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駕到之冒牌王妃你別逃 醉夢兩無痕 番外 如花美眷敵不過似水流年
    深暗的宮殿中,卻有一名渾身赤裸的女子雙臂環肩低低的哭泣著,她將小臉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腿間,淚水滾落著,砸在地上,更是顯得淒清寂涼。

    然而,也就在這時,身子卻突然被人猛然拉扯開來,

    隨即便跌入了冰冷卻又同樣赤裸著的胸膛上,那冰冷的刺骨感叫她瞬間便如同掉入萬丈冰窟。

    「不要啊,皇上,放過奴婢吧,放過奴婢吧……」女子哆嗦著身子,惶恐不安的說著,臉頰上的淚水更是肆無忌憚的流下。

    「蕊蕊不是你這個樣子的,你再不照著朕說的去做,朕便立即賜死你。」眼前的男人瞳眸危險的瞇著,竟然是那種分外大紅的顏色,那原本很是儒雅的臉上,竟然充滿著暴怒。

    他是秦慕白。

    雙拳緊握,狠狠的掐住這個與她長著一模一樣臉龐的女人,他的心裡好似在滴血。為什麼,為什麼同樣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卻根本就連演戲都演不下來。明明暴怒的想要立即將這個女人就地砍殺,但是看著這張臉,他就再也無法下手。

    「蕊蕊,蕊蕊……」秦慕白的眼眸從方纔的暴怒轉為清冷,再到絕望。

    為什麼明明找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充在後宮中,但是卻依然找不到那種和她在一起時才會有的安靜幸福的感覺。天知道他有多麼想念她,明明說好了放手,如今卻依然做著這麼傻的事情。

    秦慕白啊秦慕白,難道你就真的要淪落至此嗎?

    狠狠的將女子強行壓制在龍塌上,毫無前戲的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皇上,不要,不要,皇上——」女人淒慘的叫著,卻再也無法喚回秦慕白所有的心志。他已經淪入了無邊無際的疼痛之中,那雖然平淡卻依然滿含溫情的回憶,此時卻成了最疼痛的糾纏。沒日沒夜的折磨凌虐著身下的女人,讓她穿跟蕊蕊一樣的衣服,梳蕊蕊最喜歡的頭飾,甚至是要在他面前,還要裝出蕊蕊那曾經狡邪聰慧的面容。

    但是他又得到了什麼呢?除了日日夜夜佔有著這個只是和蕊蕊相同面容的女人的身體,他秦慕白究竟還得到了什麼呢?

    如果當初他們就在那山谷中隱居下來,那麼她是不是就會是他的人,成為他的女人?然而答案,他卻肯定是知曉著的。

    答案是,不會,永遠都不會。

    夜已深沉,秦慕白披衣下榻,看著淒冷到極致的深夜,終於出門向鳳祿宮而去。

    好像只有那裡,才會存有她的痕跡了。如今就算是想要抓住她的身影,都已然是妄想。

    淒冷的深夜,寒冷的露珠垂在他的衣服上,他卻沒有感到一絲寒冷,只是邁開長腿,逕直進入那萬分清冷的鳳祿宮。

    然而也就在此時,卻突然聽到了一聲細微的聲響,他的內力極其渾厚,就算是被刻意的壓制住,他依然還是準確的找到了方位,猛地將藏在屏風後面的人一拉。

    「啊——」

    耳際傳來一聲強行壓低的女人的聲音,秦慕白驀然看去,驚訝的發現,竟然是——

    「原來是太妃娘娘,深更半夜,娘娘來這裡做什麼?」雖然心底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但是秦慕白卻還是殘忍的問道。

    如今已然是太妃的連玥強行勾起一抹笑容來,但是那笑容卻是充滿著苦澀。

    「那麼皇上此次來又是為了什麼呢?我們來此,不過是為了懷念想念的人罷了。都同為相思苦,只不過,相思的對象不同而已。」

    連玥深深的歎了口氣,看向清冷的月光,滿身素鎬衣服的她已經不復當年的明媚如月,如今,只是歷經世事的滄桑。

    「慕楓那般對你,你怨麼?」躊躇了良久,秦慕白終於問出了這個他一直便想要知道的真相。

    慕楓一向都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但是他今生唯一做過的錯事,便是殘忍的傷害了連玥,如果當初他沒有派紫衛破了她的身,她完全可以走出這皇宮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

    「如果我說我不怨,你相信嗎?」在月光中,連玥輕輕的展開了雙臂,仰起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用問為什麼,因為只有一個原因,那是因為,我是真的愛著他,即使愛的如此卑微,即使已經失去了自己,即使已經跌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我依然愛他。」

    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脖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秦慕白眼眸間也漸漸盛滿了悲痛,他恍惚的遙看著天際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我瘋了。」

    瘋狂的想念著一個人,瘋狂的愛戀著一個人,即使知道他們已經不可能,即使知道他們永世都不可能再見面,但是卻還是這般瘋狂的想著他(她)。

    「後天便是乞巧節,太妃娘娘想要出宮麼?」秦慕白看著連玥那淒冷的面龐,終於緩緩說道。

    連玥微微一怔,但是卻並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搖搖晃晃的向鳳祿宮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大笑著,大笑中,磅礡的淚水蔓延而下。

    此時此刻,她已然瘋癲。

    後天的乞巧節,依然隆重如同往昔。

    還記得她就是這一天,在人前顯露出了她那絕世的聰慧。

    也是在這一天,她離他漸行漸遠。

    秦慕白便裝出行,躲開了所以人,獨自一人騎上高頭大馬向琉璃山所在的方向而去。

    他唇角始終都含笑,因為他可以感覺到,他此生最重要最親的兩個人就在這琉璃山頂,幸福快樂的生活著,再也沒有了朝廷的諸多牽絆,再也沒有了傷到骨髓的傷害,再也沒有了牽掛與責任,他們唯一擁有的,便只有彼此。

    他牽著馬兒,迎著冷風站在琉璃山的山腳下,他不能因為自己的想念而登上這峰頂,他不可以因為他的到來而改變了他們很是平靜幸福的生活,他只要每年來這裡站一站,感受著他們的氣息便已經足夠。

    他似乎還能看到蕊蕊那燦如朝霞的笑臉,那笑時微微瞇起的如同豆角狀的眼眸;慕楓那滿是邪魅的笑容,還有他呼喊他皇兄時的依賴。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太過於久遠的事情了。

    秦慕白靜靜的站著,直到那霞光再次顯露,天邊的太陽漸漸露出了魚肚白,他才毅然轉身,翻上駿馬,揮動馬鞭向來時的路歸去。

    風聲簌簌作響,卻依然抵不過他內心酸澀難抑的情緒。

    如花美眷敵不過似水流年,原來你曾經也愛過我的錯覺,不過是窗前明月下的——一枕黃梁。

    (看到這些,不知道親們感覺怎麼樣,反正小清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一直以來都很喜歡秦慕白,凌琮這樣的男子,終於寫到了這個番外,即使是早就已經想好的,還是無法阻止自己內心的酸澀。後面還會有泰然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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