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憐舞懷胎八月的一天。
「給我來盒最便宜的煙。」一個打扮委瑣的男人出現在了步憐舞的面前。本來她也沒有太在意,伸手就去給他拿煙。可是這個男人的一身窮酸樣激起了憐舞女人的愛心的慾望,於是就看了一眼他可能有好幾天沒洗的臉。有些熟悉的臉啊,尤其是他臉上長長的傷疤讓她不得不再注意一下。
男人見這個孕婦一直看自己,於是把他望向別處的眼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是……煞羅嗎?」步憐舞試探的問道。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這個人一直是獨孤傲汝的跟班,那麼他的去向他一定很清楚。
「你是……是憐舞小姐?」煞羅一見這個看上去有些熟悉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於是思考起來。
「對,是我!你有沒有傲汝的下落?」憐舞破不及待的問道。甚至跑上去拉住煞羅的手,怕他跑掉一樣。
「二少主?你不知道他去日本了嗎?」煞羅本能的回答道。
「去日本了?那什麼時候能回來?」憐舞眼睛裡有一些暗淡,但是還是有希望的。
煞羅是一個聰明人,一個孕婦對一個男人如此的關心,那麼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就是好運個男人的了。
「你肚子裡的孩子幾個月了?」煞羅小心的問道。
「八個月了。」憐舞不好意思的說道。八個月,那個時候還是她和二少主在一起的時候。
「煙給我吧!我得走了,給你錢。」煞羅見憐舞這麼關心的問,那麼肯定不知道二少主去日本去找誰去了。那麼他也不能告訴她啊,否則她得有多傷心。
步憐舞沒有接煞羅手裡的錢,而是又伸手拿了二盒煙放到了他的手裡。
「你都拿去抽吧!不用給錢,等抽完了再來拿。」憐舞知道他現在過得這麼容易,當然自己要幫幫他了,畢竟他曾經是獨孤傲汝的手上。
「那怎麼行,你現在懷孕了比我更需要錢的!」煞羅不好意思接,拒絕了。二少主的秘密自己都沒有告訴她,她對自己那麼好,煞羅當然更加的不好意思接了。
「我沒關係,這才多少錢。」憐舞大方的說道,臉上露著開心的笑容。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過這種笑容了,因為等待真的太漫長了,不知道接下來還要等待多長時間。
煞羅只能勉強的接受了,但是受了人家的幫助他當然就得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憐舞小姐,不要等二少主了,他不會回來了。」煞羅真誠的勸道。
憐舞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了下來。
「什麼意思?」臉上的笑容僵在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