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了身體,站在我的面前,故意用胸撞了我一下,嗲聲嗲氣道:“你敢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抱起她直接上了樓,走進了臥室把她扔在了床上,拉上了紅色的窗簾。在這暗淡的空間裡裡,我開始一點點地嘗試著探索著這具豐滿的身軀帶給我的誘惑是多麼的令我陶醉。
我對她的調情一開始看起來是帶有關愛色彩的。這好像是一個課題一樣循序漸進,先是輕輕撫摸她的頭發,然後是親吻她的耳垂,回來親吻眼睛和鼻子,這時候的手卻是從下往上的撫摸,從右邊大腿到左邊的大腿,然後在雙腿間那濃密的體毛上停留片刻,到小腹,圍著肚臍不多不少轉了三圈後,一路向上到那可愛的胸。這時候,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她的雙眼緊閉著,聽得到她的心跳聲。身體逐漸越來越輕,雙腿就像已經融化掉了一樣。臉開始發燙。
我慢慢離開她的唇,順著下巴一直滑到胸口,久久在那裡徘徊偏不登上峰頂。我的舌頭圍著不高的乳 房旋轉著,就在那一刻突然含住那顆朱紅,這猝不及防的動作使得她呻吟一聲。又慢慢向下,向下,又向下,抬起她的雙腿……,這樣便有了一種完全的完美的完整的感覺。
就這樣,她進入了第一輪的高 潮,她不會如同康紅那樣放開嗓門像女高音一樣大聲喊叫,而是通過肢體把這種情緒釋放出來。她兩只胳膊不停地拍打著床鋪,頭左右搖晃,而聲音只是停留在嗓子裡長長的吭吭 哼哼。她終於按耐不住了,說:“艾文,好老公,快,我要你。裡邊癢癢!”
她讓他進去,他卻偏不進去,硬是在外邊溜達,只是探探頭就出來,就像是偷看黨員開會的孩子一樣。這更像是一種折磨的報復。她實在忍受不住了,伸下手抓住塞了進去,於是,結實的床便又開始晃動起來。
“好弟弟,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太壞了!”她胡言亂語著,迎合著我的動作。而我更是毫無顧忌地在這具肉體上頂撞著。
“我改。”我說,“我現在就改。”
“誒呀!”王美麗大叫一聲。然後她的腿舉了起來。我改正了錯誤,更加的用力。
她不停地胡言亂語著,我讓她叫爹她就管我叫弟弟,讓她叫爺她偏要和我叫老公(這類似於在瘋癲中的胡言亂語,多少有侮辱她的意思)。我說我不是你老公,她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上輩子我們是夫妻。我說:“我草!你真有想象力!”
做完一次後,她抱著我睡著了。醒了的時候我正站在窗戶前抽煙。她伸著胳膊要我過去。我剛已過去就被她按在了床上,接著脫光了我的衣服,然後開始從上到下親吻我,最後像毛片裡那樣含住下面甩來甩去(現實中就是這麼荒唐,以至於想起來都覺得是個笑話)。
她這次采取了主動,騎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運動著,變換著運動的姿勢。……
她趴在我的身上說:“艾文,我喜歡你。”
“去你的!”我說,“你他媽見一個喜歡一個,少忽悠我。”
“我說真的。”她說。
“你和誰說的是假的啊?!以後你別煩我就是了。今天過後誰也不認識誰。”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別以為我打小沒喝過自來水就拿我當傻子。快穿衣服。”
我拉著她下了樓,俊文還在樓下。我把她塞進了她的汽車,然後我鑽進俊文的汽車。我說:“走,吃飯去,干了她兩次,餓了。”
“不帶她?”俊文問。
我不屑道:“不用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