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楓仔細地看著美女丫鬟的動作,欣賞這浴洗凝脂的絕美畫卷,像是很全神貫注的模樣,心底也跟著泛起了陣陣讓人心跳加速的酥軟。試想如此美女裸露在自己面前那又怎能不心血澎湃呢?
「這是荷花香精。」美女丫鬟一邊在身上搓撫著,一邊對著夏雲楓細聲細氣地說道:「它除了可以讓肌膚滑潤細緻,舒開毛孔外,更能讓室內佈滿令人放鬆的香氣。」
「喔,這的確是一件好東西。」夏雲楓不停地喘著大氣,猛地將她嬌弱身子攬抱著,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舒服,柔嫩肌膚散發出玫瑰般顏色,美女丫鬟很快迷失在夏雲楓寬厚的懷抱中。
美女丫鬟腰間乍收的曲線,彰顯出她那纖細的腰身,是那麼樣的柔軟,又那麼樣的輕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會把她的腰肢給折斷那般,令人不忍用力,但又忍不住地想用力!夏雲楓輕撫下她的肌膚,像是喚醒了最深沉的慾望,微微輕顫著,敏感得連肌膚上纖微的汗毛都輕豎了起來,纖長柔軟的女體泛出了一層亮艷的水氣,麗光至極,令人神魂皆搖微紅的眼睫,雪白的皮膚,淡淡的雅麗中,依舊一股錚錚的奇艷。
翌日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透過菱形窗格射進房間,正照在夏雲楓那張熟睡的臉上。房內仍舊瀰漫著朦朧水霧,夏雲楓臉上掛著幸福滿足的甜笑,安逸地躺在溫暖被窩裡,一夜折騰,此刻他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吵鬧將夏雲楓從夢中驚醒。他慢慢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不自禁地環顧著四周。這才發現美女丫鬟已經不知去向,屋中那大大的木桶也不見了蹤影。若不是身上還保留著那股淡淡的荷花香精味道外,夏雲楓定會懷疑昨晚那激情纏綿的一幕是一場春夢而已。
這時,樓下的叫嚷聲越來越大,叫人心神不寧,夏雲楓頓時睡意全無,不得不翻身起床。走出房門才知已經有很多客人都被吵醒,大家抱怨著爬在各自房門前的圍欄上往下探望。夏雲楓伸了個懶腰,走到房門正對的圍欄前漫不經心地往下一看,只見一豹頭環眼,威風凜凜大漢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站在大堂正中。
昨日黃昏當街強搶逼婚的壯漢也在人群之中,此刻他正四處張望,貌似在尋找某人。見夏雲楓出現在三樓走廊,壯漢飛快將夏雲楓一指,一臉獻媚地對著大漢說道:「張爺,就是那小子壞了我的好事!他還大言不慚自誇說『就算是您老人家出馬,也照打不誤』!」
那大漢一聽,也不說話,一雙通紅的眼睛瞪夏雲楓。只見他額上青筋暴起,雙手捏得咯咯作響,顯然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見大漢已怒不可遏,壯漢心中一陣竊喜,心想收拾完你小子,待會便去陳老漢家將小女兒給搶回去。
正這時,劉備風塵僕僕地從門外走入大堂,他臉上帶著一絲倦容好像一夜沒有睡覺的樣子,圍觀的人見劉備到來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劉備疾步走到大漢面前,雙手抱拳,十分客氣地說道:「原來是張二哥,大清早的不知是那股風把您給吹來了?」
「劉兄,這位客人昨晚打了我的兄弟,你知道我眼裡可容不得沙子,我今天來是為了討個說法。」大漢見劉備到來,怒氣顯然消了不少,但還是惡狠狠地指著夏雲楓說道,見劉備眉頭緊皺,臉色冷淡,大漢又補充了一句:「劉兄請放心,呆會我兄弟打壞什麼東西,我照價賠償就是。」
「張二哥這話太見外了,誰找您的麻煩就等於找我劉備的麻煩!」劉備滿臉堆笑走近大漢,突然將話鋒一轉道:「不過,張二哥這次要找的人可是我的大哥,大家既然都是兄弟,那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就算了。」
「想就這麼算了,那不可能!」那大漢叫嚷起來,顯然他一點也不給劉備面子,其身後的小嘍囉也跟著狗仗人勢地附和道:「對,不可能!」
劉備瞇著雙眼,擺出一副笑裡藏刀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既然張二哥這點面子都不給,那以後你家的豬肉就不要送過來了。」
