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將軍帶兵殺敵最英勇的?」子瑾轉身,看向幾個穿著戎裝的大人,轉念一想,要是打仗厲害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在這朝堂之上的,軍人當戰死沙場,何須馬革裹屍,自古,馳騁沙場大大將,似乎都是長年征戰在外的,朝堂之上的,也就是文將而已,大多都是紙上談兵矣。
果然,君夏桀在身後嗤笑一聲,道「這邊幾個,都不怎麼打仗的……」
就見那幾個身著戎裝的大人,憋紅了一張臉。
一排黑線乍然滑落,子瑾撫額,心裡歎道「厲害的將軍征戰在外,還不是說明你帝堯內憂外患無數,國內外動盪不安,所以才將能人將士都派出去填憂平亂去,瞧著你好像還挺自豪的嘛。」
「紙上談兵也可以啊……那個,就……」子瑾猶豫不決地抬起手,猶豫不決地點著眼前幾個武官,最終瞧著一個臉上長了塊疤的比較順眼,終於指定那傷疤男,道「就是你吧,你去打李戎……」
「哈哈哈……哈哈……」幾個心裡素質不大好的大人,捧腹大笑起來,君夏桀皺眉一咳嗽,幾個大人這才忍著內傷,停了笑意。
「這位大人,臉上的傷疤如此鮮明深刻,想必也是有過帶兵打仗的經驗,是跟敵人搏鬥的時候留下的吧,不錯不錯,很有氣勢,上戰場,要的就是氣勢,不能輸的也便是氣勢……」
這次,笑的不止剛才那幾位大人了,君夏桀也很沒風度地笑起來,子瑾微微瞇眼,不悅地盯著君夏桀「我有說錯什麼麼,看你們笑得如此歡快,能跟我分享分享麼?」
「陳信鴻,你就跟娘娘……好好講講,你這傷疤的來歷吧。」
此語一出,子瑾兩眼放光,顧不得在場的皇帝,丞相哥哥,眾位大人,一把握住陳大人的雙手,陳大人當場嚇得屁滾尿流,慌忙要跪下來。
被子瑾一把拉住,樂滋滋道「你叫陳信鴻啊,這名字真好聽,我很喜歡的一個歌手,也叫陳信鴻,人家都叫他阿信,以後,我也叫你阿信,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