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屢鬆開了對子瑾的侵犯。
一切準備妥當,再望一眼那床頭微微泛著銀光的銀子,突然覺得有點不妥。
不管怎麼樣,留下銀子,不管是留了多少,這都是對人家暴君的一種侮辱,意即暴君的身體可以用金錢來衡量。
人家暴君會允許這種褻瀆他神聖身體的做法麼?
答案是『no』
好吧,再將那一張銀票跟二十三兩的碎銀子揣回自己的兜裡。
自己披上那偌大的床單,往夜色迷離的外面走去。
第二日,太陽透著紙窗照進常奚宮的時候,外頭鳥兒歡快地叫著,讓暴君緊緊擰著的眉又緊了幾分。
伸出手來,欲要將身旁的人摟進懷裡,卻落了空。
不爽地睜開眼睛,發現空空蕩蕩的身側,挑了眉端
「來人……」這聲音,極為涼,極為讓人覺得,皇上今個一大早的,心情便不是很好,千萬不能惹了他了。
「皇上,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幾個丫鬟走過來,跪在地上。
「昨晚,瑾妃是何時走的?」君夏桀捏了下高挺的鼻樑,慵懶地問道。
「回皇上,瑾妃娘娘很早便走了,說是皇上飲了許多酒,讓奴婢們不要叫醒您……」
昨夜,似乎的似乎,夢見了她,還跟她做了很多事。
君夏桀自言自語道,看一眼窗外春光燦爛,枝葉繁茂的綠樹,覺得自己做這樣的夢,著實有點不應當。
一場春夢,了然無痕,君夏桀若有所思,覺著昨夜的夢過於真實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