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張檳的身體被絞割成了碎片,楚清狂長舒了一口氣,緩慢的轉過身,微微一笑,身體無力的癱瘓在地。
兩人的大戰落在劍皇白劍通、魔刀饒言陽、水若仙子三人眼中,可謂是膽戰心驚,此時的楚清狂的體內空空如也,沒有了一絲真元,剛才那至強一擊,滅神刀自動將楚清狂全身的真元力抽空。好在並無受傷。
水若寒連忙飛掠來到楚清狂身旁,滿臉焦急,柔情的將楚清狂攙扶起來,柔聲道:「楚郎,你沒事吧?讓我好生擔心啊!」
楚清狂微微一笑,道:「放心,我沒事,難道你家夫君就這點本事啊!」
水若仙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道:「對了,楚郎,據我所知,滅神刀乃是飛鷹堡的第一法寶。怎麼會落在你的手裡呢?」
「此事說來話長!以後再慢慢跟你說。」楚清狂淡然道。
魔刀饒言陽走了過來,笑道:「你小子還有幾分本事啊。連張檳這樣的絕頂高手都死在你的刀下。果然不簡單啊。」
劍皇白劍通不屑道:「姓饒的,你說話怎麼老是喜歡拐彎抹角啊。有話就直說。」
饒言陽嘿嘿一笑,道:「你個老小子,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那我就說了。
楚清狂眼見魔刀饒言陽目光注視著自己手中的滅神刀,疑惑道:「怎麼,饒兄難道也想奪人所好。」
饒言陽道:「這話說得多難聽啊,什麼叫奪人所好嘛。我饒某人雖然被人稱之為邪魔歪道,但是還不屑趁人之危。等你調養恢復了我們再來公平一戰。」
「哦,既然如此,那饒兄為何用這種眼光看著楚某手中的刀呢?」楚清狂道。
饒言陽笑道:「滅神刀,長三尺三,重三十三斤,神龍為頭,精剛為身,千錘百煉,鋒利無比。 乃是飛鷹堡的鎮派之寶,只有飛鷹堡的歷代堡主方可修煉,不過傳說此刀從來未曾有一人恩能夠駕馭,練成人刀合一。」
「魔刀不愧是魔刀,天下神刀可謂是瞭如指掌啊!在下佩服!」楚清狂拱手道。
饒言陽道:「楚少俠年紀輕輕,便能有如此福緣,真是讓我羨慕啊,不過,匹夫無罪,懷壁其罪,楚少俠雖然有神刀在手,但是難免會招來殺身之禍。」
劍皇白劍通附和道:「不錯,這既然是飛鷹堡的鎮派之寶,又怎麼能落在他人手裡。邪魔老祖雖然有心叛逆,但是到底還是飛鷹堡之人。楚少俠神威,雖然為鳳陽城百姓做了一件好事,但是卻招來了無可休止的禍端。」
楚清狂冷哼一聲,道:「既然本公子敢把此刀據為己有,豈會怕飛鷹堡。二位大可放心。只要飛鷹堡敢對我有什麼想法,休怪我楚某人不客氣。」
水若仙子心中一顫,此刻,她清晰的感覺到楚清狂有了變化,心中多了一分暴戾與殺氣,少了一分謙和。
其實,這是世間最為正常的事情。
變,世間萬物皆在變,人心在變。
變才是生存之道!
變才是天地至理!
劍皇白劍通道:「光明殿的人都已經死絕,這裡暫時安全,雖然你又諸殺張檳的實力,但是我白某人是不會認輸的。這樣,你就在此恢復真元,三天後我們一決高下。履行我們之前的約定。」
楚清狂微微頷首,道:「好,三天後見。」話落,示意水若仙子朝洞穴飛去。
魔刀饒言陽見狀,開口道:「等等。」
「饒兄還有何事?」
「你們有什麼約定?」
劍皇笑道:「我們約定生死決鬥,勝者可以擁有對方的神劍。」
魔刀眼神熾熱,道:「哈哈哈哈,這個遊戲好玩,夠刺激。你白劍通都敢賭,我饒某人豈能落後。楚少俠,你既然與姓白了有了約定,可敢與我約定?」
楚清狂微微一笑,道:「怎麼,你也想要我手中的刀?」
「劍皇為了劍,我魔刀饒言陽自然是為了刀。」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要看我又沒有命和你決鬥了。」楚清狂道。
「總之我不管,只要你一死,你的刀就是我的。」饒言陽道。
楚清狂道:「既然我一個人身上有著兩位想要的東西,不如這樣吧。三天之後兩位一起上吧。」
劍皇白劍通與魔刀饒言陽剛才親眼所見楚清狂所展現出來的強悍實力,打心裡來講,他們任何一人自問都沒有取勝的把握,但若是二人一起合擊,那希望就大了。況且二人與楚清狂非親非故,哪裡管他什麼死活,只要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即可。但是礙於面子,二人自然不會說聯手對付楚清狂,此刻楚清狂自己說出來,二人心中樂開了花,假裝猶豫,隨即答應下來。
魔刀饒言陽道:「這三天我與劍通兄會在谷口為你護法。你儘管在這裡恢復實力,希望三日後您別讓我們二人失望。」
水若仙子暗罵楚清狂愚蠢,傳音道:「楚郎,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們二人正是想要你的命。」
楚清狂回音道:「我自然知道,不過他們二人雖然不算正道人士,但是也不枉是豪俠,名聲不好,但至少他們做事光明磊落。不虛偽。」
水若仙子道:「劍皇白劍通與魔刀饒言陽可都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了,你一人對決他們二人,難道你想讓我守寡不成。」
楚清狂微微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水若寒那嬌嫩白皙的的臉龐上輕輕的撫摩著,柔聲道:「娘子放心,我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擊敗二人,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自保,你拿什麼自保?」水若仙子罵道。
楚清狂神秘一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好了,我答應你,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死的。因為我還有你。」
水若仙子嘟著小嘴,心中複雜不已,更多的卻是擔心。
山谷上空,魔刀饒言陽與劍皇白劍通斜臥雲端之上,手中各自拿著一個酒壺,魔刀率先開口道:「嘿嘿,老白,你說楚清狂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傻啊。明知道我們二人本就想聯手與之決鬥,他還親口說出來。」
白劍通白了饒言陽一眼,道:「你懂什麼,這小子之所以成全你我二人,其實已經看出了你我二人的心思。所以才順口成全。也好顯示大度。從而也把你我二人的身份給降低了一層。」
「什麼,他敢降低你我二人的身份?」饒言陽為怒道。
「他答應以一敵二,而你我都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可他出道不過三年,你想想,這不是降低你我的身份嗎?」白劍通道。
饒言陽深思片刻,展顏笑道:「哈哈哈哈,管他呢,只要能得到滅神刀,降點身份算什麼。」
白劍通笑道:「不錯,只要能得到他手中的冰魂神劍,管他降不降的。」
「你我雖然認識多年,但是還未如此親密的合作過,來,為我們第一次合作成功喝一口。」饒言陽舉起酒壺道。
「別與我套近呼,親密二字不適合用於兩個大男人。」白劍通不屑道。
「你看看你,這次決鬥,乃是我們二人對決楚清狂一個人,若是我們輸了,那可都是要一起死啊,這可謂把生死綁在一起了,難道還不親密嗎?」饒言陽道。
「好好好,就算親密吧。來,干!」白劍通舉起酒壺,「咕嚕,咕嚕……」灌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