧!
次日,一劍飄香醒來,她發現自己睡到一張男人床上,不禁緊張起來,仔細回想,才記起昨晚所發生的事,見自己是和衣而睡,也就放心許多。起床見自己的衣服已經干了,便換回了自己的,想想,還是不放心,便喊了起來:「白天宇!」
喊聲一停,白天宇從房樑上滾了下來,白天宇已被叫醒,他急忙張開雙手,有如大鵬展翅般飛身而下。見一劍飄香惺忪的睡眼,心知她昨晚睡得不好,便道:「你醒了!」
一劍飄香沒見過白天宇有這麼好的輕功,想起當日自己向他炫耀自己的輕功,卻沒料他這身功夫好了自己數倍。想到此時,就覺得給他騙了一般,當下疾速給了白天宇一耳光,而後臉紅得像都煮熟的螃蟹一般,腳下像抹了油似的溜了出去。
白天宇摸著微燙的臉,自言自語著:「我一個男子漢,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打了兩個耳光!」昨晚在荷花池救一劍飄香時,被一劍飄香打了,現在又是一耳光。白天宇一時反應不來,一張扭曲的臉,又帶著點奇怪的微笑。白天宇長相也不{差,眼是眼,鼻是鼻的,五官分明,看著也遜於任何一人。
一劍飄香跑出來,罵道:「好你個白天宇!欺負我!」罵完,自己臉上卻是帶著笑意。「彷彿他昨晚說……」一劍飄香依稀記得那個人說過一句:飄香,你可願意嫁我為妻?似是在夢中一般,許是自己睡著了做夢吧!不可能啊,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呢?一劍飄香晃晃頭,道:「可能是這些天看到皇上和芊靈姐,想太多了吧!」雖如此,可為何自己還會那麼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