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這時候動了惻隱之心。我發現她似乎拿小狐仙兒當了自己的妹妹和女兒一般的感情。她替她求情道:「要不就帶著胡麗去吧。她沒出過遠門兒,出去也好見見世面。要不是公司正在復甦階段,我也要去的。你們玩夠了再回來就是了。」
美麗的心思我也明白,她讓小狐仙兒去目的是多重的。即能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又能杜絕了我消失的危險。整個兒就是安插在我身邊一個特務。但我更清楚,想策反小狐仙兒太簡單不過了。美麗不知道,小狐仙兒很願意我抱著她在床上滾一滾。
我說:「那我回去收拾東西了,後晌也就不來了,在家睡覺。傍黑的時候出發。那時候高速上車少。我爭取一天一夜到家。」
美麗說:「別開的太快,困了就休息。你把我車上的導航系統拿去,免得你迷路。」
我說:「我不會用。」
她說:「走,我去教你。」她又對小狐仙兒說:「你先看著店,下午早點回去,收拾下該帶的東西。」
小狐仙兒一下抱住了美麗,吧唧親了一口。然後在屋子裡歡呼雀躍起來。
我和美麗去了停車上,上了她的車。然後她打開導航系統,教我怎麼用,確實不難學,一下就學會了。她又看著我操作了幾遍,然後開起車走出了停車場。我問:「去哪裡?」
她看看我說:「人家想你了。」
我說:「這麼快就想了?」
「我檢查檢查你,看你昨晚幹壞事兒沒有。」
我大聲說:「我守身如玉呢。這你放心,黨和人民教育我這麼些年,五講四美三熱愛我還是牢記於心的。這種生活錯誤我是不會犯的。我也不敢犯。我怕無產階級專政致死我。」
「不行,那也得檢查。事實勝於雄辯。實踐才是檢查真理的唯一辦法。」
我說:「好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可是你的親哥哥。」
美麗一笑:「不行。」接著神色突然黯淡了許多,她說:「你可要早點兒回來。你說的半個月,你要是半個月不回來我就上吊給你看。」
我說:「別介啊!你就不怕我哭死?不哭死想也想死了。」
「貧嘴!」
我們到了家後開始迅速地脫光了衣服。我們一直做了三次愛,連午飯都沒吃。弄得我渾身發軟,骨頭節都覺得酥了。下了床就像剛從澡堂子出來一般,渾身軟綿綿的。我晃著手對美麗說:「不行了不行了,實在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檢查也該結束了。這已經足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美麗的臉紅紅的,她咬著嘴唇笑笑:「嗯。這次通過了。我們去洗澡。洗完澡你躺下歇著,我去給你收拾東西,然後給你做飯。就當是我對你的守身如玉的獎勵。」
洗澡的時候,她抓著我軟綿綿的下面警告我說:「不許和小狐仙兒勾勾搭搭。讓我知道的話一把將你的這裡薅下來。」
我說:「知道。你看我像那樣人嗎?!」
「我看挺像的。」她打量了幾眼後說。
「你這就是不信任我了。」我晃晃頭說,「我太失望了。」我摸著胸口說:「我的中國心啊!」
「好了好了,別失望了。我去給你做飯。」
她擦乾了身體,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去。我晃晃頭,微微一笑。真是一個笑話啊!她毫無顧忌地背叛著自己的家庭,卻要求我為她守身如玉,還這樣理直氣壯。這似乎很不對勁兒。她為什麼會如此的理直氣壯呢?我突然明白,這可能是金錢的作用,因為她用金錢和我做了一個交換。她心裡想的是用金錢買了我的身體和靈魂。至少是買下了身體,這是她的私有物品。這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卻又如此真實的存在,還顯得理所當然。我不得不笑了。但笑完後,卻又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