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拖著骨頭都要散架的身體像逃命似的撲回了床上,卷著被子滾成了一團,小秀眉蹙得濃濃的,雙手摟著抱子,很嬌弱,也很害怕,剛才那個男人,居然又和別的女人纏在一起了,他、他真的就像、就像電視裡的人罵的、種、豬一樣,可以不停的要女人嗎?
只要一想起他不停的變幻著姿勢,進入她的身體,後來的第一次,雖然還是有疼痛,但是酥麻的感覺卻更多,甚至她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迷人的滋味。
臉“蹭!”的一聲就紅成了一片,只差沒真的燒起來。
在被子裡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很難受,她現在被別的男人要了,那她一直暗暗喜歡的易軒哥還會不會和她做朋友呢?
她還能嫁人麼?
她……還可以去喜歡易軒哥麼?
越想越煩惱的欣欣在床上翻來滾去的,完全不知道那個壞男人此刻正站在她的床前,冷冷的盯著床上翻滾的她,正在他想要說話的時候,欣欣那只被扔出去的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欣欣像遇到救命稻草一樣猛的掀了被子急忙下床。
“彭……”可是身體又痛又軟,她的雙腿根本沒有力氣,司徒徹見狀修長的腿邁了幾步,將那只不起眼的小包擰了過去,扔在欣欣的身邊,欣欣蒼白的小臉竄出一絲紅潤,然後急忙從包包裡找到手機,可是又慌然間發現自己只披了一件超大的襯衫,抬頭一看,司徒徹上身卻什麼也沒穿,因為他的衣服像裙子一樣披在她的身上,急忙又爬了上床,窩進了被子裡。
“喂……”小小的聲音嗡嗡的傳出被子,司徒徹皺了皺眉,什麼電話,還要窩在被子裡講?下意識的靠了床,坐在床上。
“欣兒,你到底去哪了?”電話那頭傳來憔急又溫柔的聲音讓欣欣眼睛一紅。
“易軒哥!”欣欣哽咽的叫著易軒,脫口問道“易軒哥,你還和我做朋友麼?”
“傻丫頭,這是怎麼了,易軒哥不是每天都和你在一起麼?”易軒碩長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更加英氣,聽著欣欣怯怯的聲音沒來由的心裡一陣發痛。
“我只是隨便問問!”
欣欣開心的咧嘴一笑,突然間覺得什麼也不怕了,而且被子裡沒有空氣,悶得她很難受,於是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坐在床上講電話,純真的笑意讓她看起來顯得格外可愛。
“易軒哥,你干嘛打電話給我?”
“你還好意思問,你姐姐問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說你一直沒回去!”
易軒站在校園裡他們經常等待一起放學的大樹下四處的張望著,眼神裡閃過許多擔憂,先前不知道怎麼回事,打欣欣電話一直打不通,還好他一直不停的重撥,不然會嚇死不可。
“哦哦……”欣欣心虛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我一會就回去,易軒哥你不用等我哦!”
“好,那你要早點回去,明天見嘍!”
易軒的心砰的跳了一下,隱隱的覺得欣欣是不是有什麼事,以前從來不會單獨一個人回去的,但既然欣兒不說,他也不會去問,只想給欣兒最大的空間,等她慢慢長大,然後再讓她明白,掛了電話的易軒望著手機有些發怔,抬頭時見到不遠處那道穿著奶色短裙的漂亮身影朝自己走來時,不禁眼光一冷……
司徒徹一直盯著講電話的欣欣,眼神冷且有些紅色的火焰,他知道他要錯了人,但是他不想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既然吃過了,捨得就扔了,不捨得就留下一陣子,等膩了再扔!
聽到她講電話,看著她純美的笑容,心裡無來由的冒出一股火來。
欣欣非常不自然的睨了司徒徹一眼,看了看自己穿著他的衣服,臉一紅,嚅嚅的說道。
“那個……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說完扭扭捏捏的下床,在地毯上東找西找的,總算把自己的衣服找齊了,然後拖著痛死了的身體走進了浴室,小心的關了門,然後脫去司徒徹的襯衫,放水,開始洗澡,腿間粘粘的非常難受,而且有熱水洗一洗,身體也舒服了許多。
“匡……”推拉門猛的被打開,渾身濕漉的欣欣慌然的轉身瞪大眼睛望著立在門口的司徒徹,而司徒徹在看到欣欣濕漉迷茫的模樣時,眼睛裡迅速的翻滾著什麼,於是不再考慮她的身體,將自己的身上的浴巾輕輕一拉,隨即在欣欣的尖叫聲中走進了浴室,欣欣捂著臉整個人趴在了牆上,司徒徹冷冷的笑了笑,慢慢的走了過去,貼在她的身後,感受著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霸道的長臂一伸將欣欣攬在了懷裡。
“叫什麼名字?”司徒徹並沒有蹂躪她,只是輕輕的撫著她的身體,替她清洗,欣欣有些驚訝的仰望著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下意識的回答。
“沈欣!”
“你……你是金先生嗎?”問題讓司徒徹的手猛然間一緊,捏得欣欣痛得呼了出來,司徒徹的俊臉貼近欣欣,低低的說道。
“記住,我叫司徒徹,不要忘記!”
欣欣驚恐的點了點頭,司徒徹,她記住了,他的樣子,她也記住了,他的身體,她也記住了,他的冷漠、霸道、風流,她都記住了,她開始明白,為什麼女同學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聊哪個男人長得最帥、最有錢、今天跟哪個明星有緋聞明天又是哪家千金有緋聞!
“你多大了?”司徒徹居高臨下的望著欣欣,看著她害怕的模樣,心裡濃濃的泛出一絲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