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聽他的,我沒有事。」豫旌旗微弱的聲音說道。他還沒有從疼痛中走出來,從小養尊處優的他從來沒有被人揍得這麼慘過。
「你快走吧!我不想見到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這是為你好!她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她真的很在意豫旌旗這個朋友,有他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份,但是福份和她太遠,來得太快走得也太快了。
獨孤傲汝懶懶的站在一邊非常滿意的懶懶笑著,那種不懈的眼神。
「我們進去吧!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了!」憐舞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是這麼壞的女人,她自己都恨透了這樣的自己,可是她寧願倒在地上的男人恨自己,也不願意見到因為自己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門很快無情的關上了,只留下豫旌旗一個人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他甚至還來不及起來,一切就已經結束了,失敗來得太快。白色的皮膚上掛著嘴角流下的血跡,眼神一直望著那一個點,眼神中有什麼?是受傷,是絕望,是後悔,是痛恨還是些什麼。
憐舞木訥的坐在沙發上,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做的一切對不對,但是那時這是她唯一的選擇。
「怎麼?心疼了?」獨孤傲汝懶懶的問道。
憐舞突然抬起頭面對坐在自己面前的獨孤傲汝,這麼壞的一個男人,現在她真的想拿一把刀把他殺了算了。為什麼昨晚的自己要救他,他是一匹豺狼,救了他還會反咬你一口的畜生。
「請你不要去傷害他,他只是一個非常照顧我的學長,他有他的前途。」她想用請求的語氣說的,但是她心口的氣憤按奈不住了,便是一股警告的語氣。
「你恨我?我不在乎,你要記住你是我獨孤傲汝的女人,你檢點點,不要考驗我的奈心!別忘了你妹妹的死活還在我的手中。」獨孤傲汝見多了人們對他的恐嚇,怎麼會讓一個女人輕易的警告!一切的主導只會是他獨孤傲汝。
「你,你。算我求你了,不信你可以去調查。」憐舞只能放棄反抗了,是啊!她只是一個木偶,任他擺佈的木偶。原來自己還沒有適應這種生活,她現在做的只有等,等這個男人厭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