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情況來看,五鬼似乎是被某位高人以冰魂神劍的神力給封印在棺材之中的,所以五鬼都很忌憚楚清狂手中的冰魂神劍。
楚清狂不屑道:區區五個孤魂野鬼怎耐我何?看招!」說著就欲動手。
「嘖嘖嘖!既然能來到幽魂谷便是有緣之人,何必動怒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一個幽魂說道。
「哼,少與本公子套近乎,拉關係,誰與你們這些孤魂野鬼有緣。」楚清狂冷哼道。
「此言差亦,這幽魂谷歷來不曾有人可以進來,閣下既然能進來,那豈不是與幽魂谷有緣麼!」
五道鬼影說話間慢慢的成一個圍合之勢,還不待楚清狂反應過來,五雙邪惡的眼睛爆射出暗綠色光芒,瞬間形成一道暗綠色的光網,當頭朝楚清狂罩去。
猝不及防之下,楚清狂想不到五鬼剛才竟然是說鬼話,暗道以後再也不能相信鬼話,冷哼一聲,手中的冰魂神劍驟然出鞘,青藍色光的劍芒夾雜著絕強的威力充斥著整個石室,凌厲的劍芒迎上了那暗綠色的光網。
劍芒與光網摩擦,撞擊出刺眼的電光火花,可惜那光網異常堅固,那絕強的劍芒瞬間被壓下,光網鋪天蓋地的罩來。
感覺到危機來臨,楚清狂心中微微緊張,畢竟這是他第二次於人過招打架,不,這是與鬼過招。
第一次自然是與多情公子在煙雨樓上,不過根本沒有展開全部實力,其次,那時根本沒有對敵經驗。
此時,面對五鬼的攻擊,楚清狂心中微微焦急,他身處石室門口,自然可以閃身出石室,但是外面有那無目之蛇看守,即使出去也很難討得好處。
小猴子「吱吱」亂叫,手舞足蹈的地在楚清狂身後吆喝著,似乎在為楚清狂吶喊助威。
危機來臨,容不得多想,右手赫然變的赤紅,一團火焰從手心發出,迎上了已經臨近身外一丈的綠色光網。
為了以防失手,楚清狂在發動赤焰攻擊的瞬間,身形已經就地打滾,冰魂在手,劍芒爆射,朝著五鬼的下盤橫掃過去,身體僅隨其後,拉著猴子尾巴饒到了五鬼身後。
手中劍芒爆漲,冰寒徹骨的氣浪瞬間充斥整個石室,以劍使書楚家的家傳絕學,天殺十八刀法,還未等五鬼閃身,天殺十八刀的第一試—大開殺戒就朝五鬼攔腰掃去。
淒厲的一聲慘叫,其聲之悲烈,讓楚清狂不禁身體一寒,隨即只有四道鬼影從新發動了攻擊,顯然剛才那一擊,已經滅了一個。
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暗道自家的絕學果然管用,於是用劍代替刀,大開大合,連綿不斷的將他楚家絕學施展了一變,在施展之際,似乎忘記了自己正在與厲鬼作著爭鬥。
此時,四鬼並沒有發動攻擊,而是飄浮在虛空中等待著最佳時機。什麼時機最佳?當然是當楚清狂將十八式天殺刀法施展完畢的那一剎那。
「你看看,這小子完全是個無頭蒼蠅,他這是在與誰打啊?」厲鬼不禁嘲笑道。
當施展到第十七式的時候,楚清狂心中猛然一驚,暗道自己是瞎打,根本是在為四鬼表演節目一樣。頓時將刀法微微一緩慢,右手一伸,將猴子尾巴抓起。當十八式天殺刀法施展完畢之時,身形驟然躍入了棺材之中。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一旦施展完畢,四鬼的攻擊絕對分秒不差的朝自己蓋來,所以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朝這棺材躍了進去。
果然不出楚清狂所料,身影剛消失在那棺材中,強大邪惡的攻擊果真是將他剛才所在的位置給封的水洩不通,若不躍進棺材,那必定是被四鬼的發出的暗綠色光箭給穿成了篩子。
一進入棺材,身形驟然下沉,棺材原來是無底的;腳下一震,顯然已經到底,卻想不到腳下猶如摸了油,頓時一滑,一人一猴進入了一個甬道中。
才甬道中連連撞擊,不知道過去多久,頭腦猛然一痛,顯然是撞擊到了某堅硬的物體,隨即暈厥了過去。
也許只是片刻,也許是很久,楚清狂只感覺有人在搖動自己的身體,朦朧中,偶爾又被打上一巴掌。
雙眼一睜,幽暗的空間中一張猴子臉映如眼簾,只見小猴子一隻手狂抓,顯然是猴急無比了,另一隻手正舉起,欲打下。
楚清狂頓時微怒,想不到自己竟然被猴子給打嘴巴子,正要以牙還牙給猴子幾巴掌,卻硬生生止住了舉起的手掌。
因為周圍正有無數冤魂厲鬼張牙舞抓的圍了過來,心中一驚,右手一伸,頓時碰到一股冰涼之氣;有神劍在手,膽子要大了幾分。
長身而起,腦袋似乎還有些疼痛,搖了搖頭,作勢欲拔劍,喝道:「楚某人在此,哪裡容得你們這些冤魂厲鬼囂張。」此話一完,那些冤魂厲鬼頓時支離破碎,夾雜著淒厲的慘叫,消失在虛無之中。
猴子尾巴連連搖擺,兩隻猴手連連在地下垂動,似乎大為快意。
楚清狂不禁得意道:「猴子,我只要做個動作,說出我楚狂人的大名,那些厲鬼就灰飛湮滅了。厲害吧!」說著拍了一下胸膛,在猴子面前顯耀。
猴子白了楚清狂一眼,表情很是不屑,帶著鄙視,然後手指了指前方。
楚清狂順著猴子的手勢望去,只見一個青衣男子,看去來二十五六,雙手背負,含笑立於五丈外,正在打量著自己。
在這幽暗的綠光之下,那青衣男子的笑有些詭異,楚清狂厲喝道:「你是人是鬼?」
「既然出現在這幽魂谷,你說我是人還是鬼?」青衣男子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