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城,一片漆黑,因為百姓皆已在酣睡中。
此時,龍玉邪、龍玉鳳、秋菊等三人剛從玉龍雪山之上返回,三人乘風御氣,腳踏法寶,經過幾個時辰的跋涉,終於重歸故里。
飛身在高空,看著鳳陽城的一磚一瓦,都感覺到是那麼的熟悉與親切,不禁心中大快。
突然,一陣陰風掃過,兩道黑影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半空,兩個鬼魅背上皆背著一個大麻袋,急速朝著城北奔去。
龍玉鳳稍稍猶豫,還是穩住身形,並未上前阻攔,顯然是不想惹禍上身;
龍玉鳳看著自己身前這個無能奸詐的哥哥,頓時無語,冷哼一聲,頓時飛身上前,阻攔在那兩道黑影身前,手中的「玄玉」神劍白光大盛,將四方照亮。
借助著神劍發出的光亮,目光朝兩個黑影打量過來,只見兩個黑影乃是全身黑袍包裹,週身散發出陰森詭異的氣息。
龍玉鳳敢斷定眼前著兩個黑影絕對不是好人,冷聲道:「兩位何人,來我鳳陽城做甚?二人背上背的又是何物?」
兩道黑影見有人攔路,雖然並未出手,但是其中的語氣彷彿能殺死人一般。右首邊的黑影道:「十一哥,別與這個小娘們哆嗦,我們走!」說著身形驟然飛高一丈,欲前衝而去。
可惜龍玉鳳手中的劍卻不讓他過,「玄玉」出鞘,光照萬物,一股至陰至寒的氣流瀰漫方圓,一道凌厲的劍氣將飛身而上的黑袍人給逼了下來。「
「哼,臭丫頭,閃開,不然老子將你先姦後殺咯!」黑袍人道。
「找死!」龍玉鳳最是厭惡別人說此類的話語,頓時大怒,玉手連翻,一連刺出四四一十六劍,只聞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剛才飛身而起的黑袍人發出殺豬般 的慘叫,可惜的是,這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聲叫了。只見心臟被劍氣給絞碎,碎肉鮮血順著軀體流下腳跟。
秋菊一心向著龍玉鳳,此時見那黑袍人出言侮辱,頓時大怒,手中飛劍驟然出鞘,御空而去,疾斬僅殘留的一個黑袍人。
那黑袍人眼看夥伴身死,頓時心中大驚,但是再看眼前這小丫頭修為平平,頓時膽子大了起來,道:「哼,區區一個黃毛套丫頭,竟然殺我同伴,今日說什麼我也放你不得。」
話落,那黑袍人將背上的麻袋繫於腰間。雙手中赫然多了尺長的鷹爪,烏黑詭異,充滿了凶險。
二話不說,飛鷹爪已經探了過來,直取龍玉鳳咽喉之地。若是被這爪子抓上一下,那唯一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裡。
龍玉鳳並未再出手,因為秋菊的劍芒已到,直逼退黑袍人三丈有餘。
龍玉邪雖然不曾出手,但是身形卻到了黑袍人欲圖逃跑的三個方向給盯的死死的。
黑袍人心中似乎預示到了危險,將背上的麻袋一扔,厲喝一聲,身形騰起,猛然飛空,看來是要逃亡了。
可惜,龍玉鳳與秋菊二人的飛劍已經雙雙攻擊上來了,黑袍人即使想逃亡,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龍玉鳳控制著神劍玄玉,交錯縱橫於黑袍人周圍,秋菊手中的乃是一件上品飛劍,而且如今秋菊的修為已經不若,這一劍刺去,那黑袍人的胸上已經插著兩把劍,一把是秋菊的,一把是龍玉鳳的,二人一前一後,可謂是配合的極為默契。
此時,秋菊連忙把那麻袋給割開,頓時呆住,只見一個個孩童從麻袋著滾了出來,有的是睡得安詳的時刻,有的是驚恐。這些孩童都是被下了禁止,所以不能動也不說。龍玉邪也是心中大驚,後悔道:「早知道這樣,我們應該跟蹤著此人去才對,唉,可惜啊!」
楚清狂道:「走,消失的那些孩童在裡面,我們進去救人。」說著正轉身欲走,突然頓住腳步。
夢蝶驚疑道:「怎麼了?」
「你的對修真界比我瞭解的多,你可知道飛鷹堡中有一號叫什麼老祖的人物?」楚清狂回頭道。
「什麼老祖?」夢蝶陷入了沉思,半響,臉色突變,驚道:「邪魔老祖!」
「邪魔老祖?他是飛鷹堡中很厲害的人物嗎?」
「何指厲害,他乃是飛鷹堡的二當家,地位僅次於堡主司空飛翔,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此人心術不正,為了追求勢力的顛峰,不惜偷練飛鷹堡的不傳禁學『無極大法』,傳聞要用童男童女方可練成,不過此人因練習這等陰毒之法,本是以前的玉樹公子變成了矮子,猶如侏儒,此人簡直是陰毒殘暴,天理不容,荼毒蒼生,神人公憤!對了,你見過此人了?」夢蝶道。
楚清狂心中也是大驚,道:「他就在裡面。快,我們快去把那些孩童救出來。不然定是難逃那妖魔的毒手。「說著拉起夢蝶的小手,急速朝甬道中衝去。
二人收斂全身氣息,無聲的來到洞府的轉拐處,以石壁為遮掩,觀察著裡面的情形,入眼的一幕讓楚清狂怒氣突升,一股凜冽的殺氣破體而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冰魂驟然出鞘,御劍朝邪魔老祖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