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舞望著一家人終於團聚了,而她成了一個多餘的人。有家的感覺真好,可是她在父母死去的時候起就已經是一個沒有家的人,而她現在只能盡力為妹妹營造一個家,而自己只是一條孤獨的魚。
出了醫院的門口,卻發現一個讓她意外的人在外面徘徊著。見到憐舞出來,他停下腳步然後又那陽光的笑容面對著她,好像一次見面那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久不見了!」豫旌旗還是那麼親切的和她說話,可是她卻覺得自己不配擁有這個權力。
「那天,對不起!我不想那麼說的,可是我……」憐舞氣自己嘴太笨,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心情全部表達出來,著急的用手一直拉著自己的衣角。
豫旌旗突然開心的笑起來,上前拉住她那不安的拉著衣角的手。
「有你這句話我就很開心了,我理解你。所以不用解釋了,你不用對我有負擔的,知道嗎?」豫旌旗認真的對她說,嘴角依然笑著,但是眼神卻是出奇的認真。
在這樣的情況下,憐舞只能溫順的點點頭,心裡一直不安的角落終於可以放下了,心裡舒暢了很多。
「你怎麼在這裡?朋友病了嗎?」憐舞突然問道,順便把自己的手從豫旌旗的手裡抽出來。
「我……我沒有事情,只是一個朋友在這裡工作。」豫旌旗明顯是在掩飾著什麼,笑容開始有些不自然了,但是憐舞當然沒有看出來。
「噢,那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你快去找你的朋友吧!」憐舞沒有再說什麼,開口和他道別。
「好。」豫旌旗點頭答應道。
憐舞到現在終於感覺到今天的他很不對勁兒,平時豫旌旗肯定送自己的,不管自己答應不答應。算了,不想了,現在的她得趕緊去找那個負心漢葉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