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立即一把將司徒徹的腰抱住,連跑帶拖的將他拖出了古堡……
他不能讓司徒徹有事!
一刻也不能,他是環球集團的總裁,也是興龍社的老大,所以,他不能有任何的事!
那一排炸彈的威力,恐怕能將整座古堡炸為灰燼!
「該死的,你這是幹什麼?」
司徒徹憤怒的轉過身子,一拳擊在言的身上,打得他後退兩步,言望著司徒徹急切的說道。
「離開這兒,讓我來!」
「混蛋!」司徒徹不屑的挑了挑眉,戳著言的胸脯道「你拆過這種複雜的炸彈嗎?老子曾經隻身一人解過一排炸彈,滾開!」
「不行,以前是以前,現在,我不能讓你冒險!」
言擋在司徒徹面前,一幅要過去,就從我屍體上踏過的樣子,而司徒徹想要一掌揮過去,身後一位黑衣男子閃了出來,拖著一個大箱子,墨鏡下的雙眼沒有任何波瀾,輕聲說道。
「司徒先生,這是解除炸彈的裝備,防爆服和防爆頭盔,拆炸彈的工具以及對講機,會在很大程度上保護您的安全!」
「放下,滾開!」
司徒徹一把接過那隻大箱子,然後狠狠的射向伸手過來的言,一把將他推開,望著已經遠去的黑衣男子吼道。
「我死了,興龍社和環球集團都是你的!」
「不行!」言一拳打了過來,想要把司徒徹擊昏,卻被司徒徹一掌握在手裡,憤怒的說道。
「該死的,一起去好了!」
說完蹲身打開了那只碩大的箱子,裡面正好有二套防爆服,言和司徒徹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看來命中注定要兩個人一起去,於是打了一個響指,他的屬下立即閃了出來,為他們穿防爆服,過程緊急而迅速,他們都知道,那個炸彈還沒有開始啟動,如果沒有記錯,正式的啟動時間,應該是他們就餐的時間,因為那個時候,人最多、最齊,也最吵鬧,聽不到計時器滴答的聲音。
「……」
司徒徹搖了搖沉重的頭,開啟了氧氣,豎了一個大拇指,讓言帶著屬下後退,他先進去查看情況,然後再用對講機聯絡,再決定是否要兩個人一起解決,而言則負責在外面觀察環境,隨時擊斃可疑的人,屬下門則分成三隊朝各個地方湧去。
大廳裡此刻非常的沉靜,沒有一絲聲音,甚至沒有空氣的流淌,雖然有氧氣護著,但是悶重的感覺讓司徒徹非常的不舒服,防爆服又重又沉又悶,整個人就像壓著一塊鐵一樣,讓他特別的難走路。
「徹,聽到回話,over!」言有些擔心的拿起對講機,啟動開關,輕聲說話。
「清楚,沒事別廢話,所有手機關機、所有電路關掉、所有易燃易爆物品遠離……」司徒徹有些不耐煩的重複著規矩,同時將對講機別在肩膀上,貓著腰有些困難的鑽進了長形的桌底。
「媽的,用得著排這麼多嗎?」
望著桌子底下一排長溜溜的、整整齊齊的炸彈……司徒徹忍不住罵了出來,幾個就可以解決他們,這個王八蛋居然弄了一排,望過去,膽小的人,只怕早就昏過去了。
急忙將第一個到最後一個炸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後發現,開關居然裝中中間的位置……
「他媽的……」
司徒徹捏著那個接頭處,憤憤的罵著,這種接頭還真他媽的是第一次看到,雖然他平時喜歡愛弄槍弄炸彈,也喜歡研究,但是這種型號的,真的沒見過,而且,看樣子是某個天才殺手自己製作出來的,非常巧妙,紅線、綠線、黃線下面,居然又隱埋了一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線。
司徒徹只覺得自己的背脊上一陣陣的冷汗竄了出來,剛才如果不小心,稍微拉得用力一點,扯斷了那跟細線,他只怕被炸得連頭髮都不剩了!
「徹,情況如何要?」言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氣氛越來越沉重,進去得越久,就越危險,他真的開始有些害怕了,人,怕的不是自己去面對危險,怕的,是親眼看著自己關心的人前去冒險。
「該死的,別吵!」
司徒徹知道言關心他,於是故意用松懶的語氣怒罵著,其實他的額上已經佈滿了汗珠……
每四個小炸彈纏著一個大炸彈,而且是重量級的,那頭像頭髮絲一樣的細線將所有的炸彈連在了一起,所以,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連接這所有炸彈的開關所在,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到底是先找到總線,還是一個一個的解決,反正錯一小步,就會轟然炸開……
矛盾和急燥讓司徒徹跌坐在了桌子上,躺在地上,望著桌下這一排炸彈,眼神裡翻滾著怒火和精光,腦子裡不停的回放著自己曾經拆炸彈時遇到的情景和自己研究過的知識,然後蹭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爬到第一個炸彈的地方。
「賭一把,一個一個剪!」
話音剛落,自己拿著鉗子的手開始顫抖,每一個炸彈他都觀察得非常的仔細,如果沒有算錯,這些炸彈每三個一組,一組剪同一條線,第二組要換線,不能剪同一條,否則,又是死路一條。
「卡……」
睜大眼睛,將第一個炸彈的紅線剪了下來,隨著那細微的聲響,司徒徹卻覺得自己的心裡有炸彈炸了開來……
沒事!
眼睛眨了眨,唇角勾了勾,抑制自己的心痛,然後將第二個、第三個的紅線剪了下來。
果然,又沒事——
一到星期六和星期天,家裡人都在,好吵啊根本沒法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