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旌旗見爸爸這樣,心裡當然有譜了,肯定是他查到了什麼確著的消息,那麼真的是和那俱有關係嗎?這是他最不願意的,對於那個人他不想妥協,但是沒想到他有那麼大的勢力可以對豫氏集團這麼大的公司掌控自如,玩於鼓掌之中。
「爸,你指的是什麼?我不太明白!」豫旌旗還在繼續堅持著,不到最後時刻他是不會相信那樣一個人有如此的能力的。
豫斯文突然一手拍在桌子上,發出震耳的聲音,他本人也站了起來,然後好像在極力的克制著什麼又坐了下來。
「恩……旌旗,雖然我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但是對於你我還是沒有克刻你太多,因為我知道你從小就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可是沒想到……唉!」豫斯文深深歎了一口氣,一切說什麼都晚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一手經營的集團隨時都有可能倒掉。
豫斯文順手打算把一支煙點上,但是怎麼也點不上,豫旌旗從他的手中把火機接了過來,才把這支煙給點上。
豫斯文吸了一口煙,然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說吧!你和玉汝地產有什麼過節,他們要這麼整我們!」
玉汝地產?豫旌旗只知道這是一個國際知名的地產公司,可是從來都沒有和他們有過任何私人和業務上的來往!
豫旌旗用不解的眼光望向豫斯文。
「你還裝算?真沒想到你變得這麼會演戲,我已經查得很清楚了,是玉汝地產在高價收購我們的股票。」豫斯文眼睛責備的望向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
「可是我真的沒有和玉汝地產有過任何來往啊!爸,你相信我!」豫旌旗誠肯的說道,眼睛裡儘是真誠,這讓豫斯文也開始有些懷疑這事情裡還有些什麼別的原因。
「應該沒有錯的,那為什麼玉汝地產的副總讓你去求他,他才肯放過我們呢?」豫斯文也開始變得不解起來,一口一口的重重抽起了手裡的煙,很快變湮沒了滅在煙灰缸裡。
豫旌旗越來越懷疑是那個人了,一定是他,最近他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這麼大的過節,除了了他,而且他也說過不會放過自己的,沒想到……
「爸,你有那個人的照片嗎?」豫旌旗剛剛回國不久,所以對商界的人認識的還不是很全面,尤其是沒有過業務交往的公司更沒有什麼瞭解了,但是玉汝地產自己不瞭解還真是自己的錯,在國外的時候對這個公司就已經經常聽別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