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軒轅:鏡花水月 霍亂天下 第七十三章
    quot;也好。quot;說完又是一杯下肚,我端起茶杯乾了下去。

    quot;齊公子說的故人可是齊公子的心上人?quot;

    quot;呵呵,齊某的夫人。quot;

    quot;既然是夫人,又為何在這裡買醉。quot;才剛開始五句話,大哥已經連著喝了五六杯,我這手就懸在桌子上不停的倒酒。

    quot;兩年前,失蹤了……quot;齊若天頓了頓,又是一杯下肚。quot;或許,已經死了quot;

    看著他憂傷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舒服,為什麼當初要騙我。那首星月神話,真的是我們的寫照。

    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是你救了我,你的溫柔你的笑都深深的刻在腦子裡。如果當時,沒有聽到你與那蒙面人的對話,現在我應該是在雲若山莊乖乖做我的女主人,不知道你娶我的目的,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安靜的過著我的米蟲生活。如果那時候,我勇敢一點,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然後傻乎乎的問你,你能不能為我解釋的清楚呢。如今雖同在一個祁州內,你我已經行同陌路,更是成了仇人,為何要做那樣的事,我多麼想相信你跟他,就算是帶著目的娶我抓我,我也不願意相信你們傷害了姥姥,更不願相信那日懸崖邊是你倆將我推入萬丈深淵。

    眼前的齊若天已經下肚一壺酒,眼神有些迷離。自己拿起酒壺,不再用我幫忙,看著他拚命的喝酒,有些於心不忍,可是想到那一幕幕,又怎能叫我放下仇恨。齊若天啊齊若天,你是真心娶我還是只為了那個目的。

    砰的一聲,齊若天趴在了桌子上,嘴裡喃喃著什麼。

    起身,扶起他,終於聽清了那些話,他在叫萱兒,叫的我好心疼,既然這樣又為什麼要欺騙我的信任。

    扶著他向床鋪走去,輕輕蓋上杯子,看著那張依舊禍國殃民的臉,思緒萬千。

    該離開了,我轉身,剛想輕功飛出窗外。只感覺手腕被抓住,一個用力,華麗麗的撲到在齊若天身上。

    quot;萱兒,萱兒,不要走。quot;雙手緊緊的擁住我,沒有睜開眼睛,喃喃的叫著萱兒。

    quot;別再這樣,我怕我會下不去手quot;撫上他的臉頰,這個男子,應該是溫柔的吧。

    愣神的工夫,齊若天已經睜開眼睛,眼神裡依舊是迷離的色彩。看到我直接興奮的大叫萱兒,老大,你認錯人了,我現在是忘樓。

    看著他的手顫抖著摸上我的面紗,我竟然忘了動。

    嘎噠一聲,面紗應聲落地。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嘴已經充滿酒精的味道,看他又閉上的眼,應該是還沒看清我長啥樣呢就吻上來了。

    一雙大手在背後來回遊走,酒味的小舌霸道的撬開我的牙齒,來了個舌吻。

    許的吻的不過癮,一個轉身將我壓在身下,踢開被子欲解開我的衣衫。喂喂,老大,你玩過火了。

    第74章 :對決(1)

    你可千萬別睜眼睛,掙扎著伸出手,對著他的睡穴剛要點下去。又是被抓住,我心裡一驚,難道這傢伙喝多了還這麼防備。

    看著那雙慢慢睜開的眼,我真急了,迅速掙脫另外一隻手蒙上他的眼睛。

    quot;萱,萱兒?quot;略帶疑問和興奮的沙啞聲音。

    腿間已經感覺有異物抵住,完了,這傢伙真的有慾火了。趁著他還迷離在懷疑的狀態下,急忙點住他的睡穴。

    一顆腦袋直接砸到我的臉上,老天爺,不要這麼刺激好不好。

    quot;主子?quot;咚的踹門聲夾雜著追月的喊聲。

    quot;快快快把他搬下去,壓死我啦~~~~~~~quot;

    將這死沉的男人從身上搬了下來,回頭看看已經被點穴睡的跟死豬的人,猶記得第一次去江南這傢伙的事跡,如今讓他也感受一下被點的滋味。

    quot;追月,留書一封。就說謝齊公子美意,但公子對令夫人的情讓小女子深深感動,啟程去尋真愛了。希望公子早日尋的妻子。行了,就寫這些吧,然後吩咐七月去尋三皇子,就說本尊沒地方住了,趕緊給我找個窩quot;起身重新帶好面紗,明日就是武林大會了,齊若天居然還來尋花問柳,看他睡那死豬樣,別遲到了就好。

    quot;那主子,咱今兒個住哪?quot;一句話將我從天真的想法中拉了回來,當場石化。

    quot;冷月她們都住哪了?quot;

    看著追月越來越紅的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quot;她們,她們都跟主子學,住在青樓了。quot;吐血,有沒有搞錯,她們可還是未出閣的女子,也不怕毀了聲譽。

    quot;主子別擔心,雖然住青樓,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再說,也有去名門家做個舞姬什麼的quot;

    追月的手越捏越緊,我就鬱悶,有錢還住不得好地方,我這谷主當的還真是讓人心寒,怎麼開始就沒想到給她們安排。

    咬著牙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quot;快去找三皇子,給咱找個窩吧,唉,說出去誰相信咱落花谷在外面沒地方住。助於今兒個晚上,找間客棧吧,走,買男裝去。quot;

    拉起追月的手飛出窗子,只留下桌面上那娟秀的字體和滿室的酒香。

    一刻鐘後,一名白衣男子擁著白衣女子走進誠來客棧。男子正是我,女子當然是追月,想來想去還是住一間房好,可是兩個男人住一間房更引起注意,還是以這樣的身份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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