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已經抗拒和別人在一起了!」
屏幕裡的欣兒依然在發脾氣,沈凝痛苦萬分,言憤怒得直想一巴掌把她打下去,怎麼也說不清楚,她一直固執的認為司徒徹就在身邊,拚命的喊著司徒徹,可是,她那嬌小的模樣,楚楚可憐的神情,真的讓人心痛到了極點。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愛到了這種地步,讓人無法不唏噓!
「初初開始治療會是這樣的,但是,不能因為她受不了就放縱她,不然,後果會更嚴重!」
「耀文,你一定要治好她,沈凝就這麼一個妹妹!」少堂有些緊張的盯著耀文,耀文重重的拍了一下少堂的肩膀,笑了笑。
「有我在,不用擔心!」
「謝謝,耀文……」少堂低頭輕輕的說了一句,而譚耀文卻猛的抬頭,望著少堂定定的說道。
「哥……也許,你可以回譚家,爸其實是想你的!」
少堂的眼底閃過一絲痛意,堅決的搖了搖頭,有些苦澀的說道。
「是他趕我出來的,就不可能再回去,更何況,我現在姓白,不姓譚……」
「……」
譚耀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少堂自從出了譚家以後,就不再把譚家的任何人當成是他的親人,當然,這一切,是譚家咎由自取,不能怪少堂,而少堂唯一聯繫的,就是他這個兼同學加兄弟的弟弟。
點了點頭,一邊寫下治療方案,一邊回答著少堂,他是心理醫生,所以,他多了一份理智,同時他也記下了一切,包括希望沈凝她們要理智一些,不能放任欣兒的獨處,不論如何都要有人,然後沒事的時候,和她一起聊司徒徹的事情,甚至拿司徒徹的東西給她看,不要一下子讓她斷了司徒徹的念想。
一步一步的來,慢慢的解決一個個難題!
言臉色鐵青的望著不停翻找的欣兒,頭痛欲裂,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欣兒變成了這樣,都怪他太忙碌,太疏忽,才讓欣兒開始這樣幻想。
「欣兒,當我求你,別再這樣傷我們的心,好嗎?」
「是啊……欣兒,求求你,別再這樣折磨自己,折磨我們……」
沈凝也站在欣兒的身後,望著到處翻找的欣兒不停的哀求著,而欣兒只覺得背脊處一股冷意襲來,讓她身子一軟,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沈凝和言,她們剛才那滿是怒火與哀傷的話讓她的腦子像被注入了一支清醒濟一樣,讓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欣兒怔怔的站著,眼神空洞洞的,但是眼淚卻在不停的流……
言只覺得胸腔裡怒火騰騰,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個死丫頭清醒過來,譚耀文推門進來,望著不停哭泣的欣兒,笑了笑,然後揮手,示意他們都出去,只留下了他和換兒兩個人。
沈凝撲進少堂的懷裡哭了起來……
言冷冷的睨著門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號碼頓時臉色大變,走到另一邊,輕輕的接著。
「怎麼樣……」
「不行……計劃有變!」對方的聲音有些憔急與顫抖,似乎出了什麼重要的事,而言雙眉一挑,冷聲喝道。
「怎麼個變法!」
「……」對方慢慢的講著,盡量讓自己的詞語準確,而言聽到最後,臉色雖然難看,但還是鬆了一口氣,於是點了點頭低聲道。
「如果只有這條路走,那就這樣吧!」
「記住,一定要盡全力,不惜一切代價!」
直到對方保證一定竭盡全力之後,言才掛了電話,言趴在二樓的欄杆上,有些呆呆的望著別墅裡的豪華,幾個人都在靜靜的等待著譚耀文,希望他能用醫生獨特的技巧,一點一點的將欣兒引出來,讓她不再幻想。
而且,他是國際上知名的心理醫生,只要有他在,一定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不過,需要或多或少的時間而已。
事實證明,
譚耀文的治療是有效果的,幾天之後,欣兒不再抗拒和他們在一起,也不反對每天都有人陪她,但是,卻沉默了許多,變得不怎麼愛說話,倒是和言有一些話說,但也很少。
離他們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奧斯卡依然沒有找到,言甚至不敢去面對欣兒哀怨的眼睛,而現在,欣兒正一個人坐在別墅花園裡的長椅上,定定的盯著不遠處盛開的花朵。
言,雙手插在口袋裡,瀟灑的走了過去,聽到聲音,欣兒轉頭望著他,淡淡的笑了笑,仰頭望著天空。
「欣兒,不開心嗎?」
欣兒搖了搖頭,往後躺著,陽光曬在她白皙的臉蛋上,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欣兒瞇著眼睛,伸手將草地上的小花花摘在手裡,然後轉頭望著言輕聲說道。
「言哥哥……我有一個辦法!」
言也躺在了欣兒的身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聽到欣兒和他說話,頓時心情鬆了許多,轉頭望著欣兒,欣兒趴在草地上,附在言的耳邊,輕輕的說著什麼,而言則瞇了瞇眼睛,最後點頭,但眼神裡有一絲沉重。
這,行得通嗎?
****************************************
來啦來啦,應該還有滴,正在碼字,親們表急……記得把月票給我啊,都十二名了,把我整到前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