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萼姑娘,我的玉珠。」她一臉可憐兮兮的抬起小臉兒,「我的玉珠,嗯嗯偷了我的玉珠,嗯嗯是小偷,嗯嗯他不安好心……」
「嗯嗯?」紫萼滿臉疑惑,「嗯嗯是誰?娘娘有東西丟了嗎,奴婢這就去稟告少殿。」
去告小偷他是小偷,能贏嗎?注定是敗的一塌糊塗,她臉色頹暗,一臉傷感,「完蛋了,我的人生沒希望了。」
「怎麼會呢!」紫萼輕笑著,「娘娘太過憂慮了,少殿待您不是極好的嗎?以後由紫萼伺候著您,喚奴婢紫萼便是。」
這才是我痛苦的源泉!
「哎~~~~」她帶著顫音歎氣,眼睛酸巴巴的快要擠出淚來,「你不懂……」
紫萼眸中疑惑更大,眼前滿臉失望的人兒已經抬起了頭,「少殿在哪兒?」偷了珠子就逃跑,作案手法太假了。
「少殿在練術宮內修行。」
面壁思過中。
洛水水又抬頭,「什麼時候回?」
「估計最快也要明早才回。」紫萼動身抬起她,頓時杏眼瞪圓了,滿臉受傷,「娘娘……」
「怎麼了?」人說幸福會傳染,難道悲傷會感染?
「衣裳!紫萼辛勤做的衣裳被……」她掩面不再說下去,手扶住胸口受了極大傷害,洛水水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繼續嫁禍,「少殿粗暴,他撕爛的,不能怪我。」
「少殿?」
「對,就是他啊,我好幾身衣裳都被他撕爛了,都是紫萼姑娘你的心血,他怎麼這樣呢!」洛水水作勢惋惜,紫萼臉色勿的發紅。
「若能為少殿和娘娘提供些樂子,倒也無妨了。」
樂子,什麼樂子!是在提醒你們少殿是個討厭鬼,重點搞錯了姑娘。
「樂子?」耳後忽然吹來熱氣,陰魂不散的嗯嗯不知何時站到洛水水身後,神不知鬼不覺的伸臂在後抱住她,「什麼樂子,本王怎不知?」
洛水水渾身一僵,石化,裝癡呆——
「滾滾?」夜堯負手彎腰在她耳根子旁吐氣吐氣,吐的她耳朵發燙,腦門冒汗,「什麼樂子?」
她轉過身,大退兩步,彎起眼角假笑兩聲,「餓了。」
「嗯。」
嗯嗯仍然負著手朝室內走去,不再追究,「備晚膳。」
紫萼行禮而去,洛水水連忙跟上嗯嗯的腳步,眼盯著這雙犯案的雙手,想拿鞭子抽幾下毒審,但又不敢靠近招來無冕之災。
「滾滾,走快些。」
被命令了,她埋著小腦袋向前跨了幾步,仍然保持距離,誓不與盜賊合流,那廝突然停下,伸出自己的罪惡之手,一攬握住她的臂,抓到身邊,並肩而行,「還想吃肉麼?」
黑心錢賺的東西,我才不屑於吃!
「嗯。」
「雞?魚?鴨?」
「都可。」聽說蛇肉大補。
「嗯。」
現在將罪證交出來,我將宣佈你無罪釋放,說,玉珠在哪兒?洛水水惡狠狠的盯著冷面人,呲牙裂嘴,意義不明,夜堯轉某低頭望一眼,「怎麼?」
「沒什麼。」轉回臉繼續勾頭,「臉抽筋。」
「嗯。」
兩人一路沉默,回屋,沒話題,沉悶,我們倆不適合,分手吧,別纏著我,把玉珠還給我,分道揚鑣,各走各路,你我人蛇有別……
晚膳上來了,依然有洛水水最愛的雞腿,依然垂涎誘人,她放下心中不快又去拿雞腿,夜堯的眸子有意無意頻頻掃向她的腰……
洛水水這次吃完兩隻腿便撐著了,趴在膳桌前再次欣賞了優雅如山水畫的夜堯用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