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揚看著另一個：「這位是？」
「白心雲。」心雲微微點頭，盡量掩飾自己的緊張。
「你今晚像個精靈。」柏揚看著她一身粉藍色的小禮服。
「……謝謝。」
「我給你介紹——」宋錦航的手扶住心雲的背，把她轉向蘇捷，「他叫蘇捷，柏氏的副總經理，也是我的好朋友。」
「蘇先生好。」
「你好。」蘇捷伸出手握了一下她的。
「你們慢聊，我帶心雲去休息一下。」顏傾說。
宋錦航點點頭，讓她們走開。
「都很漂亮。」蘇捷說，「你在想什麼？為什麼帶兩個女伴？」
「我奶奶身體不舒服，母親走不開。」宋錦航說，「正好碰到她們。」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哎……我被威脅的，如果不能兩個一起來她們誰也不來。」
「你也有被威脅的時候？」柏揚壞笑。
「當有更大的威脅的時候……」
「我是不是該告訴你那個大威脅已經找到了小威脅？」蘇捷問。
宋錦航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身白色禮服的孔姍姍走到了顏傾和心雲身邊。
「大家都在看我們。」心雲站在食物區，輕輕喝著一杯雞尾酒。她今天晚上很漂亮，和顏傾完全是兩種不同風格的美。心雲身子嬌小，著一身淡藍色的及膝小禮服，頭髮蓬鬆地盤在腦後，臉上最讓人注目的就是她那大大的眼睛和彈指可破的肌膚——總之，看起來年輕又夢幻，如果現在她跳出來說她已經生了一個七歲的兒子，打死人也不會有人相信。
「別忘了我們和誰走進來的。」顏傾說。
「我想我不適合這種地方。」
「因為你沒安全感。」顏傾說，「如果有人讓你忘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你會覺得很幸福。」
「沒有那麼一個人！」心雲悲哀地說，然後改口，「如果楚岳在這裡我大概會忘掉。」
「說來也是。」顏傾笑，「你會忘了這是什麼地方，然後對著他大吼：不孝子！笨兒子！」
「我有那麼潑？」白心雲問。
顏傾嗤嗤地笑，不想提醒她她已經忘了緊張的感覺了。光是說到楚岳她都能忘掉現在的情況，楚岳真的來了的話這裡肯定會變成她的舞台。顏傾感覺到不善的目光，轉過頭，看見了孔姍姍。
「她是誰？」心雲問。
「你被解雇的那天應該看過她。」顏傾小聲說。
「是她？」心雲想起來了，「她好像和宋錦航有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