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小悠恐懼的尖叫出聲,用雙手死命的摀住臉頰。全身緊繃,毛髮豎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咦?火辣的疼痛感並未感受到。
半天過去,終於疑惑的帶著恐懼不安的心,偷偷從手指間觀看眼睛以外的動靜。只見一道冰酷偉岸的身軀,遮住了她完全的視線。一股男性沉定安全的熟悉味道,瀰漫在整個周圍。
「哇啊!」楚小悠猶如見到了親人。一把抱住冰酷陰沉的炎魔仇。誇張的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委屈道:「你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剛才,我差點就被死人妖一鞭抽死。嗚嗚∼」
「死人妖?」炎魔仇分明冷峻的酷容上,露出難得的祥和。看著哭慘的小人,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悸動。再看她毫不避諱,死死抱著自己的胳膊。對此他非常之滿意。
再看那靈王迪亞斯,已完全從綠臉轉成紅臉。時不時都能聽到某人磨牙聲。迪亞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這是千年來,他第一次真正動怒。而且還是因一個身份低微的人間女子。
「靈王兄,很有閒情雅致啊!這麼晚,還有空來我地冥殿閒逛!」炎魔仇發出低沉質問聲。銳利的血眸寒氣逼人。
就在之前,他在大殿中獨自一人,已悶飲烈酒數杯。用法眼靜靜的凝望著迷霧中更衣中的小女人。在她換上天衣後。不禁深深倒吸了一口氣。無疑這個獵物引起了他莫大的興趣。他居然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慾望。既然如此,甚好!他一定要好好享用這頓可口的美味。
更關鍵在她無意介紹下,竟然也姓楚。是巧合嗎?還是又一次卑劣的陰謀。心思至此。冷酷無情的冰顏更加冷冽。凌厲的血眸泛出冰冷的寒光。
他此時已迫不及待等著她的到來,好讓她慢慢陷入,他為她設下的萬丈深淵。而這時,一股強烈的靈氣自西方飄來。炎魔仇對於這股靈氣,再熟悉不過了。
六界中只有那個傲慢無禮,不可一世的靈王迪亞斯,才能散發出如此強大的靈氣。這麼晚了,他來此做什麼!好一個陰魂不散的傢伙。
早知道因之前一時興趣,贏他一技會惹來這幾千年來的糾纏。當初他就故意輸給他好了。也落得一生的清靜。
他更後悔居然答應他。地冥殿隨時為他敞開。他以為他很自律。沒想到自從為他開了先例。這個傢伙時不時就來叨擾。隔三岔五的來找他切磋魔武。他成了地冥殿的常客。
本想隨意打個招呼,讓他早早離去。誰知,卻看到他竟與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女人,迎了個正面。他以為像往常一樣,迪亞斯對於偶遇的人間女子,鄙夷和厭惡一翻。便拂袖而去。
但顯然出乎他的意料。這個恣意妄為的小女人,居然猶如見他第一次般,用著錯愕迷離的眼神,盯著迪亞斯泛起了花癡。這讓他心中由來感到異常的沉悶。六界芸芸眾生,凡女子無不拜倒在他美貌之下。她自然也不例外。
可惡!他真想親手掐死她。在讓那個迪亞斯即刻滾出他的地冥殿。永世不得踏入半步。
該死的!除了他以外,他不准她對任何異性有非分之想。難道她不知自己是何種身份?她是他炎魔仇的后妃,她是他復仇的獵物。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呯!手中的酒杯被捏成粉末。酒水散落一地。正要絕然起身。卻發現事情又起了變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居然敢頂撞靈王迪亞斯。而且還不知死活的逼他抽出了難得一用的靈王鞭。可見迪亞斯氣的不輕。
這女人到底是用何種方法,使得迪亞斯氣的七竅生煙。竟然起了千年難得的殺心。這到引起了他莫大的興趣。
看來這個獵物要比自己想像中要有趣的多。這一點,反而平息了炎魔仇之前的怒氣。心中莫名的泛起一絲愉快感。
當然他更不會讓靈王在他眼皮底下,殺了他的獵物。要怎麼處置她,那是他炎魔仇的事。對於這個小女人,只能由他掌握生死。誰也動不得。
所以炎魔仇由來的生出一絲怒意。若是平時,說不定他還不介意他的叨擾。但此刻,他非常不歡迎迪亞斯的到來。
迪亞斯收起盛怒的心。當目光觸及到炎魔仇陰沉冰酷的臉。本打算寒暄一句便離開。突然心生一絲邪念。他決定留下。
先前原本他心情沉悶。隨處走走。誰知,不知不覺習慣性走到了地冥殿。來到了炎魔仇的地界。心想也罷!既然逛到此,就順便打個招呼在回靈界。
可好死不死,遇到這個可惡的身份卑微的人間女子。
「血魔兄,聽說你迎娶了一個新的后妃。故特來祝賀。」說完迪亞斯明知故問,若有所指不屑的瞟了一眼楚小悠。不知從何處,取來一個金光閃閃的寶盒。
這時迪亞斯的笑容更加濃烈了。炎魔仇的酷容卻更加陰沉。一雙冷銳的血眸緊緊盯著寶盒。楚小悠納悶不已。為什麼兩人對著這個寶盒眉來眼去。這個寶盒到底有何用處?
難道是稀世珍寶!心聲邪念,楚小悠充分發揮人仗魔勢。反正有炎魔仇在,量他不敢動她分毫。於是一個閃身。趁著兩人暗暗較勁之時,突然一把搶過迪亞斯手中的寶盒。「多謝!多謝!」
迪亞斯已經完全怔愕。大驚失色。這還是第一次,讓一個卑微弱小的人類,竟從他靈王的手中搶去東西。
而楚小悠已經賊賊偷樂。退到炎魔仇的身後作為靠山。咦?到底何種好東西。打開瞧瞧。
此時,炎魔仇也受到一絲的驚嚇。這小女人太過大膽了。
在聞見她接下來的舉措後。俊酷的容顏立刻突變。失聲大叫:「悠兒,不要打開!」
「啊!為麼啊?」話至此,寶盒已被楚小悠傻乎乎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