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一聽頓時臉色冰冷,將寶寶遞到管家的手裡,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她來幹什麼?這個女人她究竟知道什麼叫羞恥嗎?簡直是……」
沈凝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這個極品女人,她竟然還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惡行有多麼的令人可恨嗎?
「讓她滾……」
欣兒則望著視頻裡淚眼迷離的文妮有些發呆,這個女人以前柔美起來的時候,氣質還是非常好的,可是現在挺著個大肚子的模樣簡直讓人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沈凝對於文妮的痛恨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虧得以前把她當成好朋友,結果鬧半天才發現,自己養了一隻白眼狼在身邊,讓她傷害了自己唯一的妹妹,對於這一點,沈凝一直都是有愧的。
「算了,讓她進來吧,看看她想說什麼……」
欣兒突然間摸了摸肚子,往後靠了靠,神情有些慵懶,但是眼神卻有些利,然後從身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個對講機柔柔的說道。
「流星……在天……我想你們了哦!」
「死丫頭……」對講系統裡傳來在天的聲音,下一秒就看到兩個帥哥不知道從哪裡閃了出來,一個瀟灑的跳躍,直接從沙發背後跳到沙發前面,兩人一起倒在沙發裡,腿搭在茶几上,欣兒一見,嘟著嘴說道。
「有美女要來,禮貌點兒!」
「哼!」流星雙手環胸,俊得特像一個大流氓,冷冷的哼了一聲,還是那個姿勢,欣兒只得笑著搖頭,暗歎司徒徹交友不慎。
「小處男……」話音剛落,在天蹭的一聲撲到了欣兒的身前,雙手撐在沙發上,整個人把欣兒包在手臂範圍內。
「女人,信不信我現在親你!」
在天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狠戾,接下來的話很明確,親你的同時,在你的身上破處,你信不信?
欣兒仰著頭望著在天俊帥的臉龐,真是覺得好可惜呀,這麼一大帥哥,竟然還沒有女朋友,而他又不願意出去亂搞,結果弄得自己孤單一人,改天真要想辦法……
「我為什麼要信?」
欣兒雙手一攤,司徒徹的老婆,你敢親嗎?
「啵~~~」
話音剛落,在天的唇就落了下來,在欣兒的臉上重重的落了一個吻,非常英式也非常禮貌,欣兒啊的尖叫了一聲,伸手朝在天打去,在天又得意洋洋的跳回了自己的坐位,流星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你完了,司徒徹中午回來的吃飯的時候,你最好跑路……」
「他能把我怎麼樣……」
在天的聲音有一滴滴顫抖,老實說,剛才衝動了,沒顧著後果,看來一會真的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才行,不然,欣兒這個丫頭片子閉著眼睛都知道,會抓到把柄去告狀的,而且是聲淚俱下的那種,司徒徹最見不得別人動他老婆,他死定了!!!
「少奶奶,客人到了……」
管家摟著寶寶,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文妮的身影頓時出現在客廳裡,在天和流星兩個人連頭都沒有回,沈凝更加沒有看她,欣兒則對著管家笑了笑,也沒有看文妮。
而此時的文妮,沒有了往日算計的笑容,也沒有偽裝出來的天真,有的只是深深的憂愁和痛苦,挺著肚子,走到欣兒身旁的獨立沙發上,坐下,然後輕輕的叫道。
「凝……」
「欣兒……」
因為她的話,剛才歡樂的場景一掃而光,在天和流星冷冷的望著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沈凝更是氣得想要一巴掌掃她出門,只有欣兒淡定得像不關她的事一樣。
在天見文妮坐在欣兒身旁的沙發上,於是站了起來,改坐在欣兒的身邊,擋在她和欣兒的中間,免得這個女人,萬一不要命的撲過來,傷著欣兒和寶寶,那就要命了,更何況,欣兒這麼可愛的小MM,將來的寶寶一定也可愛極了。
要重點保護!
「文小姐,你的光榮事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知道你來這裡有什麼貴幹?」
流星一邊品著紅酒,一邊冷睨著文妮,仰頭傲然的說著,這個女人在任何人眼裡都已經一無是處,特別是被人強暴懷孕居然來找易軒背黑鍋,找人毀欣兒的容……這種事情,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
身為黑道的他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厲害。
文妮聽著他的話,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而欣兒則摸著肚子,靠在在天的胳膊上,不想動,整個身體都很懶。
「欣兒,求求你……讓易軒回到我的身邊吧!」
文妮還是鼓起勇氣說了這句話,她會不顧一切的要拉住易軒,她不能失去他,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更不能失去易軒。
欣兒透過在天,冷冷的望著文妮,唇角溢出淡淡的笑意,她一直盯著文妮,直到把文妮盯得心發慌為止。
「文妮,你知道什麼羞恥嗎?」
沈凝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文妮破口大罵了起來……
「賤的女人不少,但是你是這麼賤的,我沈凝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你知道嗎?」
「你現在對著一個曾經因為你而差點死去的人,求她讓她把男人還給你,而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愛過你,你覺不覺得好笑啊……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你究竟有沒有腦子,知道什麼叫賤、什麼叫恥、什麼叫沒臉嗎?」
「如果有一個人,這樣傷害你,你又做何想法?」
文妮淚眼汪汪的望著沈凝,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在天和流星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睛裡都有一絲驚訝,驚訝於這個女人的無知和演技。
要是落在別人的眼裡,還以為司徒家的人欺負她呢!
「我的肚子是怎麼起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文妮的聲音依然是顫抖的,但是語氣裡卻透著怨恨。
「那是你活該……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沈凝立即指著她反駁了起來,是司徒徹主使的又怎麼樣,這種懲罰已經算小的了吧,如果是以前,她全家都死光光了。
「就算你懷孕,你可以打掉,居然告訴易軒是他的孩子,在欣兒面前製造上床的假象,就算欣兒走了又怎麼樣?現在你看到了,易軒的身邊有另一個女人,他非常愛的女人,只用一分鐘,你知道嗎?一分鐘易軒就愛上了那個女人……」
「你和他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易軒什麼時候表現過愛你……你醒醒吧,別這麼讓人看不起你……」
文暱聽著沈凝的話,依然是無動於衷,淚不斷的掉落,可憐兮兮的望著欣兒,依然固執的說道。
「欣兒,讓易軒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
自始致終欣兒都沒有說話,但是她唇角的冷笑卻越來越深,這個女人,她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對她的厭惡和痛恨,害她、害易軒……害自己……害家人……猶不自知!
低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轉頭望著文妮輕聲說道。
「我和易軒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問題,你問我,沒有用的,文妮,用你的良心想一想你的所作所為,用你的良知想一想,你的可恥行徑,誰還敢和你在一起,誰還敢接受你,沒有痛恨你,沒有教訓你,是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別再咄咄逼人,否則你文家會一無所有!」
「說得好!」在天伸手摟了摟欣兒的肩膀,在心裡暗暗的讚歎著。
「果然是黑道夫人,語出驚人!」流星淺淺的抿了一口紅酒,在心裡輕輕的說著,唇角露出笑意。
「一無所有?」文妮瞪大眼睛望著欣兒,重複著這句話,顯然她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但是細細的想了以後,她的臉色開始泛白「一無所有都無所謂,我只要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