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也不能留,包括白少堂,開玩笑,有過肌膚之親呢,白少堂就是一不要臉的白眼狼,自己的妹妹都親,雖然事實是欣兒撲上去的,但是……男人就是不對。
沈凝也不對,雖然是大姨子,但是意見還是照樣可以有的,自己的老公被妹妹親了,起碼也要懲罰一下,是不是,不能這麼放縱,真不明白,哪來的這麼開明的姐姐,竟然一點醋味兒都沒有。
不過,真的沒有過嗎?
司徒徹恨恨的想著,但是獨獨沒想自己是如何白眼狼和披著人皮的狼的!
因為,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都是順應民心的,都是正確的,包括偷偷的在欣兒睡著的時候,脫她衣服,非禮她……
欣兒在坐位上扭來扭去的,一會轉著腦袋望著司徒徹,漸漸的發現,陽光射進來的時候,他的側臉真的帥呆了,酷斃了,關鍵不在這,是他的眼神,總是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還有他坐著開車的姿勢!
不知道為什麼,望著他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把他和司徒徹的身影重疊起來,想到這裡,欣兒的心頓時有些痛,她怎麼可以把司徒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呢。
難道,是她愛司徒徹不夠堅決嗎?
最近,她真的很懷疑自己對徹的愛,因為,她老是和這個流氓在一起,她很想走開一點,可是他一靠近,他就像有魔力一樣,將她吸著走不開啊。
也不知道奧斯卡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離婚禮就只有一個星期了,到那一天,奧斯卡真的會出現嗎?
不管怎麼樣,她都希望奧斯卡出現,因為,孤獨的死去,真的很悲哀!
司徒徹轉頭望了欣兒一眼,被她蹙著的小眉頭嚇了一跳,還有她眼晴裡的小淚水,急忙踩了剎車,解開安全帶,傾過身子,一把將欣兒摟在懷裡,心痛的說道。
「寶貝兒,怎麼了?」
欣兒淚眼汪汪的望著前面,有些無助的揪著司徒徹的衣服,哽咽的說道。
「我好想徹……他為什麼要死……嗚……」
司徒徹頓時覺得心裡有一把刀在砍他,痛苦也罷,痛心也罷,總之,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你站在她的面前,她卻不知道你就是你,而還在苦苦的思念著。
「欣兒……」
「如果……」
「我告訴你,我就是司徒徹,你信不信?」
司徒徹知道現在說也許不合適,但是,他總要試著讓欣兒開始接受,他很迫切,也很急燥的想要讓欣兒知道,他就是司徒徹,本來,他想給欣兒一個適應的過程,可是,他還是忍不住。
因為欣兒太過於想念司徒徹,他害怕欣兒因為這種思念而傷害了自己的身體,傷害了自己的精神……
欣兒抬頭定定的望著司徒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臉蛋上突然間湧出一層憤怒,然後一拳一拳的落在他的身上,哭著嘶吼了起來。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
「我就要徹,我要徹,我要徹,你不是……」
「他不是長這樣兒的,他比你好看,他比你帥……他比你溫柔……」
哭著趴在他的懷裡,司徒徹的心裡五味雜陳,以前的事,欣兒不記得了,後來的事,就是他傷害欣兒,他也不敢提,就算欣兒記得後面的事,可是,說出來,無疑是在傷口的撒鹽啊,所以,沈凝說得是對的,感情基礎,真的一點也沒有了,所以,他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欣兒的心了。
「好好好……我不是、我不是!」
「你別哭,乖欣兒,其實,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和司徒徹很像嗎?除了臉不同以外,其他的任何一個方面都是一模一樣的,如果你想他,可以找我,我可以照顧你,陪你,愛你……」
