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洛水水是被琉璃在窗外的說話聲吵醒的,「水,我下山去了,晚上回時給你買些糕點吃,不買燒雞了。」
語畢,聽到了叮叮噹噹的碰撞聲,他在拿砍柴的工具和包裹,又吩咐一句,「我不在時關好房門。」這才放心的下山去了。
洛水水坐在床頭裡鬱悶,夜堯睡得雷打不動,絲毫沒有醒的趨向。
她想起自己在蛇宮時嗯嗯曾用手指非法擠壓侵犯自己的臉蛋兒,於是雀雀欲試,伸出手指剛落到他鼻頭上,啪嘰,眼睛睜開了,而她的手指,正點在他的鼻上。
他一睜眼,長長的睫毛定住,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另一隻手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了她的臂膀,她扭頭看牆壁,任由他抓著。
然後,一回頭,做驚訝狀,「少殿醒了?少殿抓我的手作甚?」
「嗯。早醒了。」
他鬆了她的手,沒有刁難,眉頭卻緊緊皺著。
早醒了?多早?能比勤奮的琉璃早嗎?
「回宮後勿忘備些禮品」,他坐起身,眼角示意她伺候穿衣,「拿給二弟,以謝他這些日子對你的照料。」
正向外爬的洛水水聽到此話差點兒跌下床,我錯了,你確實比琉璃起的早。
他接過她遞上來的衣裳,眼角一動,握住她的手,看著她。
看!看什麼看!企圖以深情打動我,以深邃勾引我?我不屑!
「手怎麼了?」
他淡聲詢問,她低頭,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些繭子和疤痕,「縫衣裳縫的。」
她乖乖應著,他沉吟一聲,站起來,一直扯著她純潔的小手。
「少殿拽著我做什麼?」
「洗涮。」
他兩字真言,洛水水聽話的洗涮,他也洗涮,然後她睜著一雙大眼用你腦子長瘤的眼光望著他,你行為能不能正常點兒?
待二人都收拾好了,他坐到床榻旁,勾起手指,「過來。」
你誰!誰准你命令我了!
移動著腳步快速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站他坐,他分開兩腿,眼角示意,站中間。
靠!不知羞恥。
她站到他兩腿之間,他的手擱到她的腰上,一使勁,向下摁,她便坐在自己腿上,滿意一笑。
你這滿足於暴力喜歡逼迫人的神經!
他們相對而視,他伸手去挑她的下巴,盯著她的唇,眼中波光流轉。
幹什麼!色迷迷看我的嘴看什麼!我嘴上又沒燒雞!你添嘴唇乾什麼!你靠過來幹什麼!你……唔……
我可憐的初吻!
他桃紅色的唇漸漸親近,輕柔落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吸允品嚐間,悄悄移進口中,誘導著她那丁香小舌與自己糾纏輾轉……
他的嘴角,始終帶著絲絲笑意,甜的像蜜一樣。
他離開她,她還傻張著嘴。
他一笑,「意猶未盡?」
她一囧,盍上嘴,丟臉!好像自己主動似的。
等等!她瞢的反應過來,擰眉斥問著,「你親我幹什麼?」
「罰你。」
「我做錯什麼了?」
「嗯?」他低聲一笑,「你為別的男人縫製衣裳,犯了蛇宮規矩,要受處罰。」
「處罰是親我?」
「自然。」
誰定的破規矩!「蛇王定的規矩麼?」
「本王定的。」
「何時定的?」
「剛才。」
靠!剛才拉著自己去洗涮原來是kiss的前戲。
她的臉噌的一下紅了,他一挑眉,「害羞了?」
我氣的!
「走吧。」他扶著她的腰將她立起來,自己亦站起身又扯住她的小手,「回宮。」
「哦。」她頹喪點頭。
他垂眸,輕溢出笑,手指在她手心一撓,又是悄悄一摁。
她渾身一震,一股電流在身體內流竄,她憤怒的轉過臉去。
你丫再調戲我,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