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來自【2012】! 半夏半夏,一味中藥 NO.147君夏桀,我累
    叫我原諒你,放——屁,老娘沒那麼好的肚量。

    「難言之隱?好一個荒謬的借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難言之隱?哦,對不起,既然你都說了是難言之隱,我還一直強迫你說,是我不對,我的錯……君夏桀,我願意相信你有難言之隱,但是,就算你有天大的冤屈,我也沒辦法,不想,厭惡了跟你在一起,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就想吐……你明白麼?你懂不懂,懂不懂我在說什麼呢?你有哪幾個地方還不明白的,來說出來,我跟你慢慢解釋……」子瑾這樣趴在君夏桀身上,面色婉約,語調和緩。

    就像是在跟君夏桀討論,今天晚上我們是吃降糖肘子呢,還是吃雕花釀雞呢?真是矛盾啊矛盾……

    「君夏桀……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看著突然翻過身來的人,子瑾慌亂無措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和欲要靠近的唇,乾裂的,蒼白的薄唇,一滴汗珠順著,堅挺的側臉線條,緩緩滑落到唇上,潤感猶現。

    君夏桀不說話,直接將唇覆上來,探上子瑾柔嫩的唇瓣,繼而伸出舌頭……

    伸進來,找尋自己的丁舌,子瑾躲避,他追逐……

    子瑾嗚嗚著說不出話來……

    用手狠狠錘擊君夏桀受傷的胸膛,君夏桀悶哼,卻不肯鬆開對子瑾的啄覆。

    直到子瑾口中的呼氣全然被他吸盡,君夏桀順著唇,一路往下,大手一揮,子瑾身上略顯潮濕的衣裳,被撕成了碎片,飄揚在空中。

    「啊……君夏桀……你要幹什麼?」子瑾不住地搖頭,雙手護在胸前,眼淚含在眼眶中。

    君夏桀卻像是發狂了一般,狂烈地埋首於子瑾潔白的胸部,纏綿卷測噬咬……

    子瑾伸手推他的頭,君夏桀卻穩如磐石,雙手亦不停閒,摸到大腿內側,狂放地撫摸。

    「君夏桀……別讓我恨你,別讓我恨你……」子瑾顫抖著哭出聲來,淚水無助地滑落臉龐。

    「瑾兒,與其讓你忘了我,離開我,我卻寧願讓你恨我,怨我……」他喘息著,狂放地說道。

    胸口滲出鮮紅的液體,順著潔白的紗布,緩緩流下,暈染了一床……

    「君夏桀……你停下來……不要……啊……唔……」

    「君夏桀……我會恨你,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咳……」

    「君夏桀……你怎麼可以如此獸性……?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

    「君夏桀……如果你再這樣,我以後不會恨你,不會怨你,我只會,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你這個人……從來沒……」

    「君夏桀,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饒了我……可好?饒了我……」

    「君夏桀,饒了我,亦是寬恕了你自己……求求你……饒了我……」

    這個下午,這個天空中漂浮著大塊嗚咽的烏雲的下午,不管子瑾如何求饒,如何俯首,如何淚水絕提地在他身下哭鬧。

    君夏桀,也沒停下來……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子瑾身上索取,他背上被子瑾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胸口處的鮮血汩汩地往外流出。

    卻也都阻止不了他像獸類一般地強取豪奪。

    於是,子瑾不掙扎了,不反抗了,鬆軟了四肢,安靜地躺在他身下,睜著空洞的雙眼。

    只是,為何已然沒了焦距的雙眼,晶瑩的淚珠,還是這樣泉湧呢?

    子瑾只道是,胸口好空,好空,彷彿什麼都沒有了,靈魂彷彿被抽取乾淨了一般。

    一滴,兩滴,三滴的鮮血,緩緩滴落到子瑾的身上,一副詭異的景象,就這樣迷蕩在內殿裡。

    外頭太醫無力地跪著,這種時候,若然就這麼衝進去,那肯定是等著挨宰的份,這就是當帝堯皇帝臣子這麼久積累出來的經驗啊。

    這種經驗,多麼地難能可貴啊。

    就是前兩天的時候,皇上一臉戾氣地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看似從西域那種不正經地方進貢過來的妖冶女子上朝。

    那女子真是恬不知恥啊,朝堂之上,不知道多添件衣裳,就這麼袒胸露乳地坐在皇上身側,還不知道從哪邊端了一碗葡萄,替皇上剝皮,然後喂皇上吃。

    皇上雖然一直皺眉,(大概是葡萄不甜,眾大臣是這樣猜測的,-_-!),但也一直是摟著那位邊疆女子。

    微丞相當朝發飆,號稱身子不適,當場就請了假回丞相府了(-_-!,這叫發飆咩?)

    另外的很多臣子,也都戰戰兢兢地不敢發言。

    倒是有一個新升上來的吏部官員,拜官四品,身披暗紅色官袍,那是一臉的義正言辭啊。

    當堂就站到中間,滿臉憤慨地跪在地上,眾大臣都為他捏了把汗,年輕人啊,很多事情,你果然還是沒什麼經驗啊,經驗這種東西,多重要啊。

    「皇上……如此這般,於理不合啊……」四品小官這才跪下說了一句。

    君夏桀一把推開身邊袒胸露乳的不貞女子(不貞女子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們那裡的人都這麼穿的,你們怎麼能見到一個穿的少的就說人家不貞呢,你才不貞呢,你全家都不貞)

    四品小官立刻咧開嘴笑了,昂著頭,準備聆賞。

    「來啊……拖出去,斬了……真是掃興,這個女的,賞給……賞給……就是你了,陳信宏……」

    然後面癱狀叫身旁的崔公公宣佈退朝,一個人,落落寡歡地步出朝堂。

    陳信宏欲哭無淚,家中母老虎那裡,該如何交代啊?該怎麼打了了這不貞女子啊?

    眾大人都抹了把汗,皇上一個月,好像總有那麼幾天,要不正常啊不正常。

    就像現在,皇上明明是受了重傷的人了,竟然不好好休息,還行床第之間的事,這傷口勢必會扯裂了啊。

    眾太醫是多麼替他們主子的傷堪憂啊,卻又不能闖進去,急的都是百爪撓心啊。

    終於,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

    「君夏桀,完事了麼?完事了,請讓我回到蒼梧宮,可好?」子瑾緩緩坐起身,拿過一旁依然微濕的衣衫,不聲不響地往身上套。

    「瑾兒……」他的手環過來,緊緊裹著自己渾濁不堪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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