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狂笑與粗暴讓欣兒的身體痛到了極致,但是,她卻沒有掙扎,因為,靈魂早已死去,肉體留著也沒有太多的用處,咬著牙齒,閉上眼睛,任憑淚水一滴一滴的掉落。
「寶貝,我相信你的味道一定與眾不同!」
黑衣男人勒著欣兒蒼白的臉蛋,欣兒卻像了無生氣的玩具沒有半點反應,男人似乎很驚訝剛剛還在掙扎的欣兒突然間不再有任何的舉動,於是滿意的笑了笑,俯下身子便要壓了下去……
「嗖……」
突然間草從裡一陣帶著殺氣的風刮過,眨眼間,一道灰色的身影掠過,只聽到轟的一聲輕響,隨即世間就停止了運轉,正準備脫自己褲子的男人來不及抬頭看,後腦勺上便多了一個槍眼,死亡前的那一刻,他似乎怔住了,不可置信盯著欣兒,眼神一動不動。
欣兒一直閉著眼睛,默默的承受著摔在自己的身上的身影,眼角的淚水依然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周圍的一切都已經亂了套,神出鬼沒的一匹男子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將所有的男人都解決得乾乾淨淨,言一腳將欣兒身上的男人踢走。
欣兒只覺得身上的大山突然間被移走,新鮮的空氣頓時進入鼻孔裡,一股重生的感覺頓時襲了上來,言目瞪口呆的看著上衣只剩下內衣,蒼白得不再像個人的欣兒,頓時心被狠狠的揪住,她是那麼的嬌弱與柔美,不再考慮,彎腰一把將欣兒摟進了懷裡,朝草叢裡奔去……
「欣兒……欣兒……」
言一邊呼喊著欣兒的名字,一邊朝前狂奔著,不遠處車子停在那裡,欣兒身上有一些被打的傷痕,而且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神情恐懼到了極點。
「欣兒,不用怕,你不會有事的……」
「欣兒,醒醒,不要睡覺,不要睡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你只是做了一個夢!」
也許是言的話起了作用,也許是她的身心很堅強,總之,在欣兒被言抱進了車子裡,脫下西裝裹著的時候,欣兒彎長的睫毛終於顫抖了起來,緩緩的睜開了害怕的眼睛。
「不用怕……」
言摟著欣兒,摟得很緊,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美麗得像天使一樣的女人,居然會受這樣的苦,而且,他以前一直都對欣兒有些成見,但是,現在全部沒有了,徹已經走了,他不能再讓徹心愛的女人再離開。
所有的屬下在最快的速度竄進車子裡,發動了車子朝醫院趕去,欣兒眨了眨失神的眼睛,定定的盯著言,突然間,一把抓住言的胸前的衣服,哭著喊道。
「我要見徹!」
言的身體猛的一僵,眼神中滿是痛意,摟著欣兒的手又緊了三分,偏著腦袋不敢對上欣兒的眼神,而欣兒卻在他的懷裡不停的哭鬧了起來,身上的痛也好,心裡的痛也好,都比不上要見司徒徹的心。
「求求你,讓我見見司徒徹,好不好?」
言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心卻狠狠的痛了,他明白司徒徹為什麼會出車禍,也查清楚了司徒徹最後發的信息是給欣兒,他應該恨欣兒的,因為,如果沒有她,司徒徹正威風凜凜的獨霸整個黑道,會很風流,會很邪魅……
絕對不會因此而沒命!
但是,低頭看著欣兒痛苦絕望的模樣,他要責備的話卻說不出口,何況,就算是責備,司徒徹也不會回來……
「言,我要見司徒徹,讓我見他好嗎?」
「我好想他,想得我的心都痛得不能再呼吸,我要見他,言,求求你,讓我見他,好嗎?」
「我不會再怪他了,我不會再任性了,我相信寶寶是他的孩子,而且,寶寶也會喜歡他的……」
聽到寶寶兩個字,言想起司徒徹曾經痛苦的抱著腦袋說他殺了自己的親生孩子,絕望得一拳一拳砸在牆上,望著痛哭不止的欣兒,冷聲說道。
「他很喜歡那個寶寶!」
「我知道……所以、所以……我不會再任性了,他說什麼我都相信,我會和寶寶回到他的身邊的。」
欣兒拚命的點著頭,緊緊的揪著言的衣服,無視身體上的傷痛,但是,言卻蹙起了眉頭,因為,揪著的領子,勒得他喘不過氣,而且,欣兒說和寶寶回到他的身邊,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我……我……寶寶沒有事,還在我的肚子裡。」
欣兒臉色煞白,伏在言的懷裡痛苦的說著,捂著肚子,心裡各種滋味都湧了上來,但言卻瞬間瞪大了眼睛,一把扳上欣兒的雙肩怒吼道。
「你說什麼?孩子還在你的肚子時在?」
欣兒仰著頭望著憤怒不堪的言,眼淚從臉頰上順流而下,一滴一滴滴在言的褲子上,浸濕了他的衣服,言只覺得腿部一片炙熱,但他的情緒卻狂暴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徹為了孩子有多傷心,有多頹廢,他以為他殺了自己的孩子,痛苦得不能自拔,他以為他失去了你,連神智都變得不清醒,整天喝酒……因為失去了你們,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因為你的話,他痛苦不堪……如果不是你的任性,徹不會死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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