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就是他。」寰羽用手指著嘯風。
這是一個高大的中年人,頭帶金冠,在他左臂乳白色的袍服上繡著五條金邊,那是梵院仙尊的標記。今天恰逢他帶著弟子巡邏,聽到寰羽的哭訴他便過來了。在他的右首是個和炫乾差不多的青年。他的金邊只有四條。
韓家兄弟這時也認出來了來人是誰。中年人是梵院當今宗主連肖瑜的師兄吳勳仙師,青年則是他的親傳弟子林頌揚。
「小子,聽說你出口辱及我們梵院,對我們梵院的技藝看不上眼!有這回事嗎?你的師門是怎麼教你的。」中年人一上來就顯得咄咄逼人。
嘯風一看就知道是寰羽搬弄的是非,正想開口。炫乾已經接口道:「師伯,你誤會了,這位是嘯風兄弟,與布雲上人的兩位高足是好朋友,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呢?」
「是啊!兄弟,我二人與嘯風兄弟相交雖淺,瞭解卻深。他斷不是這種人。還請兄弟明察。」韓破空也在一旁說道。
寰羽可不幹了,撒嬌道「師伯,你可別聽師兄的,他是受人鼓惑而不自知,師伯,這種人您不要相信,難道侄女還會騙您不成。」。
「兄弟,我並沒有辱及貴門的行為,我以人格擔保,這一點程也可以作證。兄弟若不信,我也沒辦法。」嘯風一時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寰羽,讓她這樣苦苦相逼。
吳勳仙師生性護短,雖明知此事另有蹊蹺,但在寰羽的軟語下,也不好改變主義。何況他答應了別人要好好照顧寰羽。此人梵院萬萬是惹不起的。要怪只能怪他惹上了寰羽。如果他知道了嘯風是比那人更難惹的人,不知要作何感想。
「小子,不管怎麼說,你已經辱及了我們梵院,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這樣吧,一是拿出你的本事證明你有狂的資格,一是跟我們賠禮道歉,這樣我們或者會考慮放你一馬。」吳勳仙師料想嘯風不敢應戰,憑著梵院的實力,他有這個自信。
「怎麼?準備以多欺少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聖門嗎?真讓我太失望了,破空兄弟,非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
嘯風終於決定要出手了,忍氣吞聲可不是他的習慣。「寰羽姑娘,還記的我說過的話嘛!凡事要有個尺度。現在,你已經超過這尺度了。既然這樣,那就恕我得罪了。」嘯風不急不燥的說。
「你別拿這嚇唬我,我是嚇大的嗎?還是想想怎麼收場吧!」寰羽可嚥不下這口氣。「好小子,林頌揚,你去領教領教,記住,見好就收,怎麼說他也是韓家賢侄的朋友。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吳勳仙師傳音道。
「是,師尊,弟子知道了。」林頌揚踏前幾步道:「小子,你聽好了,我叫林頌揚,你準備好了嗎?」他滿以為嘯風聽了他的名字一定大吃一驚。
的確,只要在仙界呆過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林頌揚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有多強,而是因為他總是動不動挑戰別人。修為低的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修為高的礙於他背後的凌雲門,也不跟他計較。久而久之,他想不出名都難。
誰知嘯風是剛到仙界,除了有限幾個人,對誰他都陌生。嘯風看了他一眼。輕鬆說道:「不錯啊!到元嬰中期了,可惜啊!根基太淺,我送你幾句話,別急著突破現有的境界,鞏固好現有的基礎,否則你就等著走火入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