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誰叫你對夢然不好的?”
“管你狗逼事兒啊?”我質問。
“我愛夢然。”他說。
“我還愛鞏俐呢。我能去人家的家打人家的老公嗎?她死了我也不能去。我還愛毛主席呢。我能掀開毛主席棺材一把鼻涕一把淚往上抹嗎?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草你媽,給老子滾蛋。”
“你是瘋子!”他指著我罵道。
我抬腿就踹他,一腳把他踹到了門外,接著追過去的時候,這小子跑了,我恨恨地關上了門。氣得我沒別的辦法,只能坐在沙發裡抽煙。一抽煙嘴疼,這小子這一拳還真狠。
我本以為夢然會抱怨我一頓的,沒想到她坐在我的身邊笑呵呵地說:“傻乎乎的!”
“我?”我問道。
“當然不是你,你要是傻乎乎的我才看不上你呢。我在說於海。說實在的,我曾經還真的動過心,你想啊!他家有錢,長得也不錯,對我又是真心的,我沒辦法不動心。只是和他深入性接觸了以後就不行了,說話辦事總是傻乎乎的。”
“人家還小呢!”我謙虛地為於海辯解,以顯示自己的高大。
“是啊!”夢然恍然大悟的樣子,“他還小呢,而你都老了。我怎麼把年齡忽略了呢。不行不行,我還是去找於海吧。”
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個笑話,於是我笑了。我開始回憶我自己,我好像從遇到譚小雨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一樣。痛苦的那一幕幕經歷無比清晰,倒是一些快樂的片段都模糊不清了。我知道,我高興過,只是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不得不懷疑我的腦袋真的出了問題。
小沫和山杏都去睡覺了,兩個人都累壞了。我卻很精神。我看著夢然說:“你去休息吧,病得這麼重是啥病啊!”
“我沒事了,見到你就好了。”
“我知道是啥病了,相思病!林妹妹就是得這病艮兒屁的,你要注意。”我調侃道。
“鬼才相思你呢,”她說,“只是闌尾炎。”
接著她問我干嗎來了,我就把這些天的事情和她說了。她說只要說找回小南就放人,找不回永遠不結案不放人,山杏嫂子自己就去找她哥李光榮要孩子了,啥也不用做,等著就成。安心等著,時間自己就會解決問題。
我突然發現,這是上天賜予我的另一件法寶,她是女諸葛啊!我一聽心裡安穩了,也覺得夢然說的有道理。她突然說:“這下安心了吧?”
我驚奇地問:“你怎麼知道的?你是神仙?”
她卻咬著嘴唇一笑,小聲說道:“走,陪我睡一會兒。”
我好像好幾天都沒在床上滾一滾了,她這麼一說,我的身體一下就覺得有些燥熱。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裡想著林妹妹,我伸手去摸她的臉,卻把她的眼睛摸得合上了。小嘴兒緊緊地抿著,當我吻住她的時候卻張開的很大。我們瘋狂地接吻,牙齒摩擦的聲音就像是晚上老鼠在磨牙。
我們進了屋子,紛紛把自己扔在床上。蓋上大大的被子,衣服從被子裡飛出來。我進入她的身體後,卻捨不得用力干她。心裡有一種錯覺,只要我一用力,她就會被我捅漏,而她絕對是水做的,漏了以後水會嘩嘩地往外流,於是她會只剩下一層皮——也許只有瘋子才有這麼怪異的想法。但我真的就這麼想了。
【(本作者確實神經有些問題,腦袋裡經常是稀奇古怪的想法。瘋了好,省心,不是嗎?題外再加一句:請您廢廢手收藏下我的新作《熱血異能之風流武神》書籍簡介:風流無罪,武神萬歲!什麼機關槍坦克炮,什麼西方吸血異族,什麼浪人變異死士,到老子面前還不是都得喊“爹,萬歲萬歲萬萬歲”嗎?告訴這群玩意兒:“爹就是道理!” 張易之是個壞人,專門偷當官人的女兒和情人。世家刁蠻的千金小姐,陰險狡詐的吸毒女,異族熱情奔放的銀眼吸血女,要是被這樣幾個女人纏住,就算你是武神也扛不住。)注:這些不算字數的,是我的廣告,大家千萬別有吃虧的感覺。新小說還是情感為主線,愛恨糾葛為主題,戰爭時代為故事背景,熱血異能為一個表現手段。】
夢然對我的溫柔似乎很不滿意,用力頂撞著我。於是我壓住她問:“你病了還和魚一樣亂跳啥啊?”
她說:“你不動就只有我來動了。”
我說:“我怕把你捅壞了。捅出一個眼兒來,漏水。”
她一聽就樂了,樂得喘不過起來。然後對我說:“艾文,你這麼說話自己不覺得很好笑嗎?”
我說:“我真的是這麼想的。你還是病人。”
她一聽便還是觀察我,剛才繃得緊緊的身體一下也軟了下來,摸著我的頭發說:“艾文,我問你個問題。假如我站在樓頂上,你在樓下。沒有樓梯,我想跳下來的時候你肯定很著急,你怎麼辦?”
“接著你。”我說。
“會砸死你的。”
“問這個干嘛?”我說,“你怎麼上去的?”
她一聽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笑了。說:“你還是有思維能力的,邏輯還很清晰。怎麼就想到把我捅漏了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腦袋裡就有這個想法。”
我腦袋裡突然又有了一種想法,我告訴夢然道:“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
她說:“不知道。”
“我在想,假如我太用力,你不會漏掉,而是這地板漏掉,然後我們的床和我們會掉到樓下,一直掉到一樓。抬起頭再看的時候,是好幾個大洞。能看到藍色的天空,還飛著一架飛機。”我把腦袋裡的東西告訴了她。
她摸著我的臉說:“天哪!你在想什麼呢?你腦袋裡都是什麼東西?怎麼能看到天空呢?我們頭頂還有好幾層呢?”
“我就是這麼想的。”我說。“不知道為什麼,還能看到飛機。”
她趴在我的耳邊說:“干完再說吧。我不會漏掉,樓也不會漏掉。只有你才會漏掉,用液體澆灌我吧,我需要你的滋潤。”
其實我也知道我的想法很荒唐,我笑了。我開始用力的干她,她狠狠抓撓我的後背,撕咬我的肩膀。這種刺激讓我越來越興奮。我總算是把液體交給了她,她真的滋潤了,臉紅紅的,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喇叭花。
她緊緊抱著我,身體還在抽搐著。我問:“你沒事吧?”
她說:“闌尾炎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你的藥呢?”
我說:“在小沫那裡。”
她懶洋洋地坐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問:“今天吃了嗎?”
我說:“沒有。”
“你躺著吧,我去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