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柔環著秦子墨健碩的腰身,滾燙的臉蛋被秦子墨炙熱的唇,抵得直往後仰,拚命得尋找著空隙,想要呼吸更多些新鮮空氣,但是身體的綿軟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只得完全軟進了他的懷中,兩顆撲騰直跳躍的心臟似乎都可以撞到一起了,彼此的心跳是那麼的有力,連秦子墨的手什麼時候伸進衣服裡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一陣尖銳的酥麻令她忍不住溢了出來,消魂的聲音令秦子墨更是忍無可忍,加大力度,來回穿梭於她的胸間。
愈來愈霸道的男人,開始不滿足於少量的索取,溫熱的大掌不停地在語柔的身上來回探索,只覺得懷裡的這一個溫香軟玉,有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將他的全部心智都吸了去。
「停下來啦,鍋裡還煮著魚湯呢!」
語柔精緻漂亮的臉蛋滿是一片片的紅潮,緋紅得如對月桃花,令人愛不釋手,只覺得身體都快要裂成一道道的秦子墨,終於戀戀不捨的鬆開了語柔的唇,因為,他與她,同樣需要新鮮的空氣來續命,否則,他真的一輩子都不想松嘴呢,語柔急忙睜開迷茫的雙眸,雙手抵在秦子墨的胸上,喃喃的說著。
「可是我現在就想吃你,語柔!」
厚臉皮的東西,仗著一張英俊迷人的臉,對著語柔傾城一笑,趁著語柔髮呆的時候,又撲了上去,把語柔整個都擠得貼在門板上,一雙大掌豪不老實的握上語柔豐盈的圓滿,溫柔的捏揉著。
「不、不要啦,子墨,一會要來客人呢!」
語柔驚恐的盯著衣服裡的那雙手,隔著衣服不停的率動著,紅著臉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身體在他的挑逗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那我叫我爸不要來了吧!」
秦子墨狹長的眼猛的一瞇,湊到語柔的耳邊,恨恨的說著,心裡直惱怒,早知道就不要叫老爸來了,多費事,不然他現在可以好好的吃吃語柔了,這個可愛的小女人,總是讓他這麼衝動,讓他忍不住想要愛憐她,望著房間裡那張碩大的床,秦子墨真想抱著她滾上去。
「有病啦!一會讓人家來,一會不讓人家來,滾開啦!討厭!」
語柔猛的抓著他的雙手,從衣服裡拖了出來,翻著漂亮的眼珠子,橫了秦子墨一眼,這個臭男人,總是這麼自以為是的,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雖然、雖然自己也很樂意被他這樣蹂躪,但是他的爸爸說什麼也是長輩,雖然有些慌亂,但是心底裡她還是渴望見一見的。
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裡對自己父母的印象完全是一片空白,就算她攪盡腦汁,也想不出半點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來, 有時候,她會追問楊思儀,因為思儀是她從小認識的好朋友,但是思儀總是吱吱唔唔的,最後才鄭重的告訴她,她是個孤兒。
但是語柔總覺得不對,有時候,在夢裡,或者腦袋裡突然間閃出一個片段的時候,總能看到兩個人的影子,一男一女,中年,男的一臉怒色,女的一臉幽怨,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怨恨語柔一般,每次語柔都會在那兩雙眸子的寒射下驚醒。
但是,想來想去,總是找不到任何資料,當她追問楊思儀,自己是哪家孤兒院裡的小孩的時候,思儀卻說孤兒院早就搬走了,不知道在哪。
後來,語柔痛苦了一陣,也就不問了,自己拚命的到處打工,一天兼職四五份短工,打完一家趕另一家,有時候一天吃不到一頓飽飯,有時候就是一包方便麵便解決了一天的溫飽,後來,她又在一間花店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到處送花,慢慢的老闆娘對她很好,便開始教她打理花朵,從那時開始,她就開始留意買花、賣花、護花、插花、包裝的技巧了。
直到……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似乎有錢了,有小小的一筆錢。
然後就買下了百變山莊的一處房產,餘錢便開了一家花店,一直到現在。
「語柔,你在想什麼?」
某狼兩眼噴火,怒氣紛飛的探進語柔的衣服裡,緊緊一捏,大聲的嚷嚷了起來,這個女人,居然在和自己親熱的時候發呆?
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功夫很不到家,沒辦法吸引她啊?這很挫吶,好不好!
「啊……疼啦!」
語柔下意識的捂著胸口上那隻手,兩朵紅雲夾著一片白雲在臉上飄啊飄,語柔的眸裡閃著幸福,但卻又泛過一絲痛色,直讓秦子墨看了心裡一痛,急忙鬆了手,將語柔摟著,溫柔的問道。
「怎麼了,語柔?告訴我,怎麼了?」
「子墨,我、我感覺我好奇怪!」語柔瞪大著雙眸,清麗的眸子突然間顯得有些空洞,有一絲害怕,有一些迷茫,眼神慌亂的四處張望著,手舞足蹈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又很想說什麼,直看得秦子墨一臉黑幕,心突然間像被揪起來了一般,痛得他有些難受,急忙拍著語柔的後背,溫柔的哄哄著。
「到底怎麼了?乖……不要急,告訴我,有我在,不怕、不怕,我會保護你,我會一輩子保護你!」
「我老是覺得,我腦袋裡有一些記憶,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了,我可以回憶很多事情,可是,好像又忘了很多事情,總是突然間會有一些片段冒出來,我、我好害怕,子墨!」懷裡的語柔顫顫巍巍抖著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不停的往子墨的懷裡鑽。
「不、不、不……語柔,乖……不怕,以前是因為你只有一個人,所以你會害怕,但是現在你還有我,還有陽陽,我們都會守護在你身邊的,相信我,語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