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也不讓叫東家了，非讓我們跟他叫經理。經理不是別人，是我以前高中同學，叫李雷，我叫他地雷，現在叫雷經理。別人不敢這麼叫，都叫他李經理，對我已 經夠寬大了。他以前上學就是我手下一個小兵，我指哪兒他打哪兒的那種。現在在金錢的作用下他指哪裡我打哪裡。我被金錢徹底擊倒。他整天把手機掛褲腰帶上， 整天的在我們給他幹活這幫子夥計們跟前打電話，在別處不打。我心裡說：小逼崽子，裝王八犢子！
西北風又嗷嗷叫著下來了，下了今 年的第一場雪。說下雪有點牽強，說下的冰粒子更真切。我下班了，騎著摩托回家，冰粒子打臉上劈里啪啦直響，針扎一般疼。馬路上的雪粒子隨著風如蛇般遊走 著。寒風透進我的骨頭，很麻。那我心裡也高興，我知道芽兒在家把飯給我做熟了等我呢。不僅等我吃飯，還等我吃飽了和她睡覺。今天吃的不少，吃完了往她身上 爬的急了點兒，關鍵時候就覺得肚子一側疼——岔氣了。岔氣了就不敢亂動，我就趴她身上不動了。芽兒問：「你咋了？是不是今天打野食吃了？」
「岔氣了。」我咧著嘴說。
「敢騙我。敢去外邊吃野食看我不給你割了去。」芽兒撅著嘴嬌嗔。
「真岔氣了。不敢動。」
「那你別動了，你下去。」
我從她身體出來的瞬間，她哼了一聲，然後她迫不及待地騎在了我身上。我靠在山牆上，接受著她的衝擊。新嘗試的姿勢時她很有激情。我一會兒抓她奶子，一會 兒樓著她的腰，她的臉越來越嬌艷，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動作越來越猛烈，終於伴隨著我的噴發，她癱軟在我的懷裡了。我捆著她，撫摸著她，親吻著她倒在 了溫熱的火炕上蓋上了被子。過了好一陣兒，她說：
「艾文。」
「嗯。」我說。
「我想換個地方上班。」她說
「離家這麼近，多好啊！」我說。
「我不。我想調城裡去。再說了，他和我在一個學校，可彆扭了。」她撅嘴說。他是指四眼兒那王八蛋。
「你別答理他就是了。他還敢怎麼的你咋的？」我說。
「我不。」她使勁撅著嘴。「我看他心裡就不痛快。」
「你說調就能調？」我說。
「送送禮唄。現在只要給機器一上油就轉。等我掉城裡去咱就租個房子，咱就在城裡過。」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會兒。看我沒說話，她就鑽被窩掐著我屁股說：「行嗎？快說行，不說給你咬下來。」
「行行行。」我趕緊說。
她趴在我肚皮上，手裡擺弄著我的也是她的那東西，一直把她擺弄的立了起來，她又把它吞進了它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