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旌旗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只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直到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才本能的停了下來。
「你還好嗎?」步憐舞在他家外面等了一天了,可是見到他身影的一瞬間,她會以為這個人不是自己要等的豫旌旗。那麼頹廢沒有一絲的生機,這樣的他會讓她有一種負罪感,再笨的人也知道這一切是因為誰而起的。
豫旌旗真的有一些意外,意識到面前的人是誰的時候,他就更加的意外,終於後知後覺的又露出了他那陽光而又略帶成熟的笑容,發自內心的。
「很好,你呢?」他這一句回答,讓憐舞的眼淚唰一下的流了下來,她真的不能原諒自己,為什麼要把他拉進自己這麼混亂的生活裡呢!
「你怎麼了?怎麼哭了?」豫旌旗剛剛的頹廢一掃而光了,又恢復了他本身的帥氣紳士,見到自己那麼在意的女人突然哭了,他開始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笨拙的趕緊用手輕輕的為她擦試著眼淚,可是擦乾了很快又流了下來。
「都是我害了你!唔……」憐舞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罪人,為什麼他還要對自己這麼溫柔這麼好呢!他這樣讓她心裡更加的難受,哭得更凶了。
豫旌旗只能笨拙的在一邊為她找來了紙巾,慢慢的見哭得越來越凶,只能站在一邊陪著她了。直到憐舞自己停下了眼淚,發現豫旌旗好像受氣包一樣在旁邊站著,地下一地都是紙巾。
「你怎麼不說話?」憐舞奇怪的問。
豫旌旗只是眼睛一直在她的身上,什麼話也沒有說,好像在思考什麼。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要誠實的回答我。」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語氣,讓憐舞也跟著認真起來。
「好,你問。」她的心裡有些不安,但是不知道哪兒來的不安,但是她希望自己做的能夠幫助到他。
「你……」豫旌旗本來要問出口的問題又卡在了喉嚨裡,遲遲的問不了口,他實在不想問,可是現在的情況他不得不問。
「問啊!沒關係的!」女人畢竟是敏感的,她能想像得到這個問題的重要,也能感受到這個問題在他們之間會形成一個什麼樣的反差結果,但是她心裡還是隱隱的害怕,畢竟她對他是很有感情的,友情般的感情,並不是只有愛情才會讓她依依不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