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狂傳奇 第六十章 色膽包天
    「唉,他畢竟是我大哥,玉門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萬一鬧出個事來,那可就不好了。」楚清狂歎息道。

    夢蝶神色微變,道:「一年前,他親手使出了蒼山劍派的赤焰神掌將你斃命,他那時可曾想過你是他弟弟,若不是你體內有水火龍珠,此時的你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楚清狂神色一冷,道:「是啊,他的確不把我當弟弟,可血濃於水,我還是把他當大哥。」

    「你呀,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夢蝶搖頭歎道。

    楚清狂道:「如今蒼山劍派被滅門,老酒鬼肯定會找上玉龍雪山去。這一年來日夜修煉,也該出去活動一下了。」

    夢蝶道:「楚郎,你也要去玉龍雪山?

    「是的!」

    「我也要與楚郎一起去。」

    「你就不去了,假若他們看到你,肯定會認出我來,再者,我此去也並無什麼危險,你就安心在這裡修煉吧。」楚清狂道。

    夢蝶那絕美的容顏上出現一絲不捨,輕聲道:「楚郎,夢兒擔心你!」

    楚清狂微微一笑,道:「親愛的蝴蝶,放心拉,我不會有事的。」

    夢蝶微微點頭,道:「你執意要去,我就不阻攔你,不過你可不許在外面粘花惹草,不然的話,哼!我可饒不了你。」

    楚清狂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將夢蝶的芊芊柳腰摟入懷中,親親的在夢蝶額頭上吻了一下,道:「娘子放心,我回盡快敢回來。」

    深秋之際,雪花已經從天而降,飄飄然然的將大地覆蓋,整個大地都成一片白茫茫。

    風急,雪大。

    在這風雪之中,一道紫芒從遠方急射而來。

    近了,只見此人一身華貴服飾,英俊的臉龐帶著一絲邪異的笑容,氣質很是不凡,不過就是有些邪異。

    當雪花飄落到身外三寸,那雪花自動被一層紫氣彈開,朝兩旁劃去,根本落不到衣服上。

    此人不是沈玉門又是誰,在蒼山殺人放火之後,於是披星戴月,長途跋涉,駕御著葫蘆直奔玉龍雪山,經過一日的行程,終於來到玉龍雪山腳下。

    抬頭仰望一眼看不到峰巔的雪山,嘴角微微一笑,拔開葫蘆蓋,灌了幾口烈酒,臉上洋溢出舒服享受的表情,接著猛然提氣,順著那懸崖絕壁猶如一根鴻毛被颶風吹向上方。

    此時,一座雪峰上,一個身穿火紅衣服的少女手中握著一把飛劍,在雪花中舞動,十丈內的雪花皆如柳絮一般,被氣芒攜帶著亂舞,霎是美麗。

    雖然是嚴寒之地,更是在雪花中,但是此女卻身穿的火暴,那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因為長期修煉的原因,絲毫沒有一絲墜肉,足以讓任何男子心動那麼一剎那。

    少女此時已經到達忘我之境,手中的飛劍時而懸浮頭頂,被少女的手勢所御動;時而被少女握於手中,凌空騰飛,身體連翻,密集的劍雨將雪花席捲而起,騰起一道白牆。

    「拍,拍,拍……」

    「好劍法!好劍法啊!」

    屆時,沈玉門這廝已經拍手贊口的站立在二十丈開外,臉上掛著邪笑。

    少女頓時被驚醒,心中大驚,剛才練劍到達忘我之境,竟然有人來到自己二十丈開外都未感應到,不驚嚇出一身冷汗,眼神微冷,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來到這裡?」

    「在下只是一個無名之輩,之所以來到玉龍雪山,乃是聽聞這裡住著一個美麗的姑娘,讓在下心生愛慕,所以特意前來拜會。」沈玉門這廝看到美女就忘記自己是來幹啥的了,竟然出言拐騙人家小姑娘。

    少女一聽,俏臉微紅,道:「這玉龍雪山上可是有還幾個姑娘,不知道公子是指何人?」

    「啊,有好幾個!嘿嘿。那不是更好嗎。」沈玉門這廝一聽還有幾個,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接著道:「姑娘,不知道芳名啊?」

    「小女子松琴,未請教公子大名?」

    「我都說了,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名字嘛,不知道也罷。」沈玉門道。

    松琴道:「公子既然來了,那就請到洞府一敘吧。」

    沈玉門笑道:「不了,只要能與姑娘一見,在下這心裡就滿足了,姑娘能否允許在下走近些說話啊。」

    松琴頓時臉色緋紅,含羞道:「當然可以。」

    沈玉門一聽,頓時心中大喜,故意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大步朝松輕走了過去,來到三尺之外,被那刺骨的冷風狂吹,恰好迎著北風,雖然風勢大了點,但是其中卻是蘊涵著一股蘭香,沈玉門幾乎快要頭昏目眩,不禁盯著松琴讚道:「真是太美了!使得我這顆心第一次這樣『撲通,撲通』的跳呀。」

    松琴看著眼前這個邪魅的男子,少女春心一蕩,低頭含羞不語,握住劍的玉手有些不知道放哪裡好。

    沈玉門眼珠子一轉,身體又靠近了一步,伸出雙手,一把將松琴的玉手握在手中,顧不得松琴神色驚恐,一抱摟入懷中,可謂是直接得不得了,這廝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松琴被想反抗,卻不料身在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邪魅男子懷中,不禁全身無力,嬌軀任有沈玉門這廝抱在懷中肆虐的啃食著。

    松輕全身已經無力的癱瘓在沈玉門懷中,但是心理有些很難接受,櫻純小口中不禁低聲的叫著「不要」二字。

    但是沈玉門這廝本來只是好酒,如今已經愛上了色,又跟隨了邪神風逍遙學了一年多,可謂是更加肆無忌憚,哪裡還管她什麼「不要!」只顧著辦他自己想辦的事情。

    也許,在這一刻,松輕徹底的被沈玉門給強行征服了,就在這雪峰之上,就在這雪峰之顛,以雪為床,以雪為被,二人在雪地上翻滾著,一件件衣服被沈玉門這廝用法力給化去;

    天地間,雪地上,正在上演著最原始的動作;最古老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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