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倒的秦子堯震驚的看著韓曉慶,他茫然的目光表示他還沒有搞清楚韓曉慶到底要做什麼。
韓曉慶『邪魅』的一笑,在她低頭含住秦子堯耳垂之前,腦中電光火石閃過的念頭是——態度說明一切,細節決定成敗。這個男人今後是『能用』還是『不能用』,全在這一時一刻她所展示出的功力了。
然而顯然的,秦子堯對於韓曉慶單方面的行動表達了他強烈的不滿。
雖然他身動心也動了,但是他此刻還是維護著他最後那一抹貞操。
於是,他推開了韓曉慶。
作為一個女人,韓曉慶在力氣方面是很吃虧的,她被很輕易的推開。
秦子堯眼神複雜的看著韓曉慶,他當然不是柳下惠,可也不是急色鬼,君子好色,好之有道,韓曉慶這樣做,她可以不為她的行為負責,他卻得為他的行為負責。
誰知,就在他張嘴欲說點什麼的時候,韓曉慶突然邁了一步上前,堂而皇之的將手放在了他的……某個敏感部位之上。
秦子堯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的血液都呼呼的往一個地方湧!
……基本上,這是一件連柳下惠本人都無法控制的事。
韓曉慶見了秦子堯的反應,本來有些扭捏的心態迅速飛快運轉,那速度堪比奔騰處理器,她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拉秦子堯的腰,結果換來的卻是對方一個不偏不倚,不輕不重的耳光。
「你……」秦子堯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又看看韓曉慶和韓曉慶迅速撤回的雙手。
韓曉慶揚了揚唇,卻不是在笑,確實的,她的行為確實太過分了,他打這一巴掌,一點都沒錯,雖然心裡很難受,但是韓曉慶並沒有表現出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握成拳頭,淡然的端起桌子上的碗,淺聲道:「麵條這種東西雖然是主食,但是沒什麼營養,我去做飯,你等一會。」
……
秦子堯愣愣的看著韓曉慶,這個女人現在的反應和今天的所作所為太讓他感到靈異了。
「韓曉慶,你被鬼上身了?」秦子堯莫名其妙的吼了一句。
韓曉慶握著碗的手指緊了緊,還好她是背對著他的,他才看不到她臉上凝固的憂傷。
她努力克制自己心中蕭索和痛苦的情緒,盡量保持冷靜的把碗從容的放回茶几上,然後面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秦子堯怔怔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半晌後,他總算是回神了,忍不住咒罵了句:「去他娘的,她這爛性子到底是誰給寵出來的?一生氣就走?」
門後,韓曉慶靠在門上,皺著眉看著床,在他的心裡,最柔軟的那個角落裡銘刻著另一個名字,在那裡,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她心中清晰的感覺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夜店的不行,就換另一種,總有一種會讓秦子堯就範。
套用一句麥春謠的話,女人有無數種方法讓男人拜倒,她是女人,這一點無可厚非,韓曉慶傲氣的揚了揚眉毛,走了幾步朝床上一趴,雙腿纏住被子,將鞋踢掉,明天還需要繼續奮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