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我的手走向了喧囂的舞場。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這種環境,有些不適應。看著周圍晃動的人群,我甚至覺得有些眩暈。可是當她在我身前搖擺起來的時候,我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此時我已經完全忽略了她的身份,而是把她想像成了一個精靈。是啊!男人就是這麼沒出息,美女就算犯了些錯誤也是很容易被男人忽略的。這也就有了很多公子和妓女的美麗愛情故事。
慢慢的,她把兩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而我在不久後抱住了她的腰,笨拙地隨她擺動著。
我完全放棄了警惕,慢慢投入了進去。此時的我似乎更像是中了美人計。舞曲停了的時候,她一笑,慢慢放開了我。我們又坐回了那個酒吧。我還是說給她去取錢。她笑著說:「你為什麼這麼急?你的錢花不掉嗎?」
我說:「我被你迷住了。錢對於我來說沒有意義。而你……」我停頓了一下,「我願意把錢給你。」
我就不相信,她就不動心。我就不相信,她能拒絕我的誘惑而拿了錢消失。我拉著她去了銀行,在ATM機上取錢。她一直挽著我的胳膊,我故意讓她看到卡上的餘額。我用眼角看看她,知道她的默數著數字。我甚至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我在心中暗笑,取了兩萬塊錢,卻沒有給她。而是回到了車上,順手扔在了檔桿的後面。我看看她,會不會伸手拿去裝進自己的包裡。
如我所料,她沒有拿。而是坐在一旁發呆。我看看表說:「走,去吃飯。」
我帶她去了河邊那個大排檔,要了烤肉和啤酒。我看著她笑著說:「你什麼時候回去?」
「回哪裡?」她竟然說了這麼一句。
「香港啊!」我知道她的心亂了,又說:「要不我陪你去吧。」
她一聽低下頭,隨後抬起來的時候笑著說:「我先不回去了。」
我說:「你老公做啥生意的?」
「他呀!」他開始擺弄她的頭髮。
正當她想要胡編的時候,我伸過頭指著她的耳朵說:「你耳垂上有一顆紅痣,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耳釘呢。」
夏未央摸摸耳垂說:「好看嗎?」
「好看。」我看著她說,「真好看!」
我喝了三瓶啤酒後假意微醉,隨後又喝了兩瓶。這在她看來我大醉了。我大著舌頭說:「走。」
她說:「去幹嗎?」
我笑著說:「去,去你家。」
說完,我趴在了桌子上。她顯得無措起來,站起來晃我的身體。我就是不動,只是哼哼了兩聲,就像豬。她攔了一輛出租車,把我塞了進去,然後她坐在我的身旁,把我帶進了一個小區。隨後架著我上了二樓,開了門進了屋子。她把我扔在沙發上,然後氣喘吁吁看著我,掐著腰自言自語道:「我真是笨蛋,幹嘛管你!」
這時候我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然後假意要站起來卻失敗了。她問:「你想幹嘛?」
我含糊不清地說:「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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