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狂與夢蝶住了一晚,早晨便準備敢回鳳陽城,由於並無急事,所以夢蝶要求緩慢而行,同時也可以遊山玩水。
路上,二人親暱無間,談論歡笑,楚清狂此時完全沒有了被仇恨所壓的苦愁,夢蝶也是被淹沒在幸福中,突然,夢蝶似乎想道什麼問道:「對了,你不是說遇到一隻靈猴嗎?現在去哪裡了。」
楚清狂也是一愣,此時才想去在幽魂谷遇到的靈猴,片刻,楚清狂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宇軒這傢伙把它帶走了。在谷中,他第一眼看到靈猴就很喜歡,就當是送他了吧。」
夢蝶笑道:「你可真大方,那雙尾靈猴應該是難得的奇異猴子,怎麼不見送我啊。」
楚清狂微笑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要一隻猴子幹嘛。」
「哼,討厭!討厭!」夢蝶那粉拳輕輕的在楚清狂身上問候了幾下,撒嬌道。
古道旁,有一個諒亭子,亭子中坐著一位中年人,亭中的石桌上擺上了幾樣酒菜,看起來似乎在等什麼人。中年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一身青衣道袍,看起來很是深不可測。
楚清狂與夢蝶走到此處,正準備來到亭子中休息片刻。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哈哈哈哈!」屆時,中年人的聲音響起。
楚清狂與夢蝶相望一眼,夢蝶眼神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疑惑道:「看閣下也非普通人。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名字只是個代號,不提也罷!」中年人接著道:「這位小友眉梢有斷痕,且眉宇間愁絲連生。莫非有打不開的心結?」
「閣下真是好眼力,不錯,我的確有還未解開的心結。」楚清狂笑道。
「既然解不開就不要去解!」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場中,眼神凌厲,臉色蒼白,一身黑袍看起來有些詭異,看起來也差不多四十歲左右,手中提著一把漆黑的刀,刀身上散發出一道死亡的氣息。
楚清狂眼神微變,連忙將夢蝶護在身後,手中的冰魂在劍鞘中隱隱有些不安,似乎遇到了強敵一樣。
「你這傢伙十年前遲到一個時辰,二十年前遲到半個時辰,今天又遲到兩個時辰,真是越來越多,若是十年後恐怕要遲到四個時辰吧?」青衣中年道。
黑袍中年臉色冷漠,不屑道:「我這叫什麼遲到,白劍通可是比我遲到了一倍的時間,十年前他比我晚了半個時辰,今日怕是要遲到兩個時辰吧。」說著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接著道:「要不咱們先喝點兒,我看你今天拿來的酒菜不錯。」說著坐了下來,右手伸出朝那酒壺摸去。
青衣中年目光眺望著遠方,冷聲道:「你等不急,可以滾!」說著看也不看,指間一彈,一道急火如雷的光芒朝黑袍人的手背打去。
黑袍中年似乎很忌憚那光芒,右手猛然縮回,並沒有被打中。那光芒劃過桌面打在了涼亭的柱子之上,瞬間傳來一股焦糊味。那柱子也被洞穿。
見青衣中年根本不給面子,黑袍中年一拍桌子,喝道:「喬遠山,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十年一次的聚會是老子發起的,只是白劍通到現在還未來。喝口酒你也用的著用冥火燒老子啊。」
「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比你遲到?說不定他早就已經來了。」青衣中年道。
夢蝶打量了二人片刻,又聽那黑袍男子口中提起白劍通,心中一驚,疑惑道:「二位莫非就是人九幽真君喬遠山與魔刀饒言陽?」
青衣男子一愣,隨即笑道:「哼,想不到你們這些後生晚輩也知道我的名號。」
黑袍中年道:「我魔刀饒言陽很少露面,也不怎麼活動,想到這大名到的遠播出去了。」
夢蝶接著道:「那饒前輩口中所說的白劍通應該是人稱劍之皇者—劍皇!可對?」
魔刀饒言陽此時才正眼打量起夢蝶與楚清狂來,看了夢蝶片刻,開口道:「看你的樣子也不過十七八歲,想不到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不知道姑娘出自哪門哪派啊?」
青衣中年不屑道:「虧你是鼎鼎大名的魔刀,連青衣十三樓的煙雨樓主都看不出來。」
「嗯,青衣十三樓的煙雨樓主!」魔刀饒言陽有些驚訝的道。
「想不到近年來新的小輩著實有幾個人才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似是在很遠,又似是在很近。
九幽真君道:「既然早就來了,何必到頂上去不下來,又不是見不得人。」
正說完,涼亭頂上突然躍下一個,看起來也是四十歲左右,手中提著一把古劍,看起來有些古樸,那劍未出鞘,都能讓人感覺到其中的殺氣。
楚清狂微笑道:「今日得到幾位傳說中的前輩,晚輩真是榮幸。」
劍皇白劍通打量著楚清狂,隨即將目光移到楚清狂手中的冰魂神劍手中,隨即狂笑道:「冰魂出世,禍亂蒼生!」
魔刀饒言陽與九幽真君都同時一愣,將目光停留到那雕刻著冰峰圖案的冰魂劍上;半響,劍皇白劍通道:「此劍世間罕有,乃是不世神劍,比起我手中的滅蒼絲毫不遜色。」
魔刀饒言陽道:「白劍通,你個板板,酒菜都諒了,有什麼事情還是先吃喝好了再說。」
九幽真君微微頷首,道:「不錯,十年才難得聚一次,還是先品嚐一下今日我帶來的美酒!」
原來,九幽真君、魔刀饒言陽、劍皇白劍通三人兩邪一正,但是臭味相投,所以約定每十年聚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