「你…你有種!」大漢氣得咬牙切齒,但又不願和錢過不去,權衡利弊後只得妥協道:「看在豬肉的份上,我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
劉備隨即收起奸商的嘴臉,笑嘻嘻地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劉某人是從來不勉強別人做不願意的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過的話,我一向認賬。」大漢朝著劉備抱了抱拳,抬頭指向夏雲楓,目光陰森地說道:「小子,我今天看在劉兄的份上就放你一馬,如有下次我可不饒你。」說完,帶著眾人走出大門。
「不——送!」劉備怒不可竭地看著大漢離去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衝上去揍他一頓。因為起先大漢說看在豬肉的份上,最後卻說看在自己的份上。這分明就是把自己和豬肉畫上了一個大大的等號。
劉備怒氣漸消,便邀夏雲楓到他房中飲茶。待夏雲楓進入房間,只見此房除佈局幽雅以外,最大的亮點就是房間四壁除窗門以外,剩餘的牆壁的空間處堆滿了大困困的竹簡,從一點可以看出劉備是酷愛讀書之人。
夏雲楓坐定後,趁劉備沏茶之際,開口謝道:「感謝賢弟剛才出手相助,若不然定會被那大漢痛打一頓。」
劉備一邊沏著茶水,一邊微微一笑道:「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適才我不做這和事老,恐怕你二人定會大大出手,到時候我這小店就得關門歇業了。」
「呵呵…賢弟真是幽默風趣!」夏雲楓笑了笑,接過劉備手中那散發著清香的香茗,一臉好奇地問道:「剛才大漢雖然有些魯莽,倒也甚是可愛,不知乃何方高人?」
劉備將茶杯端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不屑一顧地說道:「此人姓張名飛,字冀德,乃當地一潑皮。」
「什麼?他便是張飛?」一聽那大漢便是張飛,夏雲楓頓時喜出望外,大力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面前的茶几之上,震得杯中的茶水蕩了出來。
劉備見夏雲楓這幅情不自禁地表情,連忙放下手中茶杯,試探性地問道:「難道大哥與那張飛有什麼血海深仇不成?」
「非也,非也。」夏雲楓頓將什麼君子風度置於腦後,完全不顧形象哈哈大笑道:「若要想成就一番大事必拉此人入伙。」
「大哥說笑了吧!」劉備一臉驚疑,不以為然地搖手笑道:「此人屠夫出生,丈著天生神力和家資豐厚,時常帶著一群閒耍之人欺壓鄉鄰,在涿縣一帶口碑可是極壞。」
「自古英雄不問出處,賢弟可別以事取人。」夏雲楓重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香茗,只覺得口中甘甜無比,心中更是興奮不已,短短兩天時間就結識了劉備和張飛,沒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
劉備雖然不敢當面頂撞夏雲楓,但卻憂心忡忡地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恐張飛加入會引來百姓非議。」
「我看那張飛並非大奸大惡之人,反倒骨子裡充滿了英雄氣概。只不過一時誤入歧途罷了,只要善加教誨他日必成大器。」夏雲楓目不轉睛地看著劉備,不停地玩弄著手中茶杯。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才能拉張飛入伙,同自己一起征戰沙場。
劉備被夏雲楓盯得發毛,迫不及待起身說道:「既然大哥如此看好此人,那我這就前去將他請來。」
「賢弟不需著急,成就大事也不差一時半刻。」夏雲楓微微笑了笑,將話鋒一轉道:「賢弟一臉倦容,難道昨晚失眠了不成?」
「哎!」劉備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搖頭說道:「不瞞大哥,我昨晚一夜未睡,忙著四處尋找接手這酒店的東家。」
「這麼好的酒樓,賢弟又怎麼捨得賣掉呢?」夏雲楓驚訝萬分之餘,暗想這酒店生意興隆劉備又怎麼會轉讓呢。
「這酒店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其實我也不想賣它,只不過組建軍隊需要大量的經費,所以不得不…」說到傷心之處,劉備這堂堂七尺男兒也忍不住黯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