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擠上車,我對焦曉紅打趣道:「裝不下你了,要不我受累你坐我大腿上吧。」
焦曉紅說:「去你的,我才不能。」
我說:「那咋辦?要不你選一個。」
焦曉紅看看利民,利民此刻特深沉,一句話不說把她拽上去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王鵬大笑著說:「姦夫淫婦!」
大頭的飯館開在城東的大市場附近。車行駛在滿是冰雪的路面上,慢慢前行。快到的時候一滑碰到了一個騎自行車的中年男人。狼三兒伸出腦袋對倒在地上的男人罵道:「你他媽瞎了,不看道咋的?」
男人在雪地裡摸到了眼鏡戴上,隨後抓住了車門。非要報警,讓警察評評理。在我們看來,不上去給他幾巴掌就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夠照顧他的了。他還不知好歹地要講道理,真是氣人。王鵬推開後車門就跳了下去,拿出彈簧刀就頂在了他的皮夾克上。他一下明白了這是群什麼人,道理也不講了,轉身推上自行車就走了。
王鵬上車後牛逼哄哄地說:「再和老子唧唧歪歪,非給他放點血。」
大頭的飯館裡已經坐滿了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有打撲克的,有下棋的,有追著丫頭們親嘴的。我們進去後大頭挨著給介紹了幾個不認識的人後就去忙著招呼去了。我便湊在下棋的那裡看倆臭棋簍子下棋。
一盤看完,我便拉起一個人,我坐了下去。說實在的,我的棋藝還算不錯的,隔壁的王扶林老爺子都不是我的對手。對面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我始終在下棋。開飯的時候,大頭拽來一個女人到我面前說給我介紹個女朋友。
這個女人姓康,叫康紅。個子很高,也許是她穿了很高的高跟鞋的緣故,站在一米八五的我面前只比我矮了一點。她穿得很少,在那裡瑟瑟發抖。卻對我笑著。大頭說:「艾文,這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交給你了,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我一笑:「這是誰呀?」
大頭告訴我說,這是康紅,在一木河可是最有名的姐們兒。康紅伸過手來,我站起來和她握了手。這一下讓我想起了譚小雨來。
不得不承認,當我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腦袋裡想的絕對不是眼前的她,而是另外的人。這種情況一直延續至今。但我絕對沒有去做比較,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似乎只是我本能地想這樣罷了。
吃飯的時候,康紅一直給我夾菜,對我很不錯。於是我對她說:「怎麼樣?有對象嗎?」
她撥弄著頭髮一笑道:「說沒有你信嗎?」
「不信。你很浪。」我說。
「我是很浪。但我不願意聽,你這個混蛋!」她說著把一杯啤酒潑在了我的臉上。
這舉動讓在座的人都吃了一驚。我是何許人?有誰敢這麼對我啊!就連城裡那群孫子聽到我的名字也要哆嗦一下。我沒有生氣,只是用手抹了臉上的酒。然後用手搬住她的脖子拽了過來,親了她一口。她掙脫開不輕不重給了我一個嘴巴。隨後我又狠狠親了她。就這樣,她緊繃的身體越來越軟,終於張開了牙關,我們的舌頭在我倆的口腔內糾纏在了一起。我趴在她耳邊問:「來月經了嗎?」
「你是個混蛋!」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