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都多老了你還敢裝嫩借酒消愁。」我實在忍不下這種凝重的氣氛,拍了拍美女狐狸的肩膀,放曠地大聲笑笑。
「……」狐狸依舊一言不發。
「喂……」我又為自己壯壯膽,準備再次拍下美女護理「柔弱」的肩頭,只不過,看到那消瘦的肩膀實在是不忍心拍下去啊!!
「狐狸……給你商量個事行不?」我支支吾吾地說,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
「說。」美女狐狸鳳眸一挑,端著夜光杯又灌了一口。
「那個……你能不能變回狐狸?」我尷尬地撓撓頭,無辜地扁扁嘴。
「可是我還想再用一下這具身體呢……真是可惜,用著還聽舒服的。」美女狐狸放下夜光杯,嘀咕了幾聲,薄霧緩緩聚攏起來,艷妝顯得幾分深沉與邪氣。
我驚了半餉,直到手中一重,我才驚覺般地回過神來……
石桌上的艷妝女子迷茫地揉了揉眼,看著一桌的酒水,又看了看立在一邊抱著一隻狐狸的我,不解地開口:「淺淺啊……,我剛是喝酒了嗎?」
「啊?哦……這個啊,是啊……」我悄悄擦了擦汗,幸好是夜晚,看不出我的不自然。我狠狠瞪了狐狸一眼,又讓我收場!
不過還真是心悸,萬一某天我得罪了狐狸,會不會也被「附身」?
狐狸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腹黑地摸摸鼻子……
——這只能怪她運氣太「好」了,是吧?
我吐血,要不是因為這隻狐狸的傷口沒有癒合,否則我就一槍斃了它!
「淺淺,你跟懷中的小東西使什麼眼神呢……」艷妝女子柔柔地笑笑。
「哦?……這個啊……狗!呵呵,狗……哈欠!」我悻悻然地說,感到懷裡投給自己一記陰沉沉的眼刀,生生地被飛來的眼刀飛出一個噴嚏。
「你也真是的淺淺……聽伯母說,你染風寒了我才過來看看你,誰知道你竟然跑出來吹冷風,萬一加重病情了怎麼辦?」艷妝女子責備地點了點我嬌諾的額頭。
「放心啦……不會的,嘿嘿……」我傻笑,「我要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認真思考但沒想出的模樣,訥訥地得到她的默許後問:「你是誰?」
「淺淺你……?」艷妝女子似乎沒有意料到我會如此問,一時間身體僵硬在冷風中。
其實眼前的紅妝女子也很美:長長的青絲盤在一塊,黛眉輕染,紅唇輕啟,柔情蜜意一般,身體好像始終非常虛弱的模樣。雖然美,沒有了狐狸附身時的邪邪媚媚,總覺得少了什麼,不搭那妖冶的紅色。
我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真的沒有告訴我一點關於眼前之人的訊息,我無奈地點點頭,「我失憶了。」
「淺淺,我是你的表姐寒思夜……」
和思夜胡扯了一會,我才離開。
「真有臨場發揮的潛能……」狐狸讚賞地點點頭。我翻了一個白眼,送給無良狐狸一個糖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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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是薇薇我第一次寫架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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