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三面環山,城高牆厚,易守難攻。守將劉度乃劉表至親,此人膽小怕事,欺善怕惡,好佔小便宜,閒時只愛睡覺,仗著家族勢力到處胡作非為,他得知劉璋親率虎狼之師來犯後,嚇得大驚失色。
劉璋大軍來到零陵城下,布好進攻隊形,隨著一聲號角長鳴,頃刻間,投石車狂轟亂炸,如雨的飛石襲向零陵城頭,帶著死亡的尖銳嘯叫。頓時無數守兵被飛石擊中,砸得哭爹喊娘,血肉模糊。
緊接著,大型床弩也開始發力,重型火箭撲向城門與箭樓,燃起熊熊烈火。烈焰中守兵亂竄,忙於撲火。在投石車及床弩的掩護下,老將顏嚴帶領弓弩手搶至城下,一齊開弓猛射,如雨的箭矢遮天而至,射得守兵抱頭大叫。
李嚴見機立即帶領步兵冒著箭石架設雲梯,張任指揮精兵手持刀盾登上雲梯開始強登零陵城頭。一時間,零陵城上城下喊聲、叫聲,亂成一片,雙方士兵你爭我搶,寸土必爭,刺耳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副將邢道榮在零陵城樓督戰,顧此失彼,忙得不可開交,劉度膽小如鼠,唯恐被亂箭所傷,窩在府中不敢出門。張任見已經有士兵登上城樓,便手執大刀,奮勇爬上城樓,一連數刀砍翻多名守兵。
見張任勇猛無比,無人能敵,邢道榮怒喝了一聲,接連砍翻幾名爬上城牆的敵兵,向張任衝了過來。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彼此之間二話不說動手就打。張任揮刀向邢道榮腰部砍去,邢道榮向後一躍躲過這刀。
只見張任以同樣的招勢接連不斷向邢道榮腰部左砍右劈,而邢道榮也以同樣方式向後跳躍。當邢道榮跳到一面牆時,無路可退被張任一刀砍中腰部當場斃命。劉度得知邢道榮戰死,慌亂棄城而逃。
俗話說「兵敗如山倒」,邢道榮一死,守城將士鬥志全無,丟戈棄甲,只顧逃命,哪裡還有人抵抗!只見張任如虎入羊群,所向無敵,手起刀落,腦袋如切瓜般紛紛滾落。西蜀軍趁機發起總攻,四面登城,很快就佔領了零陵。
十日後,西涼馬騰率領三萬鐵騎來到武陵城下。武陵守將金旋自持武功了得,拍馬提槍率隊出城迎戰。馬超大喜,策馬而上,轉眼之間二人便戰到一起。只見馬超出招快如閃電、以力拔山河的攻勢打得金旋手忙腳亂。
戰到十回合,金旋便抵擋不住,虛晃一招,回馬便逃。馬超哪裡肯捨棄,窮追猛打,馬騰、馬岱率軍一擁而上。馬超策馬緊追金旋,見其將要逃入城內,急取身後弓箭,迅發一箭。箭若流星離弦而去,瞬間趕上金旋射中後背。
金旋慘叫一聲,栽倒馬下,一命嗚呼。馬超趁機揮軍而上,武陵守軍見金旋已死,心中大亂,與馬超略略交戰,便棄矛投降。如此輕鬆便拿下武陵,馬超縱聲狂笑道:「避我者生,擋我者死!遇佛殺佛,遇鬼殺鬼!」
話說回來,夏雲楓取得襄陽後,一天也沒有閒著,他從張遼口中得知襄陽西北有座臥龍山,山中有個臥龍幫,幫裡有個諸葛亮,匪號孔明。還得知此人一貫游手好閒,不務正業,終日東挪西借,甚至小偷小摸,當地鄉親們提及此人,無不搖頭晃腦,暗自鄙視。
夏雲楓聽後笑而不語,沒想到神機妙算的諸葛孔明,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但這也是張遼一面之詞,在沒有見到諸葛亮之前他也只是半信半疑。為了一探究竟,夏雲楓先後兩次前往臥龍山,試圖請其出山,但都撲了個空,只好悻悻然失望而歸。
「孔明啊孔明,你小子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難道真如歷史所言,要三顧茅廬才能將你請出來嗎?」夏雲楓暗自鬱悶,心想自己前往臥龍山兩次,不但沒有見到諸葛亮本人,就連他弟弟諸葛均和書僮也沒有蹤跡。
「老公,誰得罪你了,一個人在此悶悶不樂?心中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憋在心裡會生病的。」蔡文姬一眼便看穿了夏雲楓的心思,經過幾年來的朝夕相處,二人感情日漸加深,到了那種如膠似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就算行軍打仗,夏雲楓也將她帶著身邊。
「呵呵,還是老婆最瞭解我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這雙眼睛!」夏雲楓微微一笑,很自然的將蔡文姬摟入懷中。軟玉溫香在懷,一縷幽香撲面而來,夏雲楓吞了口口水,接著說道:「你說那諸葛亮是不是故意在和我躲貓貓?」
「看你這一籌莫展的樣子,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原來就為了這雞毛蒜皮的小事煩心啊!」蔡文姬嫣然一笑,軟若無骨的雙手緊緊的攬住夏雲楓的脖子,臉上露出一對深深的酒窩,煞是好看。
「難道老婆心中已有妙計不成?」夏雲楓頓時渾身輕鬆,欣喜若狂,心想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隻手摟住蔡文姬的纖纖細腰,另外一隻手則在她那白嫩的大腿上摸了起來,感覺滑膩如錦緞一般。
蔡文姬白了夏雲楓,臉上露出淡淡紅暈,媚眼如絲的說道:「為了防止他人上門尋仇,諸葛亮在臥龍山下安排了許多眼線,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溜之大吉,逃之夭夭。為此,我們就換一種委婉的方式,以高官厚祿為誘餌請君入甕。」
「老婆真乃冰雪聰明,讓小生茅塞頓開,幡然醒悟!」夏雲楓情不自禁的在蔡文姬那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撲入鼻中,溶入到身體的每個細胞中,全身一抖,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心跳驟然加速。
蔡文姬嬌軀微微一顫,身上那件輕紗便飄然滑落,露出那潔白似雪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身體。看到這漩綺的風光,夏雲楓心中不由一陣騷動,低頭便是一陣熱吻。不一會,蔡文姬就嬌喘吁吁,春情勃發了。夏雲楓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男性古銅色的肌膚。雙手一緊,摟起蔡文姬疾步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