欣兒抬頭呆呆的望著司徒徹,他說得很對,除了臉不一樣,他和司徒徹真的很像,但是這種像,是一種感覺,而不是人的本身,司徒徹心痛的拂去她臉上的淚,他已經很盡力的讓欣兒忘記其他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會想起來,一想起來,她就會悲傷。
「欣兒,這樣對寶寶不好,你要相信,世界上的任何事,只需要時間慢慢的療傷,他都會成為過去,而你現在肚子裡寶寶,才是你要最關心,最愛護的小寶寶,知道嗎?」
欣兒一聽寶寶二個字,立即就清醒了過來,乖乖的坐好,點了點頭,抬著眼睛,望著司徒徹接著說道。
「奧斯卡要死了,怎麼辦?」
「他對我那麼好,我也很想念他,我不希望他死,至少,不要一個人死!」
「徹已經孤獨的死去,我不能再讓關心我的人偷偷的死,那讓我好害怕、好害怕……」
司徒徹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摸著欣兒的頭,將顫抖她、害怕的她緊緊的攏進懷裡。
「生老病死都很正常,每個人都要走這一條路,只不過,是有的人活的時間長,有的人活的時間短一點而已,生命都要結束,只不過是方法不同而已,不用覺得難過,一個生命的結束,也許意味著,另一個生命的開始,結束並不代表真的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你懂嗎?欣兒!」
欣兒的眼睛裡悲傷漸漸的散去,他說得對,每個人都要死的,只是方法不同,時間不同,點了點頭,抹去臉上的淚,歪頭望著司徒徹,突然間,覺得他也不是那麼討厭,司徒徹趁機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惹得欣兒又臉紅起來,於是笑了笑,發動了車子朝環球集團奔去……
「哎……」
欣兒歪著腦袋,突然間又哎了一聲,司徒徹聳了聳肩,有些煩惱的說道。
「欣兒,我跟你說過,我是司徒徹,但是你不信,那麼,你該叫我什麼呢?」
「你不是司徒徹!你叫陳昊天……」
欣兒堅定不移的說著,而司徒徹只得苦笑著搖頭,再次把車子停下,轉身,定定的望著欣兒,有些哀傷的說道。
「我是!」
「只是,因為車禍毀了我的一切而已,手術接上了我的骨頭、傷口、也同時給了我新的容貌……」
欣兒依然不相信她看到的一切,撅著嘴,眼淚又冒了出來,這個男人,為什麼一定要說他是司徒徹呢,剛剛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現在看來,也是一個騙子,根本就是一個騙子。
看著欣兒完全不信任的表情,司徒徹知道自己再多說也無益,說不定,她會把自己當成一個想要接近她的騙子而已,搖了搖頭,車子不再停留,逕直的開進了環球集團的地下車庫。
「你來過這兒嗎?」
欣兒看他熟練的樣子,連私人電梯的密碼都知道,看來真的和言很熟了,可是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過他呢,司徒徹聳了聳肩,想要靠近欣兒,可是欣兒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往邊上靠了靠,讓司徒徹的眼睛裡多了一道傷痕。
「我和言是多年好友!」
從英國開始,言就一直跟隨他了,說起來,也有十幾年了吧,十幾年裡兩個人出生入死,總算有了今天的成就……
電梯打開的時候,司徒徹牽著欣兒的手,欣兒想要掙扎,被司徒徹制止,逕直的朝總裁辦公室走去,越往前走,聲音就越怪異,因為,裡面傳來女人恩恩啊啊的聲音,極度曖昧,聽得人臉紅心跳,連司徒徹都不禁讚歎,原來言這小子功力這麼強,那女人都快叫得震塌整棟大廈了。
「什麼聲音?」欣兒扯了扯司徒徹的袖子,輕輕的問道,這聲音怎麼這麼熟啊,好像……
司徒徹曖昧的望了欣兒一眼,以前欣兒在床上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叫出來呢,不過,聲音好聽多了,夠嬌媚,夠迷人。
欣兒臉紅得頭低低的,剛才司徒徹的眼神,好像他和她就這麼恩恩啊啊過一樣,羞死人了。
「啊……言……再用力一點!」
女人嬌媚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了出來,司徒徹頓時目瞪口呆,這個王八蛋,泡女人竟然連辦公室的大門都不上鎖,他只要按一下,大門就自動鎖了,他媽的有那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