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腳步聲,八千斬劍壇——
揮舞著利刃的劍士:「喝!哈!喝!」
「揮劍的要領並非用力,要心神合一,刀如掌劍如臂,一定要……」
鐵藏依舊站在講壇上,捏捏下巴:「唔……本藏應該回來了吧……」
「嗙!」
門被一個狼狽的劍士撞開,林滿頭大汗的望著講壇上的鐵藏:「我……我……終於……」
「終於什麼……」鐵藏走下講台來到林面前。
「先……先給我口水喝……」
周圍訓練的劍士看著兩人,鐵藏扶著林走進裡屋——
一杯水灌下肚,
「剛運動完就喝水會跑肚的。」
「這個別管!」林緩了緩神:「我把你交給我的那些比賽都完成了!」
「和武藏比坐定,和薩柯比賽跑步,和費爾克比障礙穿越,和克盧比搭房子,和卡伊比槍法,和塬藏比腕力,和瑟爾柯比睡覺……這些你都完成了?」
「都完成了……」
「結果怎樣?」
「你說呢!我怎麼可能贏得了!武藏我比不過可能是因為我狀態不好,但是薩柯,他跑步那叫做飆!和菲爾克比障礙穿越?他會隱身移動的啊,怎麼比?和克盧比搭房子……我想想就算了……卡伊比槍法,我連上膛都不會。最後一個和瑟爾柯比睡覺是怎麼回事,這個我倒是有些把握,但是他好像沒有起過床我找不到他……」
「呵呵……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原因?」林又喝下一口水:「我知道了,原因……你為什麼這樣折磨我的原因,你的陰謀我早就識破了!」
嚇!
鐵藏滿臉驚訝:「陰謀……你…你…你識破了……」
「哼哼!那當然!」林的頭低低壓下,好似下一句話會說出世界的真理一樣——
「不就是我之前欠你三琳恩嗎?至於給我做這種虐待性質的訓練啊……」
「我……」吐白沫……——
對!這裡是水都的八千斬劍壇,一個訓練新手劍士的地方,在這裡一個名叫八千斬·鐵藏的教師正在教導他的徒弟——八千斬·本藏
鐵藏:「你知道麼,這樣做的真正意義……」
本藏:「難道不是因為我欠你三琳恩麼?還是說你還在因為我把你給我的那兩把劍給弄斷了而記恨我?」
鐵藏:「去去去……你仔細感覺一下,經過這次的訓練你有何感觸?」
本藏:「嗯……感觸?哦!我的感觸就是,你——真小氣!」
「不是說這個……」鐵藏:「你通過這次的訓練之後難道一點想法也沒有?」
本藏:「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
鐵藏:「算了我直接告訴你得了……原因很簡單!你——太!弱!了!」
辟卡!林的頭上好似一陣驚雷!
「我……太弱了?」林的眼神
「是的!太弱!」
「太弱?」
「太弱!」
「啊……」
「啊什麼!」
「為什麼我太弱……」
「呵呵!」
「為什麼!」
「這還用說!你看看我之前給你的那些訓練!你完成了哪個?」
「我……我……你給我的那些訓練都是挑戰他們的強項我怎麼可能贏?」
「對!」八千斬的語氣一句句加重,手指頂在林的鼻尖:「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你能更強!更強的話不就能完成這個訓練了麼!」
「更強……」
「對!」步步緊逼:「作為一個工會的會長難道連這樣也達不到麼!」
「我太弱了……」
「對!太弱!你應該變強!」
「對呀!我要更強!」林站起身來向外跑去。
「喂,你要去哪?」
「廁所,我跑肚了!」
…… ……
鐵藏的旁邊一個身影:「呵呵,你的徒弟本藏,確定可靠麼?我可沒時間為他浪費精神。」
「呵呵,我相信這次八劍聖的名額一定有他一個。」
「是麼……但是我看他的智商應該在50以下吧……」
「錯,是30以下。」
……——
運動後不要喝涼水,不然會跑肚——林在廁所裡的時間用分割線度過——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林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回裡屋:「痛……這裡的手紙都是什麼牌的?」
「金剛牌的。」
「果然,質地可以和砂紙相比了……」林挪動……艱難的坐下,桌子旁邊多了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多歲不到三十。
「師父,這位是……」
「我重新問你——你來這裡幹什麼?」
「喂喂……我說是我先提問的吧……」林用餘光瞟瞟旁邊的年輕人,滿臉的笑,心中一種莫名的感覺——就是那種剛剛見到卡伊時的感覺……真是一張討打的臉嘴……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這裡變強……」
「什麼……沒聽清楚!」
「來這裡!變強!」
「呵呵呵。」旁邊裝飾品一般的年輕人開了口:「不錯的回答。」
「你是?」
「聖德拉·虛,你可以稱呼我虛,呵呵呵……」
噁心的笑聲……這怎麼形容。看著他的臉聽著這聲音,應該是淫笑吧……淫笑?淫笑……對,這就叫淫笑。哦……
鐵藏在一旁悠閒地抿了一口茶:「這就是負責你這次訓練的師父,聖德拉·虛,我的朋友……」
「啊!不是你親自負責訓練啊……」
「開什麼玩笑?我還要管理整個劍壇呢!」
「他能教好我嗎?我看他還沒有我厲害!」
「去!他可是你師父的朋友,怎麼可能弱!」
兩人還在爭執,年輕人已經拿上劍走出裡屋向著林招招手:「喂!叫本藏的,跟上!」
鐵藏吆喝著林把他推出裡屋:「快去快去!他的訓練比我強力得多!」
「你確定……」林半信半疑的走到路上,跟在這個叫做聖德拉·虛的人身後——
總感覺,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