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子墨,你總是欺負我!」
語柔捂著嘴巴,生怕自己叫出了聲來,可是邪惡的男人卻得意的律動著,伸手握上她的手,十指緊扣,不給她捂嘴的機會,因為,她的叫聲是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老婆,這叫愛,不是欺負!」
親吻著她的唇,舔著她的耳垂,秦子墨一邊低低的笑著,一邊善意的解釋,夫妻間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哪有欺負一說啊。
「現在是白天啊……」嬌弱的聲音軟軟的響起。
「白天也可以要!」
秦子墨俯身不停的親吻著語柔,他知道老婆在白天要的時候,會變得特別的羞澀,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可是,他卻特別喜歡在白天要她,因為她的羞怯就像小可愛一樣,讓他著迷。
「人家不想要!」
語柔還是有些擔心,因為老公從來不做避孕措施,而且也不准她打避孕針,自己就更不會打了……
「不想要你的反應卻這麼強烈,老婆!」
秦子墨說完就封住了老婆的嘴,強健的腰身不停的撞擊了起來,剎那間之後,語柔就只剩下喘氣和叫喊的機會,根本就忘了生孩子的事情,也不會再擔心,而只是沉浸在老公的愛意裡。
床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滿臥室都是迷魅的味道,秦子墨猛烈的衝刺著,望著已經飛入雲霄的老婆,邪邪的笑了一下,語柔正好睜開了迷茫的眼睛,見他壞壞的模樣,頓時語柔羞得滿臉通紅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圓滾滾的胸脯,可是秦子墨卻不管這些,只是不停的在她的身體裡竄動著,因為,幾個小時沒見她,他的心裡,也好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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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理由只有一個,然而,不幸的理由,卻有千百個!
當奧斯卡找到欣兒的時候,欣兒正在司徒徹的懷裡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熟悉的味道讓她動了動,環著司徒徹的脖子,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眼睛。
真的好困哦!
奧斯卡鐵青著臉望著和司徒徹一起摟著睡覺得欣兒,一時間不知道該叫醒她好,還是任她睡覺的好,司徒徹在奧斯卡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冷冷的睨了奧斯卡一眼,其餘的時間都用來柔柔的睨著欣兒。
她睡覺的時候,真的很可愛,總是喜歡蹭一下腦袋,總是喜歡鑽在他的懷裡……
「放開她!」
奧斯卡上前一步,盯著司徒徹的手,因為手正環著欣兒的身子,兩個睡在一起的人,畫面竟然是那麼的自然和溫馨,刺痛了奧斯卡的眼睛。
心底有一種痛在蔓延,他和欣兒一直保持著距離,從來沒有亂來過什麼,可是這個男人,似乎都不按常理出牌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是我的,我不能放手!」
司徒徹摟得緊了緊,欣兒頓時皺了一下眉頭,趴在司徒徹的身上揉了揉眼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著被自己壓著的司徒徹,欣兒在他的胸脯上蹭了蹭嘟嚷著。
「幾點了!」
「下午四點,還早,再睡一會吧!」
司徒徹摸了摸欣兒的腦袋,眼神溫柔似水,滿是寵溺,欣兒點了點頭,重新趴在了司徒徹的身上,這種感覺,好舒服,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欣兒有一種慌張的感覺。
「人家口渴了!」
懷裡的聲音喃喃的,司徒徹坐了起來,急忙端了一杯水,遞了過去,欣兒接過來喝完,頓時精神也清醒了一些,司徒徹皺了皺眉,心想,清醒了,人也要走了,頓時心痛了起來。
「咦……」終於發現不對勁了,這間房,不是自己的,轉頭一望,頓時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司徒徹,而司徒徹正溫柔的望著她。
欣兒的胸脯開始起伏了,抿著唇不說話,拳頭握得很緊,她知道了,這個王八蛋騙她睡著了,而且睡到了四點,那就有好幾個小時了,司徒徹的眼底笑了笑,但臉上卻滿是無辜。
「你有沒有搞錯啊?」
一聲尖叫從病房裡傳了出來,接著就是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
「你騙我睡了這麼久?混蛋!」
「啪……」一巴掌的聲音,不知道打在哪裡,但應該不是臉上。
「欣兒,別激動,別激動,我看你那麼累,不想吵著你了,所以才讓你睡的……」
司徒徹一幅我早就知道你會發脾氣的樣子,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任由欣兒坐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拍打著他,不過,打在他傷口的時候,還是有那麼痛的,不過,這個失去了理智的小女人,大概忘了,他們都是病人。
「你神經病,幹嘛跟我睡在一起啊……」
「你老是跟人家睡在一起,嗚……」欣兒突然間趴在司徒徹的懷裡哭了起來,越想越想不通,憑什麼嘛,一遇到他,兩個人總是纏在一起,睡也睡在一起,吃也呼在一起,可是,她卻一點也不想離開。
「別哭、別哭……這樣對身體不好,乖……」
司徒徹頓時心疼得不得了,摟著欣兒,抽出紙巾替她擦去臉上的淚,輕輕的哄哄著,心裡卻直歎氣,以前,司徒徹不肯跟她睡,她偏要跟司徒徹睡,現在好了,司徒徹想和她一起睡,她卻又不願意了。
還真是好事多磨!
「欣兒……」奧斯卡痛苦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欣兒臉色一變,慌忙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