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豪華的法國風味的餐廳裡,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帶著禮貌的職業微笑來回的穿梭,思儀點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揚言要把蕭天明吃跨再回去,語柔一邊笑著一邊吃東西,卻根本沒有發現,就在西餐廳對角的不遠處,有兩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正有意的無意的朝她看去。
「大哥,直接把她劫回去不就行了嗎?」瘦高的男子目露凶光,伸手端過咖啡,冷冷的睨了語柔一眼,低聲的說道。
「廢話,興哥對這個女人格外的不同,沒有興哥親自下命令,誰敢動她一根毫毛,你不想要命了?」
正對著語柔,身材魁梧的男人猛的一腳朝同伴踩去,立即一聲低嚎,便看到瘦高個痛得猛的縮腳痛苦的趴在桌子上,不服的咒罵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嗎?興哥天天都有女人啊」
「你懂什麼?」
看起來比較成熟的魁梧男兩眼一瞪,狠狠的朝瘦個子射去「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那種慵脂俗粉,別的女人是粉堆出來的,她是天生就這麼漂亮,這麼迷人的,懂嗎?興哥想娶她的,懂嗎?」
「想娶她幹嘛還天天把場子裡的女人壓得嗷嗷叫,昨天晚上興哥在酒廊上把新來的小姐做了吧……」
瘦個子兩眼迸出紅色的光芒,手舞足蹈的將昨天晚上偷偷看到的一幕一幕說出來,直讓魁梧的男子聽得渾身竄血,又怕瘦個子說得太得意忘了形,慌忙捂上他的嘴,小聲的說道,
「這是高層的事,我們不懂,所以不要問!」
「大哥,她們要走了!」
瘦個子猛的扯了扯魁梧男的袖子,將腦袋上的帽子壓低了些,見語柔她們果真站了起來,於是兩人也急急的買了單,跟了出去,看著他們開車離開,才回到自己的車上,回去覆命。
「大哥,我們不跟嗎?」
「不用,先回去吧,興哥應該會派人查那個男的和她手裡的小孩的底細,看來,又有人要有好戲唱了!」
魁梧男發動了車子,邪邪的吐掉嘴裡的牙籤,私自作主不再跟蹤,而是朝酒店奔去,興哥要過的女人,他也很有興趣……
只是他們永遠不會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也隨之悄悄的跟著他們而去,一閃而過的,好像是楊烈文的屬下——
一直到凌晨零點十幾分,語柔才到家,手裡提著十幾個已經鼓得不能再鼓的購物袋,一手抱著睡著的陽陽,樓層的保全人員見她大包小包的回來,急忙上前替她開了門,同時送她到電梯,語柔笑著道了謝才上樓。
本來想敲門,可是猛然間想起秦子墨今晚有宴會,應該也還沒有回來,只得把包包丟在地上,開了門,乾脆用腳把袋子一個一個的踢進屋裡,關了門,開燈……
不開燈還好,開了燈語柔嚇了好大一跳,差點把陽陽掉到地上去了。
轉身發現,秦子墨正冷著臉,像樽門神似的站在自己的身後,眼神裡冒著熊熊的烈火,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額前滿是黑線。
「你要嚇死我呀,回來都不開燈,也不給我開門。」
美麗的女人嘟著嘴開始連番發問,急忙將陽陽放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直揉已經發麻的手臂,怒視著臉色極度難看的秦子墨,也不管地上的衣服、鞋子、吃的、用的、玩的……
「好累!倒水給我喝嘛!」語柔扭了扭脖子,趴在沙發上,嬌柔的說道。
秦子墨冷俊的臉龐皺得越來越厲害,依然不說話,但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語柔,然後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望著語柔,心裡的火越來越爆。
這個女人還有理了?
深更半夜回來,還敢指使他為她忙這忙那?
也不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根本沒有把他這個老公放在眼裡……
這樣的女人需要調教,想到此,剛毅的臉上線條融化了些,坐在語柔的身邊,冷冷的問道。
「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知道啊!十二點了吧!」
語柔無辜的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不怕死的說完,喝了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起身走進臥室,開始準備衣服洗澡,等下陽陽醒了肯定要吃、要洗澡,不想那麼忙碌,關了櫃門剛轉身就摔進了秦子墨的懷裡。
「知道還這麼晚回來?」秦子墨捏著語柔的胳膊,俊臉氣得像暴君一般,直弄得語柔可憐兮兮的伏在他懷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賭氣的掙脫了開去,嘟著粉紅的臉蛋,瞪大眼睛,氣勢洶洶的說道。
「怎麼了嘛,人家只逛了街啊,買東西啊……」
「買東西買到半夜,很好!」
秦子墨本來摟著她,看著她迷人的模樣,心裡的火不知不覺間降下去了不少,誰知道她還知錯不改的掙脫,還頂嘴,於是衝了上去,一把摟著她扔到床上,狠狠的質問道。
「就、就、就是買到半夜,怎麼了?」
語柔急忙從床上爬坐了起來,看著秦子墨凶起來的樣子,心裡有些害怕,又不想認輸,一邊偷偷的朝床那邊挪,一邊繼續不怕死的頂,可是還沒挪出去一步,就被秦子墨給勾了回來,壓在身上「嘶……」的一聲,身上衣服變成了碎布飛入了空中……
「該死的女人,你就是欠揍!」
秦子墨低低的怒罵了一句,俯身壓在語柔的身上,一把扯掉她身上內衣,那兩顆渾圓彈出來,微微顫抖的時候,所有的理智便徹底的崩潰,張嘴便將它們咬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