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瞇著迷離的雙眼,向來人看去。
嘴角,蕩著極為嫵媚動人的笑意,眸色裡更是散發著情欲。
蕭楚依舊冷著一張臉,伸手撩開紅色的紗幔,看著柳飄飄那因為合歡散而紅了的臉頰,“朕原以為,你就算在此刻也依舊能保持你那淡漠的心性兒!”
說著,往桌前走去,坐在那不太舒服的凳子上,為自己斟滿一杯酒,慢慢的啜飲著。
柳飄飄,你負我的,我都將一一拿回……
由於蕭楚的進入,柳飄飄全身漸漸從燥熱開始騷 熱起來,絕美的嬌顏上更是染上了一抹讓人動心的緋紅。
只見她雙眸迷離的看著蕭楚的坐在那裡的背影,這個曾經被自己負了的人。
他,依舊俊美無雙,器宇軒昂。
可,臉上已經再也看不到溫柔,早已經被寒霜取代……
他的心,也早已經掉進了寒潭裡,冷的讓她不敢靠近。
蕭楚捏著酒杯,緩緩的來到床榻前,冷眸微垂,睥睨的看著塌上的人,嘴角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修長的手指隔著薄紗劃過她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膚,冷冷的說道:“你依舊如此動人……”
他手所到之處,無不讓柳飄飄的身體驚秫著,更加渴求著。
“想要嗎?”他笑的更加邪魅,但,深邃的眼眸更加的冷,冷到猶如黑潭,深不見底,他將手中的酒緩緩的倒在柳飄飄的身上,看著她那渴求的臉。
“……”她無言的弓起嬌軀,只求得到滿足。
他只是看著她,但,卻只是靜靜的看著,根本沒有打算去滿足她。
此刻,他冷冷的眸子裡泛著仇恨的光芒,那種恨意,無法消除。
“……”柳飄飄迷茫中感受到來自他幽暗眼眸下的悲憤,心,慢慢收緊,緊緊的咬著因為興奮而漲紅的嬌艷的櫻唇,極力的克制著體力傳來的陣陣悸動……
蕭楚輕笑著,他知道,柳飄飄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那藥物的刺激,修長的手慢慢劃開衣服上的扣帶,白色的大紅牡丹肚兜映在眼前。
柳飄飄的身體越來越驚悚,蕭楚的手有些冰涼,卻給她帶來了無比的刺激,原本搖著的雙唇,也無法抵擋囈語的發出。
“服侍朕!”蕭楚突然停手,看著柳飄飄冷冷的說道。
柳飄飄顫抖的爬起,手,抖的很厲害的去解蕭楚的長袍,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緊張,竟然解了半天都未曾解開。
“你青樓裡學的伎倆呢……”蕭楚冷哼,一把撤掉了她身上的肚兜,將她推倒在榻上,大掌更是不溫柔的覆上了她的渾圓,揉捏著那頂上的嬌媚。
“嗯……”
柳飄飄顫抖的發出放浪的囈語,此刻,她無言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你的眼睛!”蕭楚霸道的吼道,他要讓她看著他,他要讓她看到自己有多麼放浪形骸。
柳飄飄感受到蕭楚的怒氣,只能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冷冰冰的男人,想忍著內心的悸動,卻在他大掌的撫摸下無所遁形,只希望給予更多。
“楚……”最終,柳飄飄囈語出蕭楚的名字,曾今在望月樓裡,每日的歡戀她才會喊出他的名字,此刻,她已分不清這裡是楚王府中的望月樓,還是皇宮裡的冷宮望月殿。
蕭楚心中一驚,那聲喊叫好似一刀,將心中的防線斬斷,頓時,他失去理智的瘋狂吻著身下的嬌人,從嘴唇道她的下顎,在到她那迷人的鎖骨肩胛上,最終覆上了雪白的乳——峰,瘋狂的吸允撕咬著。
大掌更是探入了柳飄飄的褻褲,把玩起了她那幽密的叢林。
柳飄飄身子不停的顫動著,藥物加上蕭楚的折磨,徹底的讓她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擊潰,嗯嗯呀呀的肆意叫喊著,只求能得到更多的滿足。
蕭楚煩躁的脫掉衣物,一把撤掉柳飄飄的褻褲,碩大至於她的雙——腿——之間,一個挺身,填滿了她的身體。
“嗯……”
柳飄飄蹙眉的嗯了聲,幾年未經人事的身體突然不適應外界的侵占,有絲疼痛,有絲滿足,更多的是渴望。
“叫我的名字!”蕭楚邪魅的看著柳飄飄,沙啞的喊著。
“楚……”
“楚……”
蕭楚的每一次沖刺都讓柳飄飄感覺她的身體要被洞穿,疼痛卻有滿足。
聽著柳飄飄喊著他的名字,蕭楚此刻的心竟然被填的滿滿的,當年在望月樓的種種閃過腦海……
“蕭晗也能給你這樣的滿足嗎?”突然,蕭楚腦中閃過當日暗室裡的情節,心中又自閃過恨意,不顧柳飄飄是否能夠承受,猛力的撞擊著。
囈夢中的柳飄飄根本沒有聽清蕭楚的話,只是反射性的點點頭。
蕭楚一見,頓時抽出。
“啪!”
柳飄飄被突如其來的事情驚的不知道如何反應,原本在她身上馳騁的蕭楚突然揮了她一巴掌。
沒有去末被打的臉頰,嘴角只是苦澀的笑著,像她剛剛那樣放浪的樣子,和青樓那些接客的人有何不同。
“柳飄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朕身下的奴!”
蕭楚大怒,再次覆上了她的嬌軀,肆意的發洩著,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已經冷靜,有的只有征服的發洩。
柳飄飄亦清醒了過來,眼中強忍著淚水,任由蕭楚在她身上發洩著。
終於,蕭楚在釋放完後,離開了柳飄飄的身體,和著燭光,看著她白皙的身子上的青紫,只是冷冷的哼了聲,就穿起了衣物,閃身離開。
柳飄飄默默的起身,下面的酸痛讓她幾乎無法行動。
勉強的支撐起身子,看著身上蕭楚留下的痕跡,痛苦的淚滑落。
蕭楚,你就真的非要如此才能消除你內心的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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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有些慌亂的步入龍騰殿。
剛剛他本意是羞辱柳飄飄的,但是,他卻在進入她身體的那刻,感受著無比的滿足和瘋狂的思念。
這個是林可兒她們永遠也沒有辦法給予的感受。
飄飄,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
無語問蒼天,蕭楚氣憤的一掌拍向石桌,頓時,桌角坍塌。
值夜的奴才一見,人人自危的站在暗處,不敢喘息,生怕蕭楚那一掌打向他們,那麼,就不是如石桌一樣壞一個角,而是當成斃命了。