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魚籽眼睛裡憐憫般望著余福,他真可憐,當著別人的走狗還樂在其中。
「你那是什麼眼神!可憐我嗎?好,我倒要讓所有人看看倒地誰更可憐。」 余福被那眼神徹底的激怒了,臉上的肌肉由於憤怒猙獰的扭曲,然後右手一抬速度極快,在場的人只能聽到皮肉綻開的聲響。
於魚籽死命的用牙齒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當皮鞭打在身上的時候還是不由得一聲悶叫,嘴唇裡滲出血紅。
見沒有聽到期待的悲慘叫聲,更沒有對自己的哀求,余福憤怒連續揮舞手中的武器,雖然依然沒有聽到求饒,但是那鞭打皮肉的聲響,讓他著迷起來。
一開始只是火辣辣的痛,然後便是麻木,感覺自己身體的什麼正在流失,可是卻沒有力氣去保護它們。意識漸漸的遠去,穿越前的那個夜晚突然在她的腦子裡來回播放,那個討厭的龍魚居然趁人之危撞了她的頭,還有它那雙眼睛似乎含著不捨和哀怨,她突然覺得可笑,自己覺得能在一條魚的眼睛裡讀到這些,不知道是自己傻了還是那條龍魚傻了。
還在那兒傻笑的時候,一筒涼得刺骨的湖水倒在她的身上,然後終於從幽夢中驚醒,身上的痛好像被車碾過一般,讓人絕望。
「說,是誰派人來行刺泠王的?」余福手中的長鞭消失了,代替它的是那燒得紅裡透黃的鐵炳,上面還時面噴射出刺眼的火花。
「我呸!」本想吐出唾沫來鄙視他,可是最後吐出來的日一口堵在心口的血,噴在余福的臉是,甚至是猙獰。
在旁邊守衛的侍位本能的向後退,害怕余福過來吸他們的血。
「你這個賤人,今天不折磨得你跪地求饒,我余福就沒法在泠王府混下去了!」然後手中的鐵炳向她的胸口按下去。
『絲絲——』的聲響後,傳來衣服燒焦的味道,肉熟了的騷味。
於魚籽混身緊繃,嘴唇已經讓她咬得到處到是血,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頭髮裡流出來,皮膚的沒一個毛孔都立了起來,可是那痛還是讓人錐心刺骨,無法忍奈。
『天啊!有種你今天讓我死了,要是讓我活下來,我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再來欺負我!』內心吶喊著。
然後余福好像累了,於是找了一個不用他自己動手,又可以讓觸目驚心的手段,那就是————往傷口上撒鹽!
微弱的意識望著一勺勺白色晶體身自己身上撒著,如根根細小的毒針般刺殺著她身的每一個細胞,終於終於她又看到了那雙眼睛,渴望著自己乞求般的眼神,耳邊似乎聽到有人在說
「我的龍後,為什麼這幾千年前你要走?為什麼不告而別?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一句一句的『為什麼』問事得撕心裂肺,而於魚籽卻已經虛弱得沒力氣回答。
他是誰?是誰?為什麼在我暈迷的時候總是會聽到他的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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