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牆被粉刷成白色,中間有間隔三米的鐵欄杆把整個屋子的空間分成三個部分。中間部分的靠牆兩邊分別站著二個面色凝重的獄警,腰間都別著槍支。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單調牆上唯一的色彩。
遠處傳來了『光光……「沉重的鏈被拴在手腳上的撞擊聲,在空曠的空間裡迴盪著,在沒有一點聲息的這兒顯得分外的刺耳。
步憐舞被關在高高的鐵欄杆裡面,望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眼睛沒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見他的最後一眼。
終於,終於他出現在了對面那個鐵欄杆的後面,穿著獄服顯得那麼的清爽。獨孤傲汝見到和自己相隔三四米的她,臉上掩飾不住的驚訝,但是很快又嘴角一牽露出那懶懶的笑容。但是眼睛卻和步憐舞一樣不敢眨一下的和她對視著。
「你怎麼來了?是來質問我的嗎?」孤獨傲汝懶懶的問。他的身體緊貼著欄杆手還是隨意的放在褲兜裡,但是胳膊上不停顫抖的肌肉暴露了此時的他是多麼的激動,但是在控制。
步憐舞手緊緊的抓住欄杆,她不知道原來他們見一面還要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想摸摸他的臉都是一種奢望。
她終於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望著他現在的模樣,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她不明白。死刑的不應該是他啊!
「允許你們見面十分鐘,有話快說。」一個獄警在旁邊警告道。
但是她還是在哭,獨孤傲汝不解的眼神望著她,她不是恨自己嗎?見到自己這個下場為什麼要哭!
五分鐘過去了。
「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讓我對自己曾經的行為來愧疚是嗎?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獨孤傲汝冷冷的說道,臉上的血管好像要暴裂一樣,但是眼神卻那樣的不捨。
「我不是!」步憐舞大聲的否認著他的說法,她的情緒也慢慢的沉澱了下來。
「那你是什麼?我承認,我沒有做好對多鶴一個未婚夫的責任,我愛你可是又不能給你一個好的名分,甚至給你帶來了那麼多的不幸。」獨孤傲汝終於開始憤怒了。
「我不怪你!你是孩子的爸爸,這就夠了!」憐舞發現自己明白什麼都晚了,都來不及了。
獨孤傲汝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眼睛在她的身上打量著。慢慢的他嘴角一牽笑了。
「我說過,我這輩子就愛過你一個女人,只對你一個人說過『我愛你』,不管你相信不相信。」
「現在我相信了。」憐舞手緊抓著欄杆,想再靠近他一點,另一邊的他也一樣,可是高高的欄杆誰又能跨越呢。
孤獨傲汝聽了步憐舞的話眼睛深深的望向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然後他在步憐舞的眼神裡讀到的是深深的愛。
然後他便釋然的笑了。
「這輩子認識了你是我最大的幸運,你還為我生下了那麼可愛的兩個孩子,我死了,我的血脈確還在延續著。
謝謝你!來到了我的生命裡!」
步憐舞本來冷靜下來的心,因為孤獨傲汝這麼感性而又肯定的話又再次的洶湧澎湃起來,淚水也因為太過激動而又不停的流了下來。
「我不要你謝我,我只希望你活下來!唔……」
孤獨傲汝望著和自己那麼近的女人,可是自己用力的伸著手確只差那麼一點點便可觸及,心狠狠的痛然後便麻木了。
「寶貝兒,你第一次在我的面前這麼任性。」這代表著她已經對自己放棄了建築了那麼多年的芥蒂,想到這兒獨孤傲汝的身體不禁的一暖——
結局都好幾章了,還沒有出來,頭疼。今天要是結局出不來親們不能生氣噢,總覺得火候還沒有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