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啊!送死送給我多好啊!偏要送給那些討厭的臭蟲,唉!我命苦啊!」落在最後的嗜元血魔仰天長歎道。
「說什麼呢?臭小子,擔心我抽你。」嘯風雖然人已經飛出老遠,但是嗜元血魔的話還是一字不漏的讓他聽見了。
「沒,沒什麼,我這就跟上~這就跟上。」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是嗜元血魔一向的處世原則。
弦綢蠶隨著他們的移動,也重新聚成液態向前流動。
物鏡覺得自己最倒霉了,他自告奮勇偷偷帶了二十個修仙者上來,想立功贖罪。原本想著有三個兄弟撐腰,自己只要小心跟著,等回到蒼穹之城一定能夠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誰知道他們一上來,正好撞上了正在圍攻嘯風他們的弦綢蠶群,大意之下,一上來就犧牲了幾個蒼穹之城的修仙者。
別看弦綢蠶在嘯風那裡吃了大虧,但是對付一般的修仙者簡直是得心應手。弦綢蠶彷彿聞見了可口食物的香氣,再也不管什麼成群結隊,它們全部散開,並且一擁而上。
弦綢蠶依靠著自己獨特的滯空能力和敏銳的感覺,專門尋找修仙者之間的空隙。穿過這些低級法寶的防護,弦綢蠶就可以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纏在他們的身上。
彷彿一條正在勒緊的鏈子,弦綢蠶不斷的吞食著修仙者身上的精血,當修仙者絕望的準備徹底放棄自己肉身,要靠元嬰逃脫時,已經來不及了。
附在他身上的弦綢蠶全身發出深藍色的光芒,元嬰剛一從頭頂裂開,就被藍光籠罩上了。元嬰彷彿陷進了一個藍色的沼澤,越掙扎越陷越深,每一次的掙扎意味著每一點自身元氣的飛散,直到元嬰完全無法動彈,直到元氣完全被吞噬。
物鏡滿臉恐懼的望著自己的一個弟子被漸漸吞噬,他毫無辦法。有幾個大受驚嚇的弟子更是亂炸陰雷。
物鏡仗著自己修為精深和多年修煉的一把仙劍在苦苦支撐著,一般的符咒和法寶根本就不能傷害弦綢蠶分毫。仙劍看上去好像一劍就斬斷了弦綢蠶,可是斷開的弦綢蠶依然扭動著自己的兩截身子撲了上來。
物鏡試著用炫罹炎火來燒,還真的十分管用,可問題是這裡的修為達到能夠使用炫罹炎火除了物鏡自己只有區區三人,使用炫罹炎火要耗費自身的許多真元力。一旦真元力完全耗盡,免不了還是一條死路。
沒有多餘的想法了,能活一刻是一刻,物鏡和其他三個修煉了炫罹炎火的修仙者把其他倖存的人聚集在了中間,四個人用炫罹炎火組成了一個火圈圍在了眾人的四周。
弦綢蠶果然有所忌憚,不敢靠近。一時間雙方陷入僵持階段。物鏡急在心裡,他暗暗叫苦,總不能就這樣耗著吧!炫罹炎火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發的。
他們修為還沒有到能夠連續使用,而且不會枯竭的地步。
在蒼穹之城看著上空的紫色雲層好像不怎麼大,但是真正到了上面,就知道裡邊的大了,這裡好像完全沒有邊際。
換句話說,如果等到嘯風他們來救援,幾乎是不現實的。
「難道這一次,我又錯了嗎?」連續的失誤和打擊讓物鏡不禁心灰意冷。
「師傅,你的髮絲,你的臉~~」旁邊的一個弟子忍不住叫了起來。
「怎麼了,我還沒死呢?你叫喚什麼?」物鏡不耐煩的斥責道。
「不是的,師傅,您的頭髮全白了,還有您的臉~~」
物鏡顫抖的伸出自己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感覺到的是粗糟和皺紋,在看肩上自己原本烏黑的長髮,也已全部霜白。
物鏡表面依然很平靜,但是他的內心卻已翻天覆地。他知道自己今生再也無望踏上天道之途了,因為他的心已經有了破綻,一道無可彌補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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