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感受到嘯風的凜冽殺氣,神砂之心在在自己身前步下了層層沙網。只是嘯風的殺氣已經將它鎖定,它怎麼也逃不開。這時的銀鳶也趁機攻向了神砂之心,頓時情勢逆轉,輪到神砂之心腹背受敵。
破開了層層沙網,嘯風勢如破竹,第十層的天魔真力讓他魔功大成。威力增加了不止一倍。他直覺的覺得那顆藍色的心臟才是真正的神砂之心,解決神砂就得毀了它。因為銀鳶的牽制,使得嘯風很容易的破進了神砂之心的體內。就在嘯風的古劍扎進藍心時,一道藍色的光芒包圍了他,神砂之心哀號著鑽進了他的體內。一陣劇痛襲來,嘯風疼的暈了過去。
「小子,不要驚訝,這裡是仙界,我們已經從神鼎出來了,我因為受了重傷要回天界療傷了,那三個人我就帶走了,會給你安排好的,你的經歷就從這開始吧!對了,如果我沒看錯,神砂之心已經在你的體內了,它被你打怕了,死活不肯出來,這問題就交給你了,當然能收服它最好,哈哈………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以後你會知道的,天機不可洩露,記住我一句話,趕緊增強實力,我們會再見的………」聲音遙遠而去。
嘯風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剛才的話還在耳邊。他知道是銀鳶對他說的,他不明白銀鳶怎麼跟他說這些。神砂之心在他體內,這可嚇了他一跳,誰知道它什麼時候給自己來一腳。真是頭疼。至於白影與黑蓮紫焰離開了他反到高興,省得以後自己以後操心。不過他這人向來隨遇而安,不明白的事他懶得去想。
這是一個小山坡,草木茵茵。高掛的太陽散發著溫暖,遠處還有幾隻綿羊低頭吃草。
「真是個好天氣啊!差點都忘了正常的生活是什麼樣了」該到處看看了,不然非悶壞了不可,他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心情甚是舒暢。
嘯風走下了山坡,穿過一片稀疏的樹林,前面是一條寬敞的大道,蜿蜒著不知通向何方。
「糟糕,我不認識路啊!這是在哪兒啊!要有人問問就好了。」
他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只是荒野無人,想問也地方問去。「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也不擔心什麼危險了,憑自己的實力足夠應付了。」
悠閒的散著步,嘯風欣賞著沿途的美景,大道兩旁是遍地的綠草紅花,一陣陣的原野香氣撲鼻而來,森林掩映中。一片湖泊挨著大道呈現眼前。湖水清澈見底,不時可見魚兒歡快的游動。
「還未開發的資源應該就是這樣啊!還大自然以美麗,它的純真,世人只有在失去它們時才追悔莫及。唉!」想起自己的故鄉,嘯風忍不住感歎了起來。
「駕,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好,來得好,問路的人來了。」
嘯風面露微笑,畢竟一個人孤單的感覺可不好受。
馬路上兩騎急劇迫近,以嘯風的眼力,看的很清楚。那是兩個彪形大漢,左首一人滿臉虯髯,頭上盤一髮髻,一支玉簪隨意固定著。背後插著兩把翻天巨斧。右首一人白面無鬚,長髮披肩,肩後背著一把巨劍。二人身材魁梧,約莫三十左右。嘯風看出了二人是修仙者,而且實力不低。他打定主意,選了個最窄的道路,張開兩手站在了路中。
「前面的人快閃開」中年人一聲大喝,聲音炸雷似的傳開。
「哇,不得了,聲音這麼大,耳朵都聾了。」
眼看著兩匹馬快撞上他了。這時顯出二人的不尋常之處。虯髯大漢一個凌空翻身趕在了奔馬之前,單手抵在了馬頭,任憑奔馬嘶叫,他楞是寸步不移。白面大漢更絕,直接連人帶馬飛到了空中。
嘯風沒想到二人還真有點本事。「小子,你怎麼回事,不要命了。」虯髯大漢衝他吼道。嘯風立時對他產生了好感,他聽出了大漢並不是真的怪他。
「二弟,不要鹵莽」白面大漢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嘯風一番。
抱拳道:「在下韓破空,這是舍弟韓震地,看兄台器宇軒昂,量不是尋常之人,不知攔住我們有何貴幹」
人家以禮相待,嘯風也不好裝腔作勢。「我叫嘯風,出來遊玩,不慎迷路了,所以……所以」他突然想起自己剛才自己有點攔路搶劫的味道,哪有這麼問路的,以至於他後面的話有點說不下去了。
「噢,是這樣,我們要去梵院參加修仙大選,兄台若不介意一起去吧!」
韓破空倒不介意多帶個人,他看出嘯風不是尋常之人,以自己到達元嬰的修為也無法看透深淺的人,這一點就連他的師尊都做不到。
「是啊!反正你也是遊玩,正好去見見世面,兄台一表人才,興許被六院的人看上收入門下,那可是天大福緣啊!」
旁邊的韓震地忍不住插嘴道。「就你多嘴,我可告訴你啊!到了那你可得老實點,少給我惹禍!」
韓震地彷彿很怕他的哥哥,立馬閉口不言。
「那就多謝了,震地哥的話我記下了。真高興遇到二位,不然我可的露宿荒野了,對了,破空大哥,這兒離那個梵天境還有多遠。」
「呦,都快晌午了,咱們可得快點,估計黃昏時就能到達這座偉大的仙都了。嘯風兄弟,你就與震地湊合著共乘一騎吧!路上在換乘我的。走吧!」
一路上,不時的有修仙者從天空飛過,「拽什麼拽,若不是師尊交代要謹言慎行,磨練修為,咱們用流雲訣早到了。」韓震地不服氣的叫囂到。
「師尊也是為咱們好,出頭風光只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你該改改這臭皮氣了。」說著不理會韓震地,轉向嘯風說道:「要想御空飛行,必須要有元嬰以上的修為才能辦到,這些人全都算修仙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