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不要,求你不要帶走我最好的朋友!唔……」憐舞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在夢囈裡喊叫著,眼淚在她眼睛裡好像斷了的線一樣不停的往外流。手不停的在空中摸索著什麼,最後終於摸到了一隻手,才安下心來。
突然她的眼睛睜開了,望著自己握著的那隻手,延著胳膊的方向終於望見了手的主人的臉。
「怎麼是你?糖心呢?她死了是不是?唔……」眼淚又開始流了下來,她坐起來又開始哭起來,好像蘇糖心已經死了是肯定了的事情。
「別哭了!」聲音雖然懶懶的,但是永遠帶著不能違抗氣質,憐舞總是被這種氣質牽引著,聽從著。
憐舞真的不哭了,只是愣愣的望著獨孤傲汝的臉。
「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死了?就因為那個說話大喘氣的醫生?」獨孤傲汝終於給了她一句話。
「沒死?」憐舞沒敢動,怕自己聽到的只是幻覺。
獨孤傲汝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和這種低智傷的女人說話,他都覺得自己的智傷低了很多。
「快告訴我她在哪?」憐舞一下子跳起來緊抓住他的手,問道。、
獨孤傲汝沒有回答,只是用力氣自己的手從她的手裡抽了出來在空中甩了甩。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知道會痛嗎!」
「你說什麼?」憐舞緊跟在他的後面,沒有聽清他的話。
沒有理她,只是氣憤的一直往前走不想讓她趕上來,但是她還是一直窮追不捨的跟著。兩人就這樣到了蘇糖心的病房。
獨孤傲汝給她安排到了一個單間裡,環境非常好。
憐舞坐到她的身邊,蘇糖心臉上幾乎沒有血色,這讓她心裡非